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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嫁我,你嫁誰 page 8 作者:金晶
    任之源眼里帶著不屑,但錢念念年輕氣盛沒有辨認出來,“我說錯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!”任之源冷冷地說,似乎覺得今天一天糟透了,“如果你說的就是這種事情的話,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以為她和別人不一樣,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卻成熟得令人生畏。

    哦哦,他生氣了,為什么?錢念念支著下巴研究著他的神情,余眼瞄到女舞者,隨口道:“真的不想看了?都要全部脫光光了!

    任之源的一雙黑眼落在她的身上,這一次他沒有費勁地說什么,也懶得再用眼神透露他的不滿,他直接站起來,往門口走去。

    錢念念偷偷地松了一口氣,但不知為何胸口像壓著一塊木頭似的,難受得要命,任之源經過她身邊時,她惡劣地伸腿勾倒他。

    任之源沒有任何防備,他在她面前也沒想過要防備些什么,所以當他的腳被她勾倒時,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她。

    她幸災樂禍地看著他,眼睜睜地看著他往旁邊倒,她捂著嘴笑得開心,哪知任之源在最后一刻時忽然抓住了她捂嘴的手,用力地一拉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任之源倒下的同時,錢念念姿勢不雅地趴在他的身上,雖然她幸運地有他做鋪墊,但錢念念非常不爽。

    她一抬頭,臉上就寫著濃濃的殺意,“任之源!”她怒氣騰騰,若說怒意是一把無形的刀,那任之源必然被砍得如碎布般。

    任之源靜靜地看著她,好像摔在地上的人不是他自己,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意。

    “說話!”錢念念最怕遇到不會吵架的人,如果一個人在那里暴走,而另一個人卻像旁觀者似地待在一邊的話,她不就白白地生氣了嗎?

    “你在生氣。”她一定要他說些什么的話,他就嘗試著說些什么吧。

    錢念念像泄氣的氣球,坐在他的腰上,她搖搖頭,“算了算了!”她搖搖晃晃地想從他的身上站起來,哪知右腳的神經忽然一疼,她又重重地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任之源悶哼一聲,她不算重,但也絕對不輕,重量加速度,集體地攻擊他脆弱的腰部,他怎么受得了!

    錢念念淚眼汪汪地看著他,“都是你,我腳抽筋了!

    “能站起來嗎?”他困難地問,好似聲音都是從胸口里擠壓出來的。

    “暫時不能站起來了!彼y受地半垂著頭。

    他摸摸她的頭,好像摸著愛犬似的,錢念念一心兩用,一墻之隔的女舞者竟自high地脫光了所有的衣服,她大贊道:“哇!她的身材真好!”

    她低著頭轉過頭的同時,一抹熱度輕撫著她的唇瓣,錢念念傻愣愣地看著任之源與自己的距離,任之源也吃驚地看著她,好像剛才發生了時間錯亂。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你先說!”

    “你先說!”任之源與錢念念的聲音交錯響起。

    錢念念咬著唇,粉唇一片嫣紅,任之源沉著眼看著她,這一次他不出聲,等著她先說。

    思慮好一會兒,錢念念找不回剛才的自在,全身像是上了枷鎖般的束縛,她嚶嚶地蠕動著雙唇。

    殊不知她此刻的模樣是多么的迷人,就好像一朵在暴風雨之后的花,脆弱卻帶著新生的希冀。

    任之源耐心地等著她開口,就如垂釣的老者,沉靜且深謀遠慮。

    “剛剛……”錢念念的腦袋瓜子像是被驢給踩了,她停頓半天才擠出一句很沒有創意的話,“剛剛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!”

    千篇一律的推卸責任,以及意味深長的逃避。

    水晶吊燈之下,任之源的臉看得異常清晰,可他的眼里正醞釀著令她看不懂的東西。

    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沉默……

    第4章(1)

    他們之間神秘的魔咒被打破了,錢念念后知后覺地從他的身上爬下來,拉了拉有不斷向上縮趨勢的裙子,她用一只腳跳著,拘謹地坐回沙發上。

    任之源跟著站了起來,慢條斯理地從右邊□袋里拿出手機,看來電顯示,他眼里閃過不耐。

    錢念念看著任之源背對著她打電話,跳完舞的舞者也離場了,她拿起包,等著任之源打完電話。

    她聽到他細細碎碎地說著,“嗯……知道了……我會處理的……”他掛了電話,轉過頭看著她,“我有事情!卞X念念聳聳肩,“沒事,我一個人坐出租車回去。”

    任之源靜默地看著她,眼神緊緊地落在她的身上,沒有錯過她略顯曝露的衣服以及她扭到的腳踝,天人交戰之下,他很有良心地說:“我送你回去!

    沒有推拒的意思,錢念念張□道:“好!

    她似乎料定了任之源不會讓她一個人單獨走,他率先離開,差點出軌的火車又回到了正常的軌道。

    錢念念的心卻一直不安分,從剛才到現在就跳得厲害,好像她比別人多長了一顆心,跳得異常激動。

    她跟在他的身后,兩眼迷惑地看著他的背影,他沒有MBA籃球選手的高大體魄,也沒有明星的英俊瀟灑,她怎么會像著見偶像似的興奮呢?

    她蹦蹦跳跳地像一只兔子跟在他身后,他猝然停下來,她防不勝防地撞了上去,他接住她傾倒的身子,“腳還好吧?”

    “沒事吧,回去熱敷一下就好了。”任之源沒有如之前一樣一個人走在前頭,而是用大手攙住她往停車的地方走去,從背后看上去,他們就像是喝醉酒的小情侶。

    而錢念念的心跳從他靠近開始跳得更厲害,她思忖著緣由,在車子開到半途時,她因想不出個所以然,兩手忙碌地拉扯著自己的頭發,引起了任之源的注意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低著頭恍若小時候做錯事被母親責罰一樣,見她沒說話,他又問了一遍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啦!”無奈之下,她回答,眼睛看著窗外。

    任之源應了一聲,也不多話。

    錢念念忽然恍然大悟,自己為什么要為這莫名其妙的感覺煩惱呢?她有一段時間很迷一個明星,過了狂熱期,她就又提不起勁了,剛才的感覺一定和以前一樣,到時候再說吧!于是烏龜把頭伸回了殼中。

    任之源一聲不響地著著她又活了過來的模樣,她興高來烈地說:“下次再出來玩哦!”

    任之源敬謝不敏,“這類活動就不要找我了”男人是色,卻不代表每一個男人都喜歡著女人跳脫衣舞,如果是這種低俗活動,他寧愿去看芭蕾舞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!彼膫性她多少懂了一些,自命清高的男人!錢念念在心里詆毀著他,“我們下次可以去欣賞芭蕾舞嘛!”任之源輕笑,沒想到這會兒她倒是跟他想到一塊了。

    看到他笑了,錢念念也偷偷地笑了,真是好拐得很!這么輕易就被她騙了,他就不擔心她帶他去觀賞異樣芭蕾嗎?“下次我請客,門票我來定!痹谒Φ耐瑫r,他出聲打斷了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哦,他學聰明了嘛,錢念念贊許他的孺子可教也,“好,隨便!备ぴ谝黄鹜嬉膊贿^是打發時間罷了,實際上著什么也不是很重要。

    說到這兒,她又想起他們早上的對話,“你說你的工作不好形容,那你有沒有資金?有沒有興趣自己做老板?”任之源完成學業之后,他便繼承父業,一個人管理著任氐,底下的員工依賴著他,他必頂在每一個重要時刻做出正確的判斷,他喜歡這種可以自己控制的感覺,但對他來說管理公司還是有壓力的,目前雖游刃有余,他卻不喜愛。

    如果他出生于普道人家,他現在很可能是一個上班族,“你要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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