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啊……真可惜,你是個很不錯的人材呢……那么,就這樣了,代我向冰嵐問好,再見!睔W陽飛羽沒有多糾纏,爽快的掛斷了電話。凌律陽對著發出“嘟嘟”聲響的話筒發了一會兒呆,才掛斷了電話。
“你們兩個……”正想招呼友人下去吃飯,凌律陽卻發現辦公室中只有他一個人。
豪華的接待室中,彌漫著詭異的氣氛。
“那么,你們找我的意思就是讓我向我最喜歡的學弟撒謊羅?”歐陽飛羽看著面前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。
“嘿嘿,如果你愿意這樣想也無所謂,反正我們這是助人為樂!所以應該不會夭壽的!”令狐透明笑的分外奸詐。
“我為什么要幫助別的男人得到我的學弟?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!
“這樣?對您來說,展冰嵐是什么樣的存在呢?”伊恩湖水綠的眸子中閃動著波光,一開始就明白歐陽飛羽心中的矛盾。
“這和你們沒有關系吧?”歐陽飛羽對這大膽到幾乎無禮的提問有些反感,但是興趣可是完全被挑起來了。
“就是說,如果是您的兄弟手足的關系,那么您就應該為他的幸福著想!
“如果不是呢?”
“那么如果是‘玩具’的存在,那么一個可以變成兩個,豈不是對你更為的有利?”令狐透明笑的十分奸詐。
“也是!”歐陽飛羽在對方的眼睛中看見自己同意的奸笑,立刻明白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先生!展冰嵐先生來啦!”突然響起的傭人的通報聲讓三個人猛的嚇了一跳,怎么說曹操,曹操就來啦。
“等、等一下!啊!好了!請他進來吧!”歐陽飛羽慌張的整理著自己的儀表,然后和另外的兩個合謀者交換了一個“準備開戲”的眼神。
“學長……”
被傭人引領著來到這陌生會客廳的展冰嵐,完全沒有意料到居然會在這里出現兩張熟悉的面孔,不由愣了愣。
“冰嵐?怎么想到來看我?”微笑著站起身來,歐陽飛羽拉過他的胳膊,將他拉到沙發上。
展冰嵐看著他親切的笑臉,也確實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跑到他這里來。也許是上大學時養成的習慣吧?一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,學長總是在他的身邊,照顧他,安慰他,給他建議。
“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……”
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尤其是在這里的還有兩個公司的人在,就更加不能詢問學長自己感情上的問題了。深吸了一口氣,他聰明的選擇了挑開話題。
“對了,為什么令狐透明先生和伊恩?卡?斯圖亞特先生會在你這里?”
——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?要不然我們吃飽了撐的跑來這里干嘛?
兩個人微笑著,當然不會把心里的秘密說出來,而十分有默契的開口解釋,“我們是為了律陽的事情來見歐陽先生的!
“凌律陽先生?”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,忍不住胸口猛的一痛,展冰嵐下意識的抓住衣服。
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動作,也瞞不了在座的三只老狐貍!三個人相互交換了個眼色,接著演戲。
“還不是因為律陽說不想呆在公司里,要跳槽到歐陽先生屬下的公司,我們才來懇求歐陽先生幫忙的!睆膽阎刑统鲆环綕嵃椎氖峙,狐貍唱作俱佳的哭訴。
“他……要離開博新?”胸口更加的痛了,展冰嵐感覺到那疼痛通過血管蔓延到了全身,大腦也因為這莫名的疼痛而混沌。
“律陽是個難得的人材呢!我上次邀請他來我的宴會,就是為了挖角!睔W陽飛羽看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,接著落井下石!
“不知道為什么,律陽這一次是下定決心要離開博新,我們勸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聽!看來這一次是要玩真的了!”伊恩看著展冰嵐臉色發白,而冷汗也一顆顆落下,立刻明白了凌律陽不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!
“……他有沒有說他要離開的原因……?”
沙啞的聲音詢問著心上人的決定,展冰嵐迫切要知道他徹底逃離他的原因。光是躲避還不夠嗎?他非要徹底從他面前消失才算數嗎?
“沒有,他看起來很消沉……”站起身來,令狐透明的神色有說不出的嚴肅。
“……”
展冰嵐默默無語,心中蓄亂一團。
是呀?他知道律陽喜歡自己,為什么自己不當面向他挑明?自己心中不是也因為他而煩躁嗎?那說明他心中也有他的影子。
“冰嵐,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嗎?”重重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歐陽飛羽成功的喚回了展冰嵐飄忽的神志。
“什么?”
“簡單的說,女人是‘因愛而性’,男人則是‘因性而愛’,你是男人對吧?那么和他做一次看看不就明白了?”
做、做一次。。
“做什么?”展冰嵐一時被這個大膽的提議炸的頭腦發昏,不解的眸子望向對方。
“做什么?當然是SEX了!”
“什么。。俊彼偷拇蠛鸪鰜,而臉孔也合作的漲紅了一大片。
“對呀,要分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,上一次床就可以了!”令狐透明笑的一臉奸詐的附議。
“男、男人……”
“可以呀,如果你不明白的話,我可以幫你搞一些資料看,學習學習!”伊恩跟著起哄。
“為什么我要和他做這種事情?”回過神來,展冰嵐慌忙甩開對方搭上自己肩膀的手,驚魂不定的眸子死死盯著他們。
“朋友呢,不會產生欲望,也不會想要親吻和上床,更不會日日思念,看不到對方就心里發慌。戀人呢,就是恨不得將他獨占,鎖在家里供自己一個人……嘿嘿,自己想吧!”令狐透明笑的一臉猥褻。
“是這個樣子的嗎?”展冰嵐懷疑的看著狐貍三人組,而那三個家伙則齊刷刷的上下點頭。
展冰嵐咬咬嘴唇,實在無法接受這個建議。雖然心里明白這也許是可以行的通的主意,但是具體要怎么做,他一點概念也沒有……
向三個人微微點頭行禮,他大跨步的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