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鎧的眉頭皺起,“你不想?”
甯靜輕輕勾了勾唇,雙手捧住他的臉頰,“我當然想。”
嚴鎧蹙眉,“那為什么拒絕?”
甯靜沉吟半晌,緩緩開口,“他要的是我,如果我制造機會給他,或許可以引蛇出洞!边@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了。
嚴鎧的臉色一沉,斷然道:“你想都不許想,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去冒險!彼洖l臨生死邊緣,好不容易重拾生機,斷沒有讓她重陷危險的道理。
甯靜溫柔地凝視著嚴鎧,手指撫過他緊擰的眉尖,輕哄著,“放心,我不會有事的,不是有你保護我嗎?”
“我當然會保護你,我保護你的方式,就是讓你連千萬分之一陷入危險的機率都不能發生,所以別再說了!
“鎧——”
嚴鎧用手搗住了甯靜的唇,正色道:“你知道嗎?你比我的生命還重要,不管你怎么說,我都不可能會答應!
看著嚴鎧俊帥的臉龐上濃烈得無法隱藏的深情,甯靜的心瞬間化成了一灘水似的,動情地墊腳迅速吻了他的唇瓣一下。
“我從沒感覺這么幸福過!
嚴鎧寵溺的瞅著她,“傻瓜,這只是剛開始!
甯靜微微一笑,低垂下眼睫,晶亮的眸底閃過的,是一抹沒有改變的毅然。
第10章(2)
隔日,N報頭條,是甯靜直接對連續變態殺手的宣戰,引起社會上的一片議論紛紛。
嚴鎧找了甯靜一天,直到晚上,才在她居住的小套房見到她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嚴鎧的口氣冰冷得宛如極地,“是不是黃永權那家伙逼你寫這篇報導的?”他早知道黃永權是個為了銷售量而不擇手段的新聞記者,也是他最厭惡的那種。
甯靜平靜地看向嚴鎧,清秀的臉上波瀾不驚,“是我自己發的稿!
嚴鎧的神色沉了下來,眸中深沉得彷佛見不著底的黑洞!版z哥哥,別生我氣。”她伸出白皙的手臂,握住他的手晃了晃,輕聲撒嬌。她柔嫩掌心傳來的溫暖讓嚴鎧投降地輕嘆口氣,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,緊緊擁住了她,“這樣太奸詐了!背跻姇r,他以為她很容易惹惱他,可現在才發現,他根本無法對她生氣。
甯靜露出了甜甜的微笑,將臉埋入他的懷中,傾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,貪戀地呼吸著屬于他的氣息,感到無比寧靜滿足。
“就讓我任性一次,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。”她輕聲承諾。
嚴鎧捧起他的臉,望入她眼鏡后波光粼粼的黑眸,低沉地問:“什么都聽?”他眸底濃烈的情感讓甯靜的心猛的漏跳了好幾拍,輕輕頷首。
“吻我!彼蔚袅怂难坨R,聲音沙啞,性感魅惑。
甯靜的臉龐一熱,墊起腳輕輕碰了下他的唇瓣。
在她想退開時,嚴鎧用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腦勺,貪戀地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齒間肆虐,懲罰似的啃舐著她柔嫩的唇片,細細密密,她的每一寸殷紅上烙上印記。
痛痛麻麻的感覺自唇瓣竄入全身,讓甯靜的每一個細胞都宛如觸電似的酥麻。“嚶。”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。
嚴鎧的身體猛的緊繃,一團炙熱的火焰在他的腹部燃燒,迅速往下蔓延,在胯間化成熊熊大火,讓他因為渴望而脹痛。
她的嘴唇如此柔軟,她的氣息如此馨香,她的身體如此誘人,每一個碰觸對他來說都是最甜蜜的折磨,挑戰他理智的底線。
“靜……”他的唇瓣來到她的耳垂,火熱的氣息噴得她輕顫發燙。
這一聲飽含的情欲濃厚到讓甯靜的心尖一顫,渾身都像要化成一灘水似的,融化在他的熱度下。
“鎧哥哥!彼恢雷约合胍裁,只能無助地攀在他的身上,輕顫著回應。
嚴鎧只覺得所有的理智都在她這一聲鎧哥哥的叫喚之下轟然崩壞,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之前,已經將她攔腰抱起,走到床邊,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,欺身向她。
她嬌小的身軀潔白如雪,臉頰上染著薄薄的紅暈,一向黑幽的雙眸迷蒙氤氳,被他吻腫的唇瓣,邀請似的微微噘起,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。
“怎么辦?哥哥想吃了你!彼氖州p柔地撥開落在她額際的發絲,粗重的呼吸泄漏了他強忍的欲望。
甯靜的臉頰一燙,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,可心尖卻因為這直率的渴求而悸動,像被一根羽毛搔過似的酥癢,身子輕輕地顫抖起來。
她就像一株嬌艷欲滴的玫瑰,讓他恨不得立刻采擷,可又怕弄傷了她。
等不到她的回應,嚴鎧深深地吸了口氣,強迫自己壓抑住火燎般的浴火,啞聲道:“我會等你準備好!
他貪戀地低頭親吻了她一下,用盡全身最大的力量想退開時,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卻攀上他粗實的頸項,不讓他離開。
“靜?”他的心中涌上一陣狂喜,不確定地詢問著。
甯靜羞赧地紅了臉頰,但還是堅定地輕聲道:“該算算總帳了!
嚴鎧的俊陣燦如星空,唇瓣咧開一抹曖昧的笑容,俯身向她,“那你想怎么算呢?”
甯靜將他勾向自己,在他耳邊低喃,“任君處置!
柔軟的床墊因為他們的重量而下陷,乘載著化不開的濃情密意,發出了陣陣歡愉的旋律,譜出一室春意無邊。
窗外,漆黑的天空飄下了霏霏細雨,須臾,大雨滂沱,模糊了站在樓下的人影。
纏綿過后的氣味還縈繞在屋內,甯靜疲累地灘在嚴鎧的懷中,白皙的身軀上烙著屬于他的印記,像是一朵朵綻放的櫻花。
“對不起!眹梨z的手在甯靜的背部輕輕摩挲著,黑眸中溢滿了柔情,他實在不該在她初嘗人事的時候就需求無度,一要再要。
甯靜微微掀開了眼皮,佯嗔,“我最討厭這三個字!
嚴鎧舉起手拍打了自己的臉頰一巴掌,“該罰!
甯靜一緊張,跳起來查看他的臉龐,心疼地道:“你干么打我的男人?”
嚴鎧的唇畔露出了愉悅的弧度,“誰惹你不高興,我就打誰!
甯靜噘起唇道:“我哪有不高興!
嚴鎧馬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,目光在掃過她裸露在被單外的白嫩渾圓時變得灼熱,啞著聲音問:“所以你很開心嗎?”
聽出他話中的暗示,甯靜的臉頰猛的燙紅,拉起被子遮住胸前,害羞地背對著他躺著。
他的女人如此嬌羞,讓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在腹部蠢蠢欲動,恨不得再好好地“疼愛”她一回。
“靜……”他從后面攬住她,輕咬著她的耳珠。
……
甯靜這次真是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,整個人蜷縮在嚴鎧的懷抱中。
看著她眼睛下的黑影,嚴鎧有點愧疚,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黑發,低頭在她耳邊,柔聲道:“我愛你。”
她被吻腫的唇瓣微微翹起甜蜜的弧度,將身子往他寬廣的胸膛埋得更深了些,“嗯……這三個字我喜歡。”
嚴鎧的低笑逸出了唇瓣,將她摟得更緊,啞著聲音道:“我的帳算清了,該你了。”
“嗯?”她慵懶地應了聲。
他提醒她,“你還欠我那三個字!
她故意佯裝不懂,“我累了?”
這女人!嚴鎧忽的抬起她的下巴,重重地吻住她,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松開來,“記起來了嗎?”
甯靜的臉龐紅得像顆嬌艷欲滴的小蘋果,張開眼,望進那雙如琉璃般璀璨的黑眸,正要開口時,手機鈴聲卻不識相地響了起來。
甯靜的小手抵在嚴鎧光裸的胸膛上,目光瞄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機,換了三個字,“接電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