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不見底的俊眸射出厲芒,他沉下臉色。開什么玩笑,他絕不會讓梁靜落到這女人的手上,一旦落入就完了。
他毫無預警地點住梁靜的穴道,讓她無法動彈。
梁靜不敢相信,他居然來這一招!都忘了這男人有多么可惡了。
她無法動彈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獨孤晦玉為所欲為。
終究,他還是毫不留情地廢了花憶蕊的武功。
離開“花宮”,己經是三天前的事了。
他們回到了客錢,由于獨孤晦玉出手大方,之前他給客錢掌拒的銀子,足夠讓客錢掌拒幫他保留所住的房問,而他們的行李和馬兒也完好的保留著。
見到獨孤晦玉回來,伙計立刻去報告掌拒,掌拒的忙來招呼獨孤晦玉。
“客官,您回來啦!正好,您之前交代小的辦的事情,己經有眉目了。”
獨孤晦玉望著掌柜,疑惑地問:“什么事情?”
“公子說,要幫您身邊那位胖姑娘找個合適的人選嫁了,小的特地為您物色了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,就是巷口賣大餅的張三!人不但老實善良,做事實在,一直想娶老婆,而且也不重視外表,只要談得來、看得順眼,他就滿意了?凸,要不要我把他帶來給您過目?”
“不用了!豹毠禄抻褚豢诨亟^。
“咦?怎么……”
“她己經有對象了!
“耶?這么快?不知是哪家的——”冷不防瞥見獨孤晦玉銳利的冷眼,掌柜立刻嚇得改口。
“是、是,有找到就好!小的這就退下!
在掌拒離開之前,獨孤晦玉又把他叫住。
“慢著!
“是,客官還有什么吩咐?”
“去把馬匹準備好,再備上十天的干糧,打包上路!
“是,客官!闭乒襁B忙躬身行禮,匆匆的去了。
待掌柜走了之后,獨孤晦玉回到房問里,就見梁靜正背對著他整理包袱。
這丫頭挺安分的,讓他頗為意外。
在他恢復功力之后,要離開“花宮”是輕而易舉之事,因此他帶著梁靜離開了“花宮”。
花宮主被他廢了武功,“花宮”的人群龍無首,己經陷入了棍亂之中。
有些女子并非甘心特在“花宮”,只是懾于花宮主的威逼,如今威脅已失,不少人離開“花宮”,不再當花宮主的手下;也有人因為自幼在“花宮”長大,無處可去,一時沒了主意。總之,“花宮”自顧不暇,一時之間是管不了江湖上的事了。
“用過膳后,便上路!彼驹谒澈,對她命令。
“……”她沒回答,依然忙著整理包袱,也沒看他。
獨孤晦玉對她這冷淡的態度倒不意外,雙臂交叉在胸前,哼道:“你不回答,是還在不滿我廢了花宮主的武功?”
“……”她還是保持沉默。
“行走江湖,最好把無謂的同情收起,免得惹禍上身!彼穆曇衾淞,這丫頭始終背對他,自顧自的收拾東西,分明故意模視他。
獨孤晦玉微微瞇起了眼,他可不允許她如此。他走向前,伸手將她轉過身來,望著那張臉,原本銳利的目光轉成了驚訝。
那張陌生的臉蛋,對著他發出了贊嘆。
“哇……”沒想到會見到這么英俊的男人,讓小姑娘一時驚為天人,看傻了眼。
不過那張俊臉,卻瞬間轉成了令人膽寒的表情。
“你是誰?”在他面前的并非梁靜,而是一位年紀相仿的陌生女子!
顯然對方也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到了。
“那個姑娘告訴我,只要我穿她的衣服,在房問里裝成是她的樣子,不管任何人來都不要轉身,也不要說話,就給我這些銀子!彪m然這男人好俊,可是好可怕呀!把她嚇得什么都招了。
那小兔子又逃走了!獨孤晦玉額角的青筋在抽搐著,神色森冷地對她警告。
“滾!”他才一命令,女子立刻飛也似地奪門而出。當女人逃走后,獨孤晦玉森冷的神色也捎失了。
他就覺得奇怪,為什么那只小兔子那么乖,果然最后如他所料,不過這一次,他并沒有像先前那般暴怒跳腳,因為正確來說,這是他放任的。若他真的不想放走她,她是沒那么容易逃走的。
他的唇角浮起俊朗的線條。他沒有阻止,是因為他決定了,與其讓她逃離自己的身邊,不如讓她改變心意選擇留下。
強摘的瓜不甜,他要的,是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邊。
獨孤晦玉沉吟了會兒后,便轉身出了房,牽著馬兒離開了客棧。他知道那丫頭要去叮里,他們遲早會見面的。
“要去送禮是嗎?”他嘴角的淺笑散發著魅惑眾生的那氣,矯健的身形飛掠上了馬背,雙腿往馬腹一夾,策著快馬,往“白鶴山莊”奔馳而去……
【未完待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