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、沒有,我只是出去走走!彼卧~兒被逼得不停后退,最后無路可退地靠在樹上。
“走走?你還沒打掃完要走去哪兒?”
“對、對喔!我馬上回去打掃!彼卧~兒閃過他往回走,她現在實在不敢跟陰陽怪氣的他獨處,因為他的樣子太可怕了。
所以她表面上是往回走,實際上則是迅速閃過他,跑出大廳。
“喂,那邊是……”
這女人為什么每次都不把話聽完再跑啊?
“我又不是傻瓜,才不會中你的計,啊!”宋詞兒只顧著轉頭對步驚狂扮鬼臉,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路況,結果就一頭沖進了湖里。
“是湖……”步驚狂終于把話說完。
“你為什么不早說,救命呀……”宋詞兒掙扎著想上岸,無奈她是只旱鴨子不會游泳,不停地掙扎只是加速往下沉。
這回真的死定了!
好、好難過,不能呼吸了……
突然,有人抓住她不停掙扎的手,將她拖離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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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呼吸了?步驚狂震驚地連忙再探她的脈搏。
沒脈搏!他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“我只是逗你玩的,你別死呀!”他搖著她的身體叫道。
“不會的,我不會讓你死的,你不能死!辈襟@狂心急地連忙口對口渡氣給她,將自己的內力傳到她體內。
但時間慢慢地過去,宋詞兒卻仍舊一點動靜也沒有,步驚狂著急不已,更加努力地將氣輸進她體內。
“夠了,狂,這樣下去你會吃不消的!崩准诧L突然出現阻止他。
“我、我不能失去她呀……”步驚狂摟著宋詞兒痛苦地說道,一滴淚水滑落眼眶。
雷疾風無語,不知道該說些什么。
突然,步驚狂感覺到懷中的宋詞兒似乎動了一下,連忙再探向她的鼻間。
有呼吸了!步驚狂頓時心中一陣狂喜。
“唔……”宋詞兒的手動了一下。
見她動了一下,步驚狂連忙再運氣給她,接著就見她吐了一口水,他才總算松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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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驚狂從宋詞兒恢復呼吸后,就抱她回房間,兩眼不曾離開過她身上。
雷疾風拍拍他的肩膀,“狂,她沒事了,先叫人幫她換下一身濕衣服吧!边@笨蛋忘了宋詞兒還是一身濕,再不換下衣服就要得風寒了。
“對喔!”
步驚狂這才想起來,連忙叫人來幫宋詞兒換衣服。才換好衣服,步驚狂又馬上坐回原來的位于,等著她醒來。
“狂,你怎么一點也不憐香惜玉,早就跟你說喜歡人家就要說,干嘛找個奇怪的借口硬要人家留下,還欺負人家!現在可好了,人家討厭你了,你還把人家弄傷,差點送掉小命!崩准诧L搖頭嘆氣。
“關我什么事?又不是我推她下去的,是她自己摔下去的,我還好心救她起來耶!還有,我沒有喜歡她!辈襟@狂翻了個白眼,確定宋詞兒沒事,他也有心情抬杠了。
還嘴硬,不知道剛才是誰說不能失去她的?雷疾風瞥了他一眼。
“是你追她,她才會摔下去的,不是嗎?”
步驚狂聞言不語。
“唉……真是的,狂,你關心別人的方法真是與眾不同,這樣宋詞兒會以為你以欺負她為樂!”
“我哪有關心她?”步驚狂回頭瞪了他一眼。
“狂,你以為朋友是當假的呀?”
聞言,步驚狂有些困窘的說:“你別亂說。”
“是嗎?”雷疾風努嘴要他看看他自己。
步驚狂低頭一看,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一直緊抓著宋詞兒的手不放,連忙放了開來。
“你似乎很想當月下老人?”步驚狂的語氣頗有“你在說下去,我就真的讓你提早去做仙”的意味。
雷疾風識相地聳肩不語。
“都過了這么久了,她怎么還沒醒過來?”步驚狂喃喃自語,將臉靠近宋詞兒上方想看清楚一點。
“哇!”宋詞兒突然坐起身,結果和步驚狂的臉撞個正著。
“啊!痛……”宋詞兒抱頭痛呼。
“哇!痛死人了,你沒事突然坐起來做什么?”步驚狂則是摸著下巴叫痛。
見狀,雷疾風不禁掩嘴偷笑。
宋詞兒突然推了步驚狂一下,跟他保持距離。
步驚狂蹙著眉看著她奇怪的反應,“是你自己要沖進湖里的,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!
“我知道啦!”宋詞兒瞪他一眼,接著一直盯著他看,看得他頭皮發麻。
“干嘛用這種奇怪的目光看我?救你是順便,你不用太感動,不用以身相許!
宋詞兒輕哼一聲,“誰要以身相許?就算你跪下來求我,我還要考慮呢!”她都被他吃干抹凈了,要是他敢不負責,她就拆了驚天堡!
宋詞兒突然下床站在步驚狂面前看著他。
“那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?”步驚狂被她看得怪不舒服的,總覺得她像是在算計些什么。
“我喜歡你!彼卧~兒鼓起勇氣告白。
咦?步驚狂驚訝不已,內心波濤洶涌,但卻不形于外。
哇!
夠大膽!
雷疾風十分贊賞宋詞兒。
“你說話呀!”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,她的心就像沉人了大海般沉重。
一時還無法反應過來的步驚狂,愣愣的說:“我該說什么?”
一旁的雷疾風聽了,忍不住翻白眼插嘴道:“喜歡或是不喜歡呀?”
“狂,聽說那女人掉進水里……”紅衣突然冒了出來。
人家正在進行愛的告白,她沒事來湊什么熱鬧呀?雷疾風忍不住對紅衣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來做什么?”宋詞兒一見到情敵,馬上武裝起來,并將步驚狂扯到自己身后。
她實在對紅衣說話的方式很反感,更加受不了她老愛對步驚狂動手動腳的。
她很想問紅衣到底是步驚狂的什么人,因為他們的關系實在太曖昧了,但大家的嘴都像蚌殼似的不說話。
“笑話,憑什么我不能來,這里又不是你家。”紅衣手叉著腰,毫不相讓。
“沒錯,這里就是我家!蔽椅磥淼姆蚣!宋詞兒揚高頭。
“哼!真是馬不知臉長,你不過是借住在這里而己,你當自己是這里的女主人呀!”
紅衣挺起胸脯去撞宋詞兒L,宋詞兒也不甘示弱地用胸脯撞她。
要比胸脯她可不會輸這女人,要比來比,誰怕誰!
“呃……好了,你們兩個別為了這小事爭吵!辈襟@狂小心翼翼地避開她們的胸脯,開口調解。
“你讓開!”宋詞兒一把將步驚狂推開。
她居然推開他!步驚狂驚愕不已。從來沒有人能夠忽視他,她也不能例外。
“夠了,要吵你們慢慢吵!”步驚狂吼完,確定大家都注意到他之后,便怒氣沖沖地離去。
其實他是找借口離開,紅衣的出現簡直就是救了他,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要對宋詞兒的告白做出什么反應?
“都是你啦!”宋詞兒踹了紅衣一腳。
紅衣連忙跳開,朝她做了個鬼臉,連忙追著步驚狂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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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書房處理事情的步驚狂,莫名其妙地被小翠拖走。
“等等,你要拉我去哪兒?”
“堡主,你快去阻止紅衣小姐和宋詞兒吵架啦!”
步驚狂聽了突然停下腳步,腳像是生了根似的,任小翠怎么拉就是不動分毫。
“既然是兩個女人的戰爭,我插不上手,我還有事先走了!闭f完,步驚狂轉身想溜。
“堡主,你想去哪兒?宋詞兒可是你帶回來的耶,況且你不去救紅衣小姐行嗎?她可能會被宋詞兒啃得連骨頭都不剩!毙〈溥B忙拉住他的衣服不放。
“她們怎么會碰在一起?我不是已經將她們兩人隔離了嗎?”他撫額直嘆氣。
“冤家路窄,半路碰到的!
“算了,去看看好了。”紅衣明知道宋詞兒的脾氣不好,還故意找她吵架,她吵得贏嗎?
真是替他找麻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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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驚狂遠遠地就看到紅衣戰敗,她抱頭蹲在地上被宋詞兒罵得快臭頭,只差沒鉆進地下。
“紅衣!”步驚狂出聲叫喚。
紅衣一看到他,就像看到救星似的飛奔過去。
“狂!”她依偎到他懷中尋求保護和安慰。
“你沒事吧?”他輕拍著她的肩。
宋詞兒憤怒地瞪著抱在一起的兩人。
感覺到宋詞兒的殺人目光,紅衣不禁心驚膽戰,而步驚狂則是莫名其妙。
“你們為什么吵架?”
宋詞兒立即上前拉開紅衣,說道:“你先聽我說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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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?你被欺負?”有沒有搞錯?
他來的時候,明明看到紅衣被她罵到抱頭蹲在地上,是誰欺負誰呀?真是顛倒是非!
“才怪!狂,是我被欺負啦!你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未婚妻被欺負?”紅衣伸手拉扯他的手臂。
“紅衣,你一一”步驚狂十分訝異于紅衣的胡言亂語,連忙想詢問她的用意。
“末婚妻?”宋詞兒倒抽了一口氣。
“對……”紅衣又想說話,步驚狂連忙捂住她的嘴。
宋詞兒激動地指著她,“原來你早就有未婚妻了,居然還欺騙我的感情和我的身體!”.
“身體?”紅衣驚訝地看著步驚狂。他的動作何時這么快了?
步驚狂紅著臉說:“你別胡說八道,你先聽我說——”
宋詞兒捂著耳朵直搖頭、“我不要聽!”
宋詞兒見他只顧著紅衣,完全沒想到她的感受,心中十分委屈。
“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,嗚……”她突然將脖子上的鏈子取下丟給他,然后邊哭邊離開,還不小心撞到了走向他們的雷疾風。
步驚狂錯愕地看著鏈子。她是怎么取下這條鏈子的?
其實這條鏈子根本沒有鑰匙,要取下這條鏈子有個特殊的方法,她是何時找到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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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都跑了還不去追?”雷疾風看著仍在原地不動的步驚狂說道。
步驚狂沉默不語。這個臭女人,跑什么跑?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?
“讓一個弱女子獨自上路很危險的。”雷疾風又說。
但步驚狂還是沒有動作,雷疾風瞥了他一眼,又繼續說……“聽說蘭州城外的便道上最近出現了土匪,對了!”他擊了下掌,“宋姑娘說過她就是被土匪追到跳崖的……”
雷疾風話未說完,步驚狂突然將懷中的紅次塞給他,匆忙離去。
我就不信你不動?雷疾風暗自偷笑,看著懷中的紅衣說“別裝了,該起來了吧?”
“他走啦?”紅衣睜開眼,淘氣地吐吐舌頭。
“嗯,紅衣,你的演技和整人功夫挺厲害的。”
“那當然!奔t衣一臉得意地笑著。
“要是宋詞兒知道真相,你以后的日子恐怕會很難過了!彼Z帶深意地道。
“放心啦!要找也先找狂,誰教他不把真相告訴她,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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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詞兒偷了驚天堡的一匹馬打算回家,一路趕路只想快點回到蘭州城,最后終于來到當初被迫殺的猛虎崗。
“慢著,留下——啊!”幾名蒙面人跳了出來,話還沒說完就莫名其妙地飛了出去。
“奇怪,他們怎么了?”宋詞兒雖然覺得有些奇怪,但還是不停地往前走。
等她走遠了,步驚狂才從一旁走了出來。
“笨女人!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……”步驚狂瞪著宋詞兒的背影喃喃自語。這一路上,他已經不知道為她打跑了多少土匪了,她卻渾然不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