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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錯奶娃 第8章(1) 作者:寄秋
    “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,盲目又無知,愚蠢得不辨是非,明明最愛她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,她卻視若無睹,一心偏袒什么都不是的野狐貍!

    說話的男人咬牙切齒,只差沒把一口白牙咬碎了,氣憤難當。

    “是呀,是呀!女人是貍貓變的,不說人話,讓人搞不懂她們在想什么,將咱們對她們的好視為理所當然,一有不是,馬上跟你翻臉,嫌棄咱們愛得不夠。”

    多少才夠,拿秤來秤啊!有誰說得出斤兩,他整顆腦袋剁給他。

    夫威盡失的老人一臉憤慨,兩腳呈蹲姿,用釣線釣著一條百萬的錦鯉。

    “我都說是手滑不小心碰到姓拾的左臉,他肉腳又沒擋頭關我什么事,像只鳥飛出去絕對不是我的錯,我真要動手,他上下兩排牙還留得住嗎?”居然不相信他,還把他趕出鞋坊。

    “嗯,沒錯,男人的態度要強硬,不能再讓女人騎在頭上。寵子不孝,寵豬舉灶,某若寵,天地顛倒!焙,他要拿出丈夫的威嚴,命令日本婆子唯夫命是從。

    “你說說看嘛!有人看上我老婆,想從我手中搶走她,我不能吭兩聲,叫他去吃屎嗎?這都不行,那我還算什么男人!笨伤粌H不體諒他,還小嘴一抿,指責他是暴力份子。

    他要真不吭聲,她就要哭了,人家欺到地頭上還不聞不問,就表示他不愛她,不管誰開口都能拱手讓人,把她當禮物轉手。

    “老太婆都一大把年紀了,還端什么架子,給她臺階下不下,硬要跟我慪氣,都老夫老妻了能有幾年好活,我都一腳踩進棺材了!彼挥傻眠裼酢

    回想櫻花樹下的初識,他初生之犢不畏虎,白手起家的他要娶出身日本望族的她,當時她的父兄多兇悍,拿武士刀追殺他。

    “為了別人跟我斗氣,她實在太過分了,我的老婆、我的小孩,我為什么不能抱他們……喂!老頭,你的水潑到我了。”到底會不會釣魚,釣竿亂甩。

    心情不佳的管爺爺橫眉一豎!澳悴粫哌h點,人家在怡情養性,你卻在一旁掃興。”

    “位置就這么大,你要我走到哪里去?”孤僻的老人,難怪被老婆掃地出門。

    “那就別啰嗦,咳聲嘆氣,我的好運全被你嘆光了!币豢跉馐赀\,他嘆得運氣全沒了。

    康永澤用力一哼!搬灹死习胩爝B條魚也釣不著,你怎么不干脆下池子里撈!

    “我是姜太公釣魚,不用餌,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愛殺生呀!”他看了眼冒著煙的鐵網,心里暗念:阿彌陀佛,罪過、罪過。

    “人老力衰就說一聲,我不會笑你,從處境來看,你沒比我好過到哪去!蓖翘煅臏S落人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唉!”同病相憐。

    自從康永澤“不小心”K了拾文鏡一拳,一向溫順的莫筱亞終于發火了,而且這把火還不小,燒得康永澤哇哇大叫。

    她言出必行,當真不理人,不管他用什么方式逗她,她不笑就是不笑,板著一張臉,一句話也不跟她交談。

    他一開始以為她在氣頭上,氣過就算了,她不是會記恨的女人,因此沒往心上擱。

    誰知她這回是吃了秤砣鐵了心,只要他一天不向拾文鏡道歉,并試著收斂脾氣,她就連看也不看他一眼,更遑論是讓他親親抱抱。

    就這樣僵持著,誰也不低頭,一個月飛快地過去,進入第二個月的冷戰,他們還沒和好。

    想當然耳,康永澤也不能對她這樣又那樣,欲求不滿的男人有多暴躁,看他就明了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吃魚?”他徒手現撈,取材便利。

    管爺爺把眉一挑。“你知不知道那一條有多貴?”

    鐵網上并排著四、五條鮮肥錦鯉,老婆子一瞧見,肯定心痛得跳腳。

    “管他多貴,吃得痛快才重要,魚本來就是給人吃的!彼麄冊谒镉蝸碛稳,優哉游哉得讓人好眼紅。

    一口吃了就不礙眼。

    “說得也是,我們不吃它們,它們遲早也會死!彼@也算做善事,讓魚兒脫離苦難,早日投胎轉世。

    “老頭,你和櫻子奶奶是怎么回事,你干么還不擺平她?”害他連帶受罪,當起望妻石。

    管爺爺沒好氣的一橫目。“我才要說你不會做人呢!都幫你幫到床上了,可你這沒用的家伙又被踹下床,你有比人家差嗎?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居然拼輸四十來歲的中年熟男!

    壞就壞在他那張嘴,沒得救了,人家用的是不費力的軟功,他只會學瘋狗亂吠,難怪鋼遇柔敗下陣來,輸得灰頭土臉。

    “我沒有輸,我只是以退為進,另尋他法!笨涤罎勺煊驳牟徽J輸,魚身沒熟透就大口咬,撕咬的狠勁像在啃某人的肉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你盡管自欺欺人,哪天老婆、孩子都變成別人的,你別來找我哭訴!碧熳髂酰q可;自作孽,不可活。

    但以他們目前的僵局,很有可能真便宜姓拾的男人,他太狡猾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以過來人經驗給予忠告,越不可能發生的事越容易發生,我……咦?承承、堂堂,你們要到哪玩呀?”他的乖孫,精力充沛。

    看著一對可愛的小金孫走過去,管爺爺笑咪咪的瞇起眼,招手一喚。

    “我們要去放風箏!惫芴脫屩f話,雙腳一蹲學兔子跳。

    “喔,放風箏呀!你們精神真好,奶奶還買風箏給你們玩!崩掀抛訉檶O子,什么都舍得花錢。

    “這不是奶奶買的。”乖巧的管承偷偷看了眼正在生悶氣的高大背影。

    “是你們川爺爺?還是珍婆婆?”他們呀!省吃儉用不用在三個女兒身上,偏寵什么都有的雙胞胎。

    兩顆小腦袋同時左右甩動!安皇!

    “咦,那我猜不著了,誰會這么客氣,送來兩只蜈蚣和蝎子的風箏。”如果要討好他,應該是茶葉盒好酒,老人家的小嗜好。

    喝酒好助眠,清茶潤肺。

    “是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拾叔叔。”他脾氣好好喔,常帶些彈珠、公仔來送他們。

    “什么,姓拾的入侵‘瀧之屋’?!”

    康永澤像被踩到尾巴的貓,一聽到拾文鏡連他最后的地盤也敢登門入室,毛發一豎,倏地轉頭,呲牙咧嘴地露出吃人兇相。

    “對呀!他在主屋陪小亞姐姐聊天,小亞姐姐笑得捧腹!碧婀至耍凳迨宓哪樤趺春诹,小亞姐姐開心不好嗎?

    “好呀!天堂有路他不走,地獄無門闖進來,看我怎么收拾他!笨涤罎沙林,一副要上陣殺敵的樣子。

    網上的魚還在烤著,燒紅的木頭劈啪作響,他把吃了一半的魚頭一丟,人就如火燒屁股一般,一刻不停留地奔向櫻子奶奶所下的禁區。

    而管爺爺還優哉游哉的釣魚,事不關己的享受垂釣的樂趣,順便偷兩口魚肉嘗鮮。

    “承承、堂堂,要不要吃魚?剛烤好的,正鮮甜!辈怀园撞怀,別浪費了。

    兩個小孩發惡地搖著頭!盃敔,你偷捉魚,你不乖!

    “哎呀!魚是我養的,吃幾條有什么關系,你們來嘗嘗看,真的很好吃。”他咬了兩口,表示甘甜鮮嫩。

    “會不會中毒啊?那是觀賞魚耶!”爺爺好殘忍,吃他的花花和小乖。

    “中毒?”呃,應該不會吧!

    管爺爺遲疑了下,偷偷地把嘴里的魚肉吐掉。

    “奶奶要是知道你偷吃魚,一定會很生氣!蹦棠堂刻煸缟隙紩刽~,跟魚說話。

    一提到老婆,他脖子縮了縮,“不告訴她,她就不知道了!

    他想著,待會兒叫物部川買幾條補上,神不知、鬼不覺的偷天換日。

    “可是她有看到你們在烤肉呀!還說你的煙太大,要是熏死她一條魚,她跟你沒完沒了!惫艹斜车煤苁欤蛔植宦┑恼漳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,她全看見了?!”他拿釣竿的手微顫,疑似中風的前兆。

    管堂嘻嘻哈哈的指向主屋。“你看嘛!奶奶不是坐在那里,她捂著嘴在笑!

    笑?

    管爺爺瞇起有些老花的眼,看向有些距離的菱形窗臺,一抹笑得花枝亂顫的身影漸漸清晰,妻子那頭半白的發跳入視線里。

    有古怪,這老太婆在高興什么,都七老八十了,還笑得像十七歲的少女,一點也不含蓄,笑聲之大連耳背的他都聽得見。

    等等,不對,剛才金孫說拾叔叔在主屋,那他妻子也在主屋,不就是……

    一想到拾文鏡老少咸宜的中年魅力,那不顯老的帥氣外表最容易迷惑女人,管爺爺一雙老眼驀地睜大,哮喘似的抽了口氣。

    哎呀!那家伙不會連他老婆都拐了吧!

    “爺爺,你釣中魚了耶!”管堂驚呼。

    什么魚,他現在哪有心思管那種小事!昂煤煤茫惆阉饋,放在網上烤。”

    雙胞胎一聽,沒人敢碰釣竿,他們才不要當殺魚兇手。

    “爺爺,你要去哪里?”哇!他跑得好快,不是說骨頭酸痛?

    “我去搶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“嗄?”什么意思?

    “呃,尿急!狈浅<。

    “喔!”尿急不能等,不然會尿在褲子上!盃敔敚愕目爵~……”

    管爺爺根本沒聽見孫子在喊什么,他跑的速度可不輸年輕人,康永澤前腳剛到,他只差不到一分鐘,氣喘吁吁地也要湊熱鬧。

    “哥哥,魚要怎么辦?”有生有熟,還有半顆死不瞑目的魚頭。

    管承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,他偏著頭,很認真的想著,“把它放生!

    “放生?”管堂眨著無邪的大眼。

    “嗯,都放到池子里!蹦棠陶f看到受難的小動物要放了它,這叫積陰德。

    “好呀,好呀!我來幫忙。”最愛幫忙的管堂手舞足蹈,連忙放下手邊的風箏。

    小小年紀的雙胞胎哪曉得“放生”的真正含義,只見他們手忙腳亂地把釣竿上的魚,連同釣竿,一同丟進水池里。

    而后又自作聰明的把烤熟的魚丟下去,以為魚遇到水又會活過來,三、兩下全丟個一干二凈。

    池里的錦鯉一見有物拋下,驚慌得四處逃竄,數量龐大的魚群互相推擠,有幾條急著想游開,卻方向不辨,砰的撞上池里大石頭,死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,火呢?”還在燒。

    “用葉子把火蓋起來!睕]看到就好了。

    小朋友就讀的幼稚園有教過火災的防范法,遇到燃燒的火時,要用水沖灌或用沙子、泥土覆蓋,杜絕火源蔓延。

    但他們畢竟還小,就算再聰明,對于老師的講解還是一知半解,在找不到沙子和泥土的情況下,只記得要找東西把火蓋起來,而干掉的樹葉枯枝唾手可得。

    于是兩人把院里的葉子全掃起來,往火上一堆,然后開開心心的手牽手,要到外頭放風箏。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真的有人把日本清酒當白開水喝了,醉得不省人事呀!

    “是的,婦人,外國人通常以瓶身來鑒定年份,他們只認得紅酒喝白酒,對于亞洲國家的酒類不甚了解!痹谀撤N方面也算是種族歧視,至少他沒見過歐美餐廳擺上一瓶高粱。

    “哎呀!真是糊涂,光是用聞的也聞得出酒味,怎會一股腦地往喉嚨灌?”準是個迷糊鬼、急性子。

    “也許他太渴了,看到桌上有杯水,拿了就喝。”莫筱亞看櫻子奶奶笑得開心,便也湊上兩句引她開懷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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