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抓得我好痛!卑草磔戆欀槺г梗蛔サ脙赡_幾乎都快離地走,她覺得自己好慘喔,“我不走了,你別想帶我走,然后虐待我!”
申屠末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,安蓓蓓撞上了申屠未的脊背。
“喂,你這人怎么回事?人家本來以為你是天性冷漠,現在看來你根本是變態……啊……”
安蓓蓓這次徹底兩腳騰空被申屠未扛了起來,大步地穿過了街道,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走向了社區大門。
“警衛哥哥,救救我啊,有人強搶良家少女!”在進入社區大門的時,安蓓蓓尖叫著向警衛求救。
警衛慌張地看了申屠未一眼,申屠未冷凝的臉色讓他膽怯,警衛最后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住在這里的都是有身分、有地位的人,不是他一個小小警衛可以惹得起的。
安蓓蓓吃驚地看著警衛像是沒看到申屠未的野蠻行徑一樣,繼續站崗,掩耳盜鈴地四處張望就是不看向她的方向,安蓓蓓快氣死了,臉頰漲紅,用力地捶著申屠未的脊背,他堅硬的肩膀頂著她的肚于,很不舒服。
“你放開我啦,我恨死你了,竟然用扛麻袋的方式對待我!”
申屠未按下了電梯,安蓓蓓絕望地看著電梯門闔上,心想,完蛋了,她要被這個變態的家伙帶回去先奸后殺也說不定。
“放開我!”安蓓蓓在申屠未的背上,像是一只擱淺的章魚一般垂死地掙扎著。
“安靜點!”申屠未被安蓓蓓的吵鬧聲吵得頭都快爆炸了,他的大掌撫上安蓓蓓的小屁股,稍稍用力的拍下去。
安蓓蓓沒想到申屠未會這樣對待她,她掙扎的動作瞬間停止,從電梯鏡子的反射中和申屠未對到視線。
“哇……”下一秒,安蓓蓓大聲哭了出來,哭得又委屈又難過。
申屠未的頭更痛了,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,才會不顧一切將這個大麻煩帶回來。
電梯“!钡囊宦曂T诹耸艠牵晖牢纯钢草磔碜叱鲭娞,動作迅速地打開了房門,將安蓓蓓扔到沙發上。
安蓓蓓窩在沙發上,雙手抱膝,眼淚不停地落下,眨著如受委屈的小狗眼睛一般,看著申屠未,看著他走進浴室,看著他拿著毛巾走過來。
“別哭了,擦擦眼淚!鄙晖牢幢M量讓聲音溫和一點,他可不想一直被安蓓蓓尖銳的哭聲傷害聽力。
“嗚嗚……”安蓓蓓哭得好委屈,申屠未突然的溫柔讓她哭得更大聲,淚眼蒙朧地盯著申屠未,這個壞蛋,她到底做錯了什么,竟然這樣對她,爹地和媽咪也沒有打過她的小屁股好不好!
“別哭了!鄙晖牢礋o奈地說,看著安蓓蓓兩眼通紅的樣子,心底悄悄地揪了起來,他剛才是不是真的用力太大了,打痛了她?
申屠未看安蓓蓓沒有絲毫停止哭泣的跡象,一手捧著她的臉頰,小心翼翼地拿毛巾擦掉她臉上的淚珠。
“別哭了,瞧你,哭得像只小花貓一樣。”申屠未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很冷血、很變態,因為他看安蓓蓓哭得很慘的樣子竟然覺得好笑,只覺得她連哭都那么可愛。
“你……打我……”安蓓蓓一抽一抽地控訴。
“對不起!鄙晖牢窗l現原來道歉如此輕易。
“你好粗魯……我的手臂……好痛……”安蓓蓓好委屈地說。
“對不起,是我不好!鄙晖牢茨抗庖葡虬草磔硎直凵洗棠康募t痕,他放下毛巾,輕輕地握著安蓓蓓的手臂輕揉,“別哭了。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?打電話給你,你也冷冰冰的不理人家,今天還對人家這么壞!”安蓓蓓抽抽鼻子,發覺即使這個男人對她很糟,但是她還是很喜歡他。
一說這個,申屠未就想到,那天安蓓蓓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,申屠未的心擰了起來,松開安蓓蓓的手臂想要站起來,卻被她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?如果你真的很討厭我,我以后再也不來纏著你了……”安蓓蓓剛剛停止的眼淚又開始滾落了,“只要你說……你很討厭我……”
安蓓蓓嫩嫩的手指,像烙鐵一樣禁錮在申屠未的手腕上,軟軟的、熱熱的,他明明可以輕易地擺脫,但是他的心好重,雙腳也好重,她壓抑的、低低的哭聲讓他煩躁。
他緩緩地轉身坐下,將她擠到了沙發的角落里,望著她,她的鼻頭紅紅的,眼眶里藏滿了淚水,一眨眼就有一大顆落下。
安蓓蓓看著申屠未,看著出現在他臉上的掙扎和痛苦,她的心碎了。
“你……”安蓓蓓想推開申屠未,她感覺好難受好難受,只想趕緊跑走,找個沒人的地方去療傷。
申屠未抓住了安蓓蓓推他的手掌,俯身,精準地吻住了安蓓蓓的唇。
安蓓蓓瞪大了眼睛,感覺申屠未的唇好熱好熱,她停止了哭泣,詫異地望著申屠未。
申屠未看著安蓓蓓,看到她眼底的驚訝和眼中的濕潤,她的淚珠染上了他的臉頰,濕濕熱熱的觸感讓他的心微微地顫動著,他緩緩地閉上眼睛,不敢看安蓓蓓眼中的純真與驚訝,專心地、用力地吻著她。
男人對一些事是有天分的,即使沒做過,遇到了對的人,就知道該怎么做了。
安蓓蓓感覺申屠未整個人像太陽一樣炙熱,狠狠地、用力地壓著她,他的舌頭堅定地頂開了她的唇,探入了她的口中,一股熱氣從腳底升起,安蓓蓓驚嚇地閉上了眼睛,想要躲開他炙熱的攻勢。
申屠未將安蓓蓓牢牢地壓在沙發里,他炙熱堅硬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屏障,他狠狠地吻著她的嘴,輕舔她豐潤的下唇,像是安撫她的不安,隨后,舌頭探進了安蓓蓓嫩嫩的小嘴里,掃過她潔白的牙齒,銜住了她的小舌。
安蓓蓓拚命地縮著舌頭,想躲過讓她驚惶的攻勢,但是申屠未的舌頭越發的凌厲,讓她無路可躲,只能隨著申屠未一起起舞。
感覺到她放棄了抵抗,申屠未的身體越發的灼熱,他狠狠地抱著她、吻著她,吮吸著她嘴巴里的甜蜜氣息,他像是一個處在沙漠中即將干渴至死的旅人,而安蓓蓓就是唯一的解渴良藥。
申屠未的手掌撫過她纖細光滑的脖頸,緩緩地撫著她柔美的肩線,滑向安蓓蓓的后腰,狠狠將她推向自己炙熱堅硬的胸膛。
安蓓蓓每一次劇烈的呼吸,高聳的胸部都狠狠地擠壓著他的胸膛,申屠未感覺到體內有一團火焰,在安蓓蓓順從柔媚的姿態中,劇烈地燃燒,即將噴薄而出。
安蓓蓓的思維完全被申屠未抽走了,她只能順從地承受著申屠未的熱情攻勢,他的唇舌像是巖漿一樣燒過她的唇舌,焚燒了她所有的思緒和理智,安蓓蓓感覺她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,她的世界被火山一樣熱情的申屠未所占據。
最后一絲理智抓住了申屠未,他猛地放開了安蓓蓓,手掌還依依不舍地停留在她柔美的后腰上,安蓓蓓就在他身下,衣衫因為他的揉弄而變得凌亂,露出衣襟間嫩嫩的溝痕。
火花劈哩啪啦地在申屠未眼底燃起,他用盡所有的力氣,才使自己離開沙發,與安蓓蓓保持三步的距離。
安蓓蓓躺在沙發上,雖然桎梏她的人已經離開了,但她還沉浸在剛才的激情里沒有平復,那種唇舌相依的感覺對她來說太過突然與刺激,她的眼神迷離,雙頰酡紅,耳里灌滿了轟轟的響聲,激烈的火花劈哩啪啦地在她眼前綻放,唇舌間盡是申屠未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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