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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他騙過來 第七章 作者:惟櫻
    “你不該利用景宜!

    望著窗外,樂緋盈嘆息般地說,語氣里說不出有無奈還是譴責。在外人眼中總是優雅微笑的面龐,此時淡去了總是在水晶燈下耀眼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景宜亦有對家族應盡的責任!

    樂吉沙啞難聽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。他的手很得體地放在膝蓋上,絲毫看不出這雙手的無力。

    樂緋盈有些疲倦的臉依然對著窗外,“至少她該有選擇的權利吧?”

    “你這話是為她問的呢,還是為了你自己?”樂吉說話時依然保持著微笑,溫和的聲音令人懷疑這句話是否真的在嘲諷。

    樂緋盈表情不變,似乎已很習慣這樣的問話。她深深地吸一口氣,“既然她已經離開樂家這么多年,何不就此放過她?”

    “放過?你視為家族盡責是一種折磨嗎?”樂吉依然很溫和地笑。

    樂緋盈閉一閉雙眼,轉身直視著他,“她和那個人恐怕已有了感情,她一向尊敬你,崇拜你,你就不希望她過得幸福嗎?”

    樂吉迎望著她,微笑著一字一句地問:“相愛的人在一起就會幸福嗎?他們可以愛多久?一年?十年?總有一天會消盡吧。她還可以找到其它人愛的,不是嗎?”

    樂緋盈難受地轉過雙眼。她知道他在指控什么。微笑著,冷冰冰地傷人于無形的人正是樂吉啊。

    看著她默然的側臉,樂吉笑得更加溫和,“顯然你也不能為他們確保什么。趁他們相識不深之前,我們所做的不過是免去將來的長痛罷了!

    “不要用‘我們’這個詞!睒肪p盈冷冷地轉過頭,“我不打算照你說的去做!

    樂吉笑一笑,“現在已經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,一切都已開始,誰也沒有能力喊停。”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兩個人依偎著,靜靜地躺靠在床上,似乎很久沒人開口說話,因為沒必要。

    “喂,你說的那個我喜歡的人--”

    推一推燕夏搖,樂景宜微紅著臉不知該如何解釋?蓯旱氖牵瑥男〉酱,她最討厭的便是向人解釋什么,信我的人怎樣都信我,不信我的人就拉倒,這一貫是她的信條,可是她現在居然有些介意,因為,因為他似乎很介意,脾氣超大,毫不會掩飾的燕夏搖心里介意卻沒打破沙鍋問到底,這更令她介意。

    燕夏搖陰沉著臉不說話,他曾經看到一些畫面的片斷,像她趴在一個男人的膝上。她必定很信任和喜歡一個人才會這樣。他痛恨知道這一點,也痛恨自己這項從不適時出現的特殊能力?墒,他必須慶幸的,至少,如果他離開,她肯定不會傷心。

    看到他臉上明顯的低落情緒,樂景宜更覺得有解釋的必要,“該怎么說呢--”

    唉呀,她是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詞啊。

    “那就別說啊,我明白!庇质且粋重要的吧。

    燕夏搖側過身,一把攬住她。

    “你明白就太好了!”樂景宜欣喜地抓一下他光滑的長發,大松一口氣。

    “你會記得我嗎?”她的世界這么大,十年,二十年之后,她還會記得自己嗎?

    如果她將自己忘記--一想便好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聽不清他的小聲咕噥,樂景宜越玩他的頭發,就越舍不得放手。

    他的烏亮順長的頭發,除了第一次見面時,有給她帶來驚艷的感覺外,大多數的時候都被他綁得亂七八糟,盡管左三弦總是諂媚地說這是極具藝術氣質,她還是覺得這是在糟蹋東西。

    燕夏搖撒嬌般地哼哼幾聲,默默地將她抱得更緊,鼻尖更是如小狗般拼命地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氣息。

    “喂,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暫時待在樂家,這里應該會比外面安全。”吉哥哥已向她提議過這個,她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樂家在幾大家族中雖不如凜家那么獨占鰲頭,也算是舉足輕重。包括燕家在內,各界都不得不對樂家羽翼下的人留幾分面子吧。

    “你呢?”燕夏搖低聲問。

    也許只是他單方面的敵意,但從踏入樂家大門的那一刻起,他就感覺到了與燕家相近的氣息,或許是這世上的任何地方都不及她的房子能令他感到安定舒適吧。

    “我自然是陪你!狈凑呀浵蜃笕仪辶巳。他身上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不搞定,她是不會安心的。

    埋在她懷中的臉悄悄地綻開了笑顏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“你就是--”

    看著他們兩人,樂緋盈微笑著問。

    雖然對在樂景宜心目中占據太多地位的人統統都覺得不高興,他還是不得不回答這個為樂景宜親熱地喚為姐姐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我叫--”

    “他叫燕冬搖!睒肪耙藫屜然卮穑曇魳O其爽朗。

    “對,我叫燕冬搖!彪m然不明白她在搞什么名堂,他還是硬著頭皮確認。

    “燕家的孩子啊!睒肪p盈有所領悟似的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是啊!苯憬汶m然不說,但她是樂家實際的掌權者,必定知道“預言”--燕冬搖的事,不當面點破,一定是吉哥哥事先和她說了什么吧。

    “待在這棟大宅子里是有些悶吧?”樂緋盈體貼地問。

    “還好啦。”樂景宜立即苦著一張臉。

    燕冬搖只是冷著臉不說話,已經試了幾次了,他始終找不到悄悄走出這宅子的方法,從小就待在大院落里,沒有了帶領,他還真繞不出這些刻意設計過的建筑。

    “回來還沒見過景適他們吧?他們可是一直嚷著要見見你!笔聦嵣,看他們摩拳擦掌的樣子,恐怕還不只是“見見”而已。

    “好極了!”正待得無聊,多些人來玩玩也不錯。

    樂緋盈含笑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燕夏搖,不意外他的臉又陰沉了幾分。

    若論“獨占欲”,這家伙真的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啊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“呼,好緊張!

    送走樂緋盈,樂景宜瞬間放松地癱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?”他是能感受到她一直緊繃的心弦,可是,那個女人不是她喜愛的姐姐嗎?

    “唉,一言難盡!笨傆X得對不起姐姐他們,但姐姐還是那樣,總能用輕松自如的態度處理一切尷尬的場面,令她幾乎以為這幾年不敢回來面對一切的自己只是在作繭自縛。

    一言難盡?那就再好不過了,反正他也不想讓別人的名字經常掛在她嘴邊。

    “等會兒我們去找樂子?!”想到什么好主意,樂景宜突然興奮地彈坐起來。

    “去哪玩?”有些期待,以前他曾想過見了她以后,一定要去某某地方游玩。結果,到現在他都沒有這方面的記憶。

    “嘿嘿。”

    樂景宜笑得有些邪,令他的心不禁怦怦跳起來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“你這個混蛋!”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!”

    一大群二三十歲的男人一見面就是諸如此類的招呼,外加一頓拳腳相加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是確定他們對樂景宜沒有絲毫惡意,他會以為他們是來尋仇的,之所以沒有出手相助,是因為他真的有些崇拜樂景宜的身手。

    果然,一群男人身上都有了一些招呼過后的痕跡,樂景宜卻笑得露出亮白的牙齒。

    “喲,新貨哦,很正點哦!

    一個笑得很賊的男子,走向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燕夏搖。

    樂景宜笑瞇瞇地在旁邊看,不意外地看見男子被燕夏搖的冷眼凍得退后兩步。唉,其實燕夏搖是很有當大哥的本錢的。

    冷睇著男子不自在地收回賤賤的笑,燕夏搖暗自記下他的名字--討人嫌的樂景適。

    “喂,他可是我的人哦!

    樂景宜好玩地一手攀過燕夏搖的肩,大聲宣告所有權。

    燕夏搖的冷臉頓時緩和了幾分,眼前這些無聊男子的臉看起來也順眼多了。

    “喂,你們這群老男人,究竟有沒有什么好玩的樂子?沒有的話我就回去睡大覺了。”樂景宜曖昧地抱住燕夏搖瞬間僵硬的身子,玩興大起。

    “去--”“老男人”不屑地回應。

    “去玩車吧。如果你身邊這位大美人不介意的話!睒肪耙瞬慌滤赖卮舐晱娬{“大美人”三個字。

    “哦,你們終于磨到了一個賽車場啦。九嬸不是一直反對嗎?”

    “哼,美男出面,必定成功!北姟懊滥小彬湴恋負P起了下巴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“這就是賽車場嗎?”

    他在網絡上看過有關賽車的資料,或許他仍是個門外漢,但賽車場是這樣的嗎?每一個車道上都有諸如大石和破爛的大貨車一類的障礙物。

    “呵呵,真是令人懷念的童年游戲啊!睒肪耙丝鞓返剡珠_了嘴角。

    “怎樣?你和誰一組?”不會挑這個弱不禁風的男子吧。

    “嗯--”瞄一眼一臉懵懂的燕夏搖,樂景宜沖他一指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,送死吧!币蝗耗凶訃虖埖乜裥Α

    不理他們笑得一臉蠢相,樂景宜從他們帶來的一大堆手帕中抽出一條,遞給燕夏搖,再拉著他挑了一部跑車坐上去。當然,駕駛座歸她。

    “來,幫我系上吧!睒肪耙酥钢杆种械氖峙痢
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看著景適坐上他們前頭的一輛跑車,然后他不懷好意地回看一眼,燕夏搖仍然不在狀態之內。

    “很簡單!睒肪耙顺檫^手帕自己系上,“我開車繞過車道上的障礙物,包括景適開的障礙車,你呢,負責為我指路!

    在僅容兩輛車通過,而且布滿障礙物的車道上閉眼行駛?

    燕夏搖慢慢翹起了嘴角。

    “好玩吧!彼龥]錯過他臉上興奮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出發吧!彼判氖愕匾惶裘肌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“寶刀不老啊。”

    一輪下來,樂景適認輸地從車中走出。

    “呵呵,不好意思,技術太好而已!睒肪耙撕堋爸t虛”地和燕夏搖對視一眼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交換座位啊?”樂景適建議。

    “不要!”樂景宜一口拒絕,開玩笑!她又不是沒領教過燕夏搖的技術。

    “試試嘛!毖嘞膿u躍躍欲試。

    閉一閉眼,她決定豁出去了。唉,要命啊,好舍不得讓這雙“鹿兒眼”失望。

    盡管車子行駛的路線一直呈不規則的大幅度變化的曲線,盡管車道上一些輕量級的障礙物都已向上帝三鞠躬,盡管樂景適總是竭盡所能地堵住他們前進的空間,她還是白著一張臉,決心硬挺到底。

    “速度好慢!”燕夏搖大聲抱怨。他不喜歡龜速。

    “沒辦法,景適一直在擋道!彼植桓易屗娓唠y度車技,她沒那么偉大到以性命作陪。

    “這樣啊,好辦尸燕夏搖笑得很高興。

    “喂,減速!障礙車正好和景適的車堵住了車道!”景適那小子,擺明了欺負生手嘛。

    燕夏搖咧嘴一笑。她身上的汗毛正處于半起立狀態時,他一轉方向盤,油門一踩,撞向障礙車,眼看著被撞的障礙車向景適的車傾斜,景適白著一張臉,將車開出車道。

    燕夏搖輕輕松松,一路暢通無阻地駛向終點,樂景適沒勇氣將車開回車道。

    “這小子簡直是敵人派來搞謀殺的嘛。”

    伙伴們幸災樂禍地笑成一團,樂景適更是不高興,他沒見過車技如此之爛,卻還開得如此瘋狂的人!

    燕夏搖則是一派神清氣爽地解下蒙住眼睛的手帕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歡玩這個嗎?”不懂對方為何如此氣急敗壞,他十分親切地問。

    早已領教過他的技術,樂景宜算是有心理準備,但她很難找到語句來安慰可憐的景適。

    他早該查清楚這小子的底細的,樂景適好想掩面暗泣。

    “不錯啊,小子!”

    其它男子倒是一點也不介意景適的悲慘命運。他們的信條是:獨悲悲,眾樂樂,也就是說一個人悲傷的話,其它人都會覺得很快樂的。

    “那再來一次吧!毖嘞膿u熱情地邀請,他真迷上這種游戲了。

    眾人臉色一白,齊齊地退后一步,他們沒有前仆后繼的習慣。通常是,前面的一個人倒下去后,后邊的人就識相地后退比較好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瘋玩了一下午,劃拳猜輸的人被迫去樂宅最東邊的小樹林里揀枯樹枝,嗜美食的人主動去廚房偷一只小乳豬來烤,順便抱來兩箱啤酒,人稱“猜拳王’’的樂景宜和燕夏搖在一小堆火邊取暖。

    “對付他們別客氣,拳打腳踢是他們的最好。”她向燕夏搖傳授秘技。

    “他們是什么人?”突然間涌出這么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,與她毫無男女之別地玩在一塊,但奇怪的是,他卻一點也不討厭他們。也許只是因為,從小他想做的便是其中的一個。

    “是什么。俊边@倒難到她了,“不就是我伯父的兒子,我叔叔的兒子,我叔公的孫子……一大堆的,我都搞不清楚,反正是樂家的人就對了,從小和他們玩到大的。”

    燕夏搖睜大眼,極少接觸到親屬關系的概念,他腦子都大了。

    “來,車神,您請!”

    一個小胖子端著一盤烤肉,諂媚地獻到燕夏搖面前。

    在痛快地嘲笑完肉腳的樂景適之后,他們都不怕死地要與燕夏搖比試一番,結果自然是他們都“亢奮到死”,一輩子都沒接觸過這么臨近死亡的感覺、悲慘點的該算是樂景宜,燕夏搖不準別人坐在他旁邊,害她每次都必須給他當向導。

    看著小胖子極其熱烈的崇拜目光,燕夏搖猶疑地看一看樂景宜,除了她,他從沒有和人這么近距離地接觸過。

    “接著吧。小胖子要送肉給人吃很難得的,這通常比割他身上的肉還困難。”樂景宜鼓勵他。

    其它男人不客氣地放聲狂笑。沒關系,小胖子嗜肉如命是出了名的,而他們這群人大聲嘲笑伙伴是太習慣了的。

    燕夏搖忍俊不禁,伸手接過烤肉,他發現,大聲說話,大聲笑,大幅度動作,似乎是樂景宜和她的幼年伙伴的共同點。

    “喂,美人,說實話,你被這女人揍過多少次了?”

    不記前嫌,樂景宜湊上前向他請教。

    燕夏搖認真地想一想,“幾次吧。”

    每次一言不合,她總是不客氣地痛踹他幾腳,而自己心里生氣,卻只敢拼命地破壞東西。

    “拜托,我比他溫柔多了好不好!睒肪耙丝棺h。

    他們是沒見這小子任性恐怖的一面,才會產生錯覺。

    “不過,你們兩個都很暴力是不會錯的!北娙水惪谕暤卣f。

    從小被樂景宜打到大,她的暴力程度是不堪回首的。燕夏搖殘忍恐怖的一面,今天下午大家也深切地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“對,景宜是很溫柔!毖嘞膿u認真地證明。

    他生氣時踹她,罵她,都是因為心里有她,從小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在小院里,以為這樣沒什么不好,和她在一起,才貪婪地發現原來還可以有更好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喂,千萬別說我溫柔!睒肪耙舜笮χx絕他的夸獎。

    還有,說這話時,他也不要用更“溫柔”的眼神看她啊。打人可以直接,罵人可以直接,做這種事時千萬要含蓄啊。

    “你害羞嗎?”燕夏搖笑得有些惡意。

    “啊哦,男人婆,你死了!北娔袌詻Q不放過可以取笑她的機會,即使第二天會被她痛扁一頓。

    “不過,你的末日也不遠了!

    眾男又一致轉向燕夏搖,齊齊地大力搖頭嘆息。

    “末日?”燕夏搖睜大水汪汪的鹿兒眼。

    不知為何,他有些喜歡上這些嘻嘻哈哈的人了。前提是,禁絕他們對她毛手毛腳。

    “少聽他們胡說八道。小時候不小心頭被撞了,他們就一直傻到現在!睒肪耙撕敛涣羟榈氐杀娔幸谎郏屗麄兦宄孛靼,如果繼續在這瞎起哄,頭一定會有再被“撞”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“呵呵,吃肉,喝酒!薄

    眾男識趣地將目標轉移到食物上。好不容易發現這個冷起來凍死人,玩起來瘋死人的燕夏搖也有單純可愛的一面,看在樂景宜的拳頭的份上,大家決定仁慈地放他一馬。

    見眾男顧左右而言他,燕夏搖將求知的眼神轉向樂景宜。不是真要尋個答案,只是他們將自己和她放在一起點評的時候,他覺得快樂得好想笑,盡管那些有些聯系的詞匯是“死了、末日”。

    “吃肉?”假裝沒看見他略帶興奮的眼神,樂景宜遞上一大塊烤肉。

    從小聽慣了這群小子的“黃腔”,她不會不懂這其中的調侃意味,只是怎么也想不到,有一天,自己也會成為被他們調侃的對象,而且是和他聯系在一起。

    也許,是酒精的作用吧。

    “大家都混得怎么樣啊?”

    有些醉意地斜靠在燕夏搖的胸前,樂景宜大聲地詢問。

    喧鬧的眾男有些安靜。

    當初,大家都是要咒天罵地地要離開這座大宅,因為這里的一切太陳舊,太不可理喻,太令人無法自由地喘氣。

    “我們都還留在樂家!

    樂景宜代表回答,臉上有絲無奈和苦澀。

    當年的那群人里,有一去不復返的,有在外面兜了一圈又回來的,有的終究沒離開過。

    “我覺得樂家變化很大,難怪,有你們的功勞!睒肪耙苏\心地贊嘆。

    她就是一去不返的那一個,不是不想回來,而是沒臉回來。

    “這里變化是很大,老規矩廢了不少!北娔悬c點頭。

    燕夏搖睜大眼,他覺得樂家現在已夠死氣沉沉了,難道這竟是改善的結果?

    “沒錯!笨匆娝难凵,樂景宜不禁失笑,“十幾年前的樂家要恐怖多了!

    眾男心有戚戚焉地大力點頭,嗚嗚嗚,他才是童年過得很慘淡的小孩啊。

    “不過,最大的功臣應該算是夫人!

    開口的,是眾男里最沉默的一個。

    “她是做了很多,所以,受的罪最多,樹敵也不少!睒肪耙藲J佩地補充。

    “她的手段或許真的是過于冷硬!庇腥祟H有微詞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鐵腕的話,樂家能有改變?”

    很明顯,眾男對樂緋盈的看法分兩派。

    “喂,喝酒!吃肉!哪來這么多廢話。”

    從燕夏搖的懷中坐起,樂景宜拿起一罐啤酒,率性地往嘴里灌。

    是長大了些吧,小時候總是魯莽、憤世嫉俗的自己,竟會在這里充起了和事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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