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氣憤,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愛,每句話都讓她那么傷心。
她想下床離開,卻被他拉回床上,用強壯的身軀壓制住她,“你放開我。”她還沒得及穿衣服,所以當他覆上她的身體時,兩人的身軀又赤/裸地緊貼著,她害羞地瞪著他,不自覺地咬著下唇。
“姚思妤,你不要一直挑戰我的極限,對你我已經用了很多耐心了,一個月的時間花了一大半才要你,你該知足,而不是在這跟我爭吵!彼粷M他一放開她就逃開,覺得他是蛇蝎,難道她連最起碼的服從都不能做到嗎,“之前的一切我不想管,現在身為我的玩物,你最先要做到的就是聽話!彼辉试S她拒絕他,至少在這一個月里都不許。
姚思妤看著他兇狠的模樣,眼神里迸發的氣息跟昨晚并無二異,她委屈地哭了,“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”她難受地問。
看著她的淚水,顧梓銘的心有一絲憐憫和心疼,可一想起她對他的反抗和拒絕,也狠下心腸不同情她,“我只是想證明我想要做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會做到的,就算你多反對、多不想跟我有瓜葛,你都要跟我糾纏在一起!彼某霈F就是她好日子的終止,不管她以后會過得如何,至少現在他要狠下心折磨她。
她的淚水流滿了雙頰,懇求地說:“梓銘,放了我好不好,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!
她受不了他的眼神,也受不了他狠心對她。一開始進入這個家的幻想沒有了,她不可能讓他重新愛上她,他也不會愛,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,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趁早結束。
“不想待下去也要待,我還沒玩夠,而且一個月的期限也還沒到,在這之前你絕對不能離開!彼嫠
“為什么就一定要讓我留下?為什么就不放我走?”她生氣地哭著,一聲聲地問他,這到底是為了什么。
可他卻不再理會她,狠心下床走進浴室。他的心情很復雜,他在想要傷害又舍不得傷害她中游移,她是他曾經愛過的女人,是他想要用一切去換取的女人,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他的玩物,但他居然大部分時間都狠不下心去折磨她。那又為何要進行這個報復的計劃?
他連自己的內心都看不清了。
姚思妤在房間里看書,突然電話響了,是好友陳小溪。
“思妤。”剛接聽電話,那一頭便出現了嗲嗲的聲音。
“你終于想起我了。”姚思妤不滿地說。她有那么多的心事想跟她說,可惜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想聽,還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陳小溪有點不好意思,但是回來也沒幾天,“我也沒辦法啊,一回來我媽就抓著我到處去炫耀,連我老公的面都很少見到耶!弊约憾級蚩蓱z了,她能不能不要生氣呢。
姚思妤當然不會真的怪好友,但是能聽到好友的聲音真的很好,讓她感覺在這里不是只有她一個人了。
“思妤,你現在在哪?我們一起吃晚飯吧!北緛硭不想那么快跟姚思妤見面,因為她胖了好多,怕姚思妤笑她,可是既然韓斌已經在宴會上見過姚思妤了,那她再不出現就有點過分了。
吃飯?姚思妤看向房間門口猶豫著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,從一開始顧梓銘就禁止了她的行動,不能隨便離開這里,可是現在自己要見的是陳小溪,她不能拒絕的好友。
“怎么了,不方便嗎?”陳小溪感到奇怪,“平時不是一聽說我回來就飛撲來找我嗎,這次你怎么那么安靜呢?”
她也是沒辦法,誰讓她被囚禁了呢,“沒有,最近有點事在忙,那我們晚上幾點見面?”
最后她還是決定赴約,雖然他命令不允許她反抗,但是只要她不真的離開,應該還是可以走的,而且他在書房忙,可能連她出門了也不知道。
打定主意的姚思妤便開始找衣服、打扮,最近的臉色有些蒼白,不能讓陳小溪看出來,讓她擔心。姚思妤走出房間,想到廚房告訴忠叔一聲她要出去,結果卻遇上了顧梓銘。
他看到她穿戴整齊,還畫了淡妝,不禁皺眉,她要去哪?居然要化妝出門,“去哪?”
他問她。
她的心一驚,怎么那么倒霉,“沒去哪!彼χ靥耪f,然后便向大門口走去。
顧梓銘不滿,這樣就想出門嗎,至少該說清楚,“站住,我說過除了我的允許外,你不能走出這個門!
擔心她會走嗎,不過他現在的擔心是多余了,她還沒有打算走。姚思妤冷淡地說:“你放心,沒得到合作案之前我是不會真的離開的,現在我只是出去見一個朋友,晚飯后回來!
顧梓銘不高興,敢情她現在會答應留下全部都是因為合作案,其它的感情一點都沒有嗎,“不準去!彼粶仕鲩T,除了她惹他不高興之外還有她現在的打扮,雖然很美,可誰知道她的朋友是男還是女。
姚思妤低頭看一下時間,雖然還來得及,可是他現在攔住她,可能會因此遲到,“我是答應留下,但是就算是玩物也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,如果連這點自由都沒有,那我是不是要在這里當一個活死人。”她生氣地說。
顧梓銘皺眉,她是吃了豹子膽了嗎,又開始反抗他,“姚思妤,你是不是反抗我反抗習慣了,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。”
“對!彼ばθ獠恍Φ卣f:“反正我怎么反抗,你也不會改變你的初衷!
第5章(2)
顧梓銘生氣得想要罵她,可忠叔卻突然出來,急忙地跟他說:“先生,我有事要跟你談!
他不耐煩,“說什么?”
“廚房沒油了。”
他瞪著忠叔,平常這些問題根本就不會問他,現在怎么問他這種問題。他轉頭看向姚思妤,人早就不見了,她趁他分心的這個機會,急忙地逃出去了,“忠叔,什么時候你胳膊往外拐了。”居然幫著姚思妤,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。
忠叔卻笑著說:“先生,姚小姐本來是想用平常的心態對你的,可是你總是激怒她,而且你本來也不希望這樣不是嗎!迸杂^者清,他可是看得很清楚,顧梓銘對姚思妤還有感情,而且兩人對彼此都有愛的,卻好像因為誤會一直都在傷害對方。
顧梓銘生氣地瞪著忠叔,“你懂什么,我做的事情就是必須激怒她、傷害她!边@是他的計劃,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好過的計劃。
忠叔卻意味深長地一笑,“先生,雖然我不懂什么感情,但是如果你是要傷害她的話,從第一天開始就應該折磨她了,可你什么都沒做,只是嘲諷幾句,之后還好吃好住地對待她,像是對待愛人似的,可不是你所說的傷害哦!
顧梓銘一愣,回想過去的大半個月,自己好像真的是這樣對待姚思妤的,除了爭吵幾句之外,他從來就沒有對她做過任何惡劣的事情?墒撬窍胍獔髲退,怎么會變成今天這種情況了呢。
“先生,不管姚小姐曾經做過什么,如果你的心里還有她,那就請你不要對她太狠了!
這段時間忠叔經常看到她在花園里邊種花邊掉眼淚,看著都心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