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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萬情婦 第十章 作者:林淮玉
    黑鷹走了,嬌莉也帶著無奈走了。她同情葉醉悠,想為她向黑鷹請命,但每每話才出口,就被黑鷹打斷。黑鷹不要她管閑事,所以她只得識相的閉上嘴。

    經過那一夜,葉醉悠并沒有懷孕,不知是幸還是不幸。

    黑鷹將臺北的房子留給她,也把金陵繡坊送給她。她對經營酒店的興趣不大,所以她將它交給生意頭腦靈光的魏醒柔經營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也要走了嗎?”魏醒柔看向正在打包行李的葉醉悠,想留住她。

    葉醉悠苦澀她笑了笑!拔以谶@里沒有根,只有回憶!

    “那你舍得離開你的回憶,浪跡天涯?”

    “回憶可以帶著走,不管我會在哪里落腳,想要回憶時自可回憶!

    “我有黑鷹的消息,你想知道嗎?”魏醒柔問。

    葉醉悠搖頭!安幌耄灰^得好,有沒有他的消息對我而言已不再重要!

    “問題是——他過得并不好。”魏醒柔吼道。

    葉醉悠心頭一陣抽痛,他過得不好嗎?他怎么會不好呢?再不好一定也比有她拖累時好,她總是給他添麻煩,痛苦多,快樂少。

    “他生病了嗎?”葉醉悠蹙眉問道。

    “是!病得不輕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相思病!蔽盒讶峥浯蟮氐馈

    他得了相思?為誰?嬌莉嗎?

    魏醒柔猜出她的想法!芭c嬌莉無關,與某人倒是大有關系!

    她知道醒柔一直想要成就她和黑鷹之間的好事,但許多時候美好的過去是不會再回來的。她和黑鷹即是如此,他們沒有在最好的時候掌握命運,到后來卻被命運擺布。她已倦了,不想再做斗士。

    魏醒柔跟著她走到大門口。“可以告訴我你的去處嗎?”

    葉醉悠有絲憫悵!安淮_定,先回美國一趟再做打算!

    “我舍不得你,在臺北好不容易有了新朋友,才剛剛推心置腹,你就要走,我開始又要過以前無聊的日子了,什么時候才再見面?怎么聯絡你?”魏醒柔故意說得可憐兮兮的,看看能不能套出醉悠落腳的地址,為她未完成的計劃鋪路。

    她太雞婆了,看人家大結局唱的是悲劇很不甘心,決定力挽狂瀾,起死回生。

    葉醉悠一向沒心機,心腸又軟!拔乙采岵坏眠@里的每一個人,但是我必須離開這里,如果我繼續待在臺北、待在這里,我一定會死掉!

    再也沒有比睹吻思人更要人命的。

    “不要到那么遠嘛,留在臺灣一樣可以療傷止痛的,我去一趟美國不比走一條小徑來得容易!彼齻儍杉曳孔酉噜彾樱说确监徢榫墝崒俨灰。

    “小柔,如果你珍惜我們之間的友誼,到美國后,我們一樣可以常常聯絡!

    “怎么聯絡?”大棒了,聯絡地址馬上騙到手。

    “我在美國一樣沒有家,但那里畢竟是我熟悉的地方,等我安定下來后我一定會跟你聯絡!

    “你不會騙我吧?”

    “當然不會,我要離開的是傷心地,不是要離棄你們這些好朋友。”

    Q“你真是個鬼靈精,你怎么能夠告訴醉悠黑鷹過得不好?你什么都不清楚,就胡亂瞎掰!彼就胶恻c了點魏醒柔的鼻頭,寵溺地道,他一向拿嬌妻沒轍。

    “我才沒瞎掰哩!這是合情合理的臆測!蔽盒讶岚缌藗可愛的鬼臉。

    “我們并沒有鷹的消息,你怎么如此肯定?”

    “如果換成你是黑鷹,我們之間發生這樣的事,你過得會好嗎?”她反問。

    司徒衡搖搖頭,“一定痛不欲生!

    “是啰:所以找說的話可能性相當高!

    “可是破碎的鏡子很難重圓的,你想淌這個渾水不成?”司徒衡對老婆的“媒人欲”十分頭痛。

    魏醒柔聳聳肩道:“有何不可?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是行善,你反對我行善嗎?”

    “我倒認為你應該多做另一種善行!彼就胶忸B皮地眨眨眼,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對我好一點、溫柔一點,早點讓我抱乖女兒……諸如此類的善行。”

    “哇!你拐彎抹角罵人啊!說我對你不夠好、不夠溫柔、還有沒替你生個女兒:“魏醒柔大發嬌項地作勢要打他。

    “好啦!好啦!老婆請饒命!彼就胶怦R上求饒。

    魏醒柔神秘一笑!拔乙呀浽谛猩屏恕!

    司徒衡一時聯想不到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你剛才要求我什么來著?溫柔、對你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的嗎?”司徒衡高興得幾乎要飛起來,他猜到自己要做爸爸了。

    魏醒柔點點頭!暗槐WC會生女兒!

    “大棒了,以后可以和賽白聊爸爸經了。”司徒衡忘形的摟住她。他早已到了做父親的年紀,以前的他不普想過,反而覺得孩子是累贅,現在看著賽白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模樣,他好生羨慕,也想加入傻爸爸俱樂部的行列,如令醒柔懷孕了,他等于是領了俱樂部會員的資格證,他當然高興,簡直想放鞭炮慶祝、召告天下了。

    “你們真的沒有黑鷹的消息嗎?”她繞來繞去還是繞回主要話題。

    “應該這么說吧,我們想讓鷹清靜一陣子,所以沒有認真去找他!

    “哦,你們會去找他嗎?”

    “醉悠希望我們替她去找鷹嗎?”

    魏醒柔搖搖頭。“兩人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連平日柔順的醉悠都不想再見到黑鷹了!

    “唉!既是如此,你又何必為他們的事白忙呢?”

    “我不信無計可施!彼郎蕚淠贸霎斈曛鲃酉蛩就胶馐緪鄣囊懔,管走了這樁吃力不討好的閑事。

    司徒衡倒也樂觀其成,他和醒柔相處的這段時間里,十分欣賞她古道熱腸的性格;她的聰明才智自然不在話下,主要是點子奇多,或許經由老婆大人的雞婆,黑鷹和葉醉您可找回共度白首的渴望和熱情。

    “池塘里的蓮花開得真美!比~醉悠感嘆的說。

    她所在的位置正是黛妮重新開張的“流星旅店”,黛妮不再做酒館生意,將之裝潢成旅店,而且做得很“純”,完全正派經營。

    本來葉醉悠只是想童游舊地,不料舅媽會買下原地點,做起旅店生意。

    今天正巧是開張的第一天。

    “醉悠,你就在這里住下來吧!”黛妮誠摯地邀請。

    江小瓶事件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,這些被改變的人里面,黛妮也包括在內。

    她現在活得很有目標,也活得更有人性光輝,若不是經歷了生死一線問的磨難,她也不會體會到無常的可怕,或許現在的她仍然渾渾噩噩的過一生。

    “杰夫呢?”葉醉悠很討厭他。

    “我們分手了。”黛妮語氣平板地道,不見悲傷,好象很能調適,甚至讓人誤以為是她不要杰夫的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分手?”葉醉悠略顯驚訝。

    “他不過是利用我罷了,根本沒有真感情,我不可能再同他耗下去了,現在的我賺錢至上!彼晕艺{侃道。

    “這些蓮花是誰出的主意?”她指了指池里美麗的睡蓮,好奇舅媽何時愛上了蓮花。

    “你舅舅的主意!”黛妮羞澀地低下頭。

    “舅舅?”葉醉悠不解。

    “我說了謊,你舅舅并沒有死,不只沒有死,而且活得很健康,這家旅店的室內設計全是你舅舅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嗎?舅舅還活著,你沒騙我吧?”她好高興,在這個世上,她不再舉目無親了。

    黛妮點點頭,像是感染了醉悠的興奮!八浇稚咸舴阑鹪O備去了,下午回來“你們——和好了嗎?”她想再證實一下。

    黛妮這次坦然多了,不怕破人笑。“嗯!你舅舅發誓戒賭,而我相信他,因為他這一次真的有別以往。”

    葉醉悠很替他們高興!拔乙呀浐镁貌辉@么快樂了!

    黛妮與她相視一笑。“住下來嘛,讓我和你舅舅照顧你!

    從沒接觸過這么親切的舅媽,她反而有些不習慣。

    見她在猶豫,黛娓道: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會再像從前一樣虐待你了,過去是我不對,該被打屁股!

    “舅媽,我不是那個意思,其實你給我的那些磨練,到令天仍讓我受益無窮。

    “至少她很安貧樂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愿意住下來啰?”

    葉醉悠笑著點頭。

    下午,舅舅回來后,她的心情更是激動不已。

    許久未曾體會過親情的葉醉悠,十分珍惜這種長輩對晚輩的呵護,見到至親的舅舅,葉醉悠淚如雨下,兩人抱頭痛哭,許久不能自己。

    黛妮早已將醉悠的事全向文天全盤托出了,包括她自己該死的罪行也全招了。

    她是準備被懲罰的,但是丈夫只是靜靜的聽著。

    因為他自知對妻子也有深深的愧疚,所以他并不嚴厲地對待犯錯的她,人都會犯錯的,包括他自己。但是見到侄女,他還是忍不住為她痛心,他會好好彌補它的,而他也會要它的妻子這么做。

    黑鷹照著他自己的方式過著自我放逐的生活。

    在澳洲,很少人對你的過去有大大的興趣,只要你有些才華,又有點錢,就算隱姓埋名也不會有人高舉牌子抗議,所以黑鷹自在逍遙地做個另類的建筑師。

    他只對他有興趣的建地設計房子,所謂有興趣通常指的是建地的主人和他建筑風格理念一致的人。

    “黑鷹,你不打算在這里落地生根嗎?”嬌莉問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這么問?”

    “這里有這么多美麗的房子,環境又優美,而你卻租屋而居,不就證明了你只想做澳洲的過客?”嬌莉昨天剛簽下一幢別墅,目前自住也打算轉手賣,如果有機會,她的手又正巧癢的話,她準備在澳洲大大、狠狠地炒樓一番。

    “我只有一個人,買樓對我的意義不大!

    “你可以再找一個人與你共組家庭啊!”嬌莉準備毛遂自薦。

    黑鷹看了一眼嬌莉!拔也淮蛩阍僮詫⿶懒恕!

    嬌莉又是一陣失望。沒想到少了葉醉悠,她仍然希望渺茫。

    “你對葉小姐太嚴苛了。”嬌莉改了一個話題。

    黑鷹僵住了,他利用幾秒鐘的時間,控制好自己的情緒!盀槭裁刺岬剿?”

    “我覺得你傷透了她的心!眿衫虮緛聿幌胝f的,但她真的很同情葉醉悠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痛苦,我想我的痛一定比她深!彼哪樕蠜]有笑容。要不是嬌莉曾是它的救命恩人,倘可能會無體的趕她走,因為他不想與人討論他的感情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結束這些痛苦的,只要你愿意。”

    有的時候女人真的很奇怪,有人由愛生恨,要以毀滅來讓她愛的人印象深刻;

    有人竭盡所能為情敵找條生路。前者如江小瓶,后者如嬌莉。

    黑鷹只是笑笑,搖搖頭道:“你不覺得我配她太老了嗎?當我六十歲時,她還不到五十歲;現在短暫的痛苦在所難免,時間可以沖淡一切!

    “只怕等不到讓時間沖淡一切,她就已經香消玉殯了!眿衫蚩炊嗔诉@類無常的事,見黑鷹獨嘗痛苦而不吭聲,它的心裎同樣難受。

    “不會的,她雖柔弱但身體一向健康,她會好好活下去的。”黑鷹很少想到死亡這樣的事,也許他的生命力特別旺盛,所以他也這么想所有的人。

    “是嗎?別大樂觀,有的時候憂愁亦可殺人!眿衫蜉p拍一下他的鼻尖,雖然得不到他的心,但不能阻止她對他的真情。

    他沒想到嬌莉有此一舉動,有點尷尬地站起身,隱忍著情緒。

    “黑鷹,再愛我一次好嗎?”嬌莉情不自禁地道。

    黑鷹站在窗前,右手撐著窗內的橫木,充滿歉意地回答:“嬌莉,我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益友,但我不愛你!

    說實話是一勞永逸的方法,嬌莉是他的好友,幫過他很多的忙,但他不能欺騙她。他對她只有友情沒有愛情,尤其在他的心里仍有心上人的情況下,他怎可能將她當作娼妓般來泄欲呢?

    他愛醉悠,深刻到連他自己都害怕的境界。更可怕的是,他發現他對醉悠的愛已經超過小鄉許多,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。

    嬌莉的喉頭一陣酸楚。她原本該歇斯底里大叫的,但她與其它女人不同,面臨此等窘境,她已較能乎復情緒,比起第一次被他拒絕時的強力反彈,現在的她可用無風無浪來形容。“謝謝你一直告訴我實話!

    大雨浙瀝的午后,黑鷹很想到屋外淋一場雨,看看能不能讓他冷靜些,不要又在沖動之下飛回臺北找醉悠。

    “這兩下得真大!”黑鷹仰望天空晴然地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!看來雨季要來了。”嬌莉與他、肩站立,看著天空灰蒙蒙的烏云。

    “我想出去走走!

    “可是雨好大。”嬌莉不覺得在大雨中有詩情畫意可言。

    黑鷹并未作答,徑自推門而出。

    嬌莉搖頭嘆氣。她看看腕表,時間不早了她也該走了,但她得等雨小些。

    勺Q雨停了。黑鷹全身濕透,心情卻很好。

    為什么好?因為在雨中,倘巧遇了一位故人——何明珠。

    他請何明珠喝杯咖啡,聊聊往事,雖然他們共同的往事只有某人。

    “黑先生,你全身濕透,要不要換套衣服?”何明珠問道。

    黑鷹看了看CoffeeShop隔壁的男飾店!澳愕任乙幌。”

    半晌,當何明珠再見到他時,他整個人煥然一新,除了往后梳的黑發,看不出他剛剛淋了一身雨。

    “好巧,會在這兒碰見你!蓖蝗,他有一絲奢望醉悠會和何明珠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位姑媽移民澳洲,我來探視她!

    “哦!”黑鷹有一些失望。

    “醉悠離開臺灣了,金陵繡坊現在由魏小姐打點!焙蚊髦榇盗舜禑峥Х,小口小口地輟著。

    這個消息讓黑鷹緊張!安辉谂_灣?她能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她回美國去了,聽魏小姐說醉悠不愿留在臺北那個傷心地,是因為怕會睹物忠人!

    “也好,回到她熟悉的環境,對她重新開始新生活大有幫助!彼傺b自己心如止水,正說著一個與他無關的人與事。

    回到他的住所后,夜里,他輾轉反側,始終放心不下醉悠。

    人生不應這般樵粹無歡樂的。

    他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了,猛地坐起身,撥了司徒衡家的電話。

    (找誰?)司徒衡大剌剌的聲音從彼端傳來。

    “你老婆。”黑鷹直截了當地道。

    (你是黑先生嗎?你找司徒大大有什么事?)司徒衡還有心情開玩笑,顯然日子過得十分愜意。

    魏醒柔一把搶過電話。(黑鷹啊!你是不是想通了?)“……”黑鷹在電話這一頭有點郝然。

    (喉:你怎么不說話?)魏醒柔嚷道,心急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司徒衡聽不下去了,趕忙拿起分機:(鷹,你就快點說些話吧:我老婆有辦法替你搬梯子,讓你有臺階下。)(是啊!真愛不是天天有的,這回你若是不把握機會,會后悔下半輩子的。)魏醒柔也跟著搖旗吶喊。

    (鷹,我快要做爸爸了,你也得加緊腳步讓醉悠再替你生個心肝寶貝,如果嬰兒性別不同,咱們還可以結成親家哦!我已經和賽白預定了他的兒子……)司徒衡呵叨絮絮說了一大串。

    (阿衡,閉嘴,你想弄個三角戀愛,讓孩子們大打出手不成。┪盒讶彷p吼。

    (有什么關系,就讓賽白和鷹的兒子追求我們的女兒啊,這樣一定很好玩。)司,衡做著他的春秋大夢。

    (你又知道我會生女兒了?好了啦!閉嘴,我要聽聽黑鷹怎么說。沒有孩子的媽,你的美夢根本是空氣的。)“醉悠現在在哪里?”黑鷹這時才冒出這句話。

    (Good~我等你問這句話等好幾個月了,醉悠現在人在美國紐約的‘流星旅店”,據說那是你和她一見鐘情的地方。)司徒衡在電話那一頭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笑聲仍蕩漾著,黑鷹安心地收了線。有了頭緒,找人總是比較容易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左邊空了的手臂,決定摒棄自卑感,勇于追尋他的幸福。

    他愛她,一直都愛她,有什么不能承認的?就算未來她離棄了他,至少他習經擁有過她。他實在無需苦苦在意著“愛別離”,不是嗎?在佛家的說法里,喜愛的東西不會桓久是尋常的事,他應該放棄執念,放手一搏。

    “你又要走了?”嬌莉問。

    黑鷹邊收拾行李邊點頭。

    “去找她是嗎?那個讓你心碎的女人!

    黑鷹嗯了一聲,不多言。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太喜歡解釋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走吧!這回我不走了,我要留下來,這里的生活環境很適合我;蛟S假以時日,我對你的愛消失了,我會試著接納別人的愛。”嬌莉苦笑道。

    “OK!后會有期。”

    嬌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無限惆悵,她知道除非她找他,否則下次再見不知已是何時?

    萬念流轉之后的黑鷹,心里想的全是見到醉悠后要與她說的話。他的示愛,她會領清嗎?在他傷了她一遍又一遍之后,她會原諒他嗎?

    午晚,他下榻流星旅店,在柜臺為他服務的人是她的舅舅吧?她的黛妮舅媽呢?對她好不好?

    他洗了澡、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,一顆心狂跳不已,像個情寅初開的年輕小伙子,他為自己的緊張淡淡一笑,只有醉悠能夠這樣影響他。

    他推門而出,樓上樓下的走廊搜尋了一遍。

    她在哪里?他放緩了尋覓的腳步,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就在自己的后方。

    他緩緩地轉過身來,她就在燈火闌珊處,穿著一襲他最愛的薔薇色洋裝,美得知水中的仙子。

    葉醉悠簡直無法相信她曾往這里看到他,她幾乎癱軟在地上,而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她。

    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味,那醉人的男性氣味、淡淡的麝香味,他還是那么的迷人。

    它的呼吸急促,緊緊吻住她,時而柔情似水,時而狂烈熾熱。

    為了要減輕他手臂上的重量,她以雙手攬著它的頸項,回以同等熾烈的吻。

    他找到片刻的喘息空間,在她的耳畔低語:“我愛你,迷人的小姑娘!”

    葉醉悠巧笑嫣然,眼眶涌上了淚水!拔乙矏勰!

    ︽全書完︾

    關于齊賽白和呂陽關的愛情故事,請看F131《調情浪子》

    關于司徒衡和魏醒柔的愛情故事,請看F154《這個游戲不禁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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