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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之深吻之切 第五章 作者:聶少蓁
    “呵!抓到你了!”

    醉人兒嬌笑著說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沒有數到十!”莫飛艱難地擠出這么一句,他感覺渾身像著了火般,熱燙極了,尤其是下半身。

    “呵!我才不像你那么采咧!我直接跳到十了,F在我抓到了你,所以我要……”

    胡左嫣紅的嬌顏嫵然一笑。

    “領獎品了!”她兩眼發亮,目光的的的盯著他。

    “獎……獎品?”

    天啊!

    空氣怎么變稀薄了?他粗聲喘息,胸口強烈的震動著。

    這讓他血管里的血液不斷沸騰,他害怕自己一旦碰上她的凝脂雪膚,一切將一發不可收拾——

    老天!他在心里哀嚎。

    有什么辦法能讓她乖乖地從他身上移開?

    唔……一個猛然覆上的吻,截斷了莫飛所有的思緒。

    他如遭雷極般,驚愕地望人胡左一對出奇明亮的醉眸里,聽她說著連他聽了都會臉紅的醉言醉語。

    “不錯……我要吃了你……而且……我好喜歡你熱烘烘的身體,抱起來好舒服……小飛,我們別說話了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他才吐出一個字,雙唇已被完全封緘。

    他俐落地翻了個身,在瞬間奪回主宰權。

    可惡,她會剁了他的——當她清醒的時候。

    這個念頭在他低頭吻住她的時候,立刻一閃而逝,她的一對藕臂不自覺地纏繞上他的頸項,熱情地回應他的吻。

    距離明天即將到來的離別,只剩下短短幾個鐘頭了。

    而他們這對小冤家的未來又將如何呢?

    呵!怕是一旦扯上了,便注定了往后的糾纏不清吧?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

    華麗的一張大床上。

    當床上的兩人正打得火熱時,一陣突然襲來的涼意,教男人的心口猛地震。

    他轉過頭,驚見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孔,頓時熱情全消。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鬼剎盟的胡左!她怎么會在這里?

    朱道和原本震驚的臉上迅速掠過一抹驚恐!

    家伙呢?

    他迅速梭巡四周。

    很快的,朱道和看見了自己放著手槍的背心,但問題是,有雙修長的腿正踩在背心上!

    “訝異嗎?”

    修長的腿兒的主人間,將背心踢出敞開的房門外。

    “你是該感到訝異的,畢竟要找到這么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來,確實并不容易!

    長筒馬靴包裹著胡左的一雙勻稱的小腿的均勻。

    剪裁合宜的緊身皮褲勾勒出她的大腿與俏臀,展露出完美的線條。絲質的白襯衫,在胸前刻意未扣上扣子的衣衫下,一道美麗的陰影若隱若現……

    纖細頸項顯得白皙且優雅,與她漂亮頭型上的一頭烏亮短發,形成了一黑一白的強烈對比。

    胡左長長的腿勾了張椅子過來,不疾不徐的在房間正中央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“怎么?不高興看到我?”

    她微笑地看了躲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的女人一眼,然后視線又回到朱道和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進來的?”朱道和強壓下心頭的恐慌,不答反問。

    “你不會以為我會飛天遁地吧?雙腿萬能羅!”

    “廢話!我指的是我那些手下!”

    “唔!這你不也問了句廢話嗎?老兄!辈蝗凰詾樗秊槭裁茨芎枚硕说刈谶@里?呵!那些人當然是被她擺平了!

    “你殺了他們?!”

    “沒有!碧斓亓夹!那兩條看門狗倒下時,她可是乖乖地站在一旁,什么都沒有做,再說——

    “他們不是我要找的對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朱道和渾身不由得一繃!澳阏椅?”

    “不錯——”星眸閃動,嘴角的笑更深幾分。

    朱道和只感到不寒而栗,因為眼前的女人雖然臉上始終帶著微笑,但是,她的眼神卻是沒有溫度的。

    “我要向你打聽一個人。”

    “誰……誰?”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。

    “李念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認識他!”

    他立刻否認。

    “不,你該認識他的,他是你交易的對象。不過,很可惜,那男孩今晚在住處因施打毒品過量而暴斃身亡了。當我看見他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張床上時,我很傷心,因為我答應過那孩子,等他畢業后就收他在身邊的,但你卻害死了他!你明知他是我鬼剎盟里的人!”

    隨著她指控的話語落下,室內響起了喀嗦聲響。

    那是子彈上膛的聲音!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胡梵和我們刁爺有協議的,你不能殺——”

    咻地一聲。

    朱道還來不及說完,一把裝了消音器的銀色手槍瞬間射出子彈,貫穿他腦門,令他當場血濺四方,一命嗚呼。

    不能?!

    胡左揚眉,望著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男人,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。

    下地府去跟閻羅王說吧!

    她在心中冷哼,起身走向那縮在一角,不停發出尖叫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這把槍可不可以讓你住嘴?”

    她俯身把槍口摳上對方的額頭,臉上猶是一貫沒有溫度的笑靨。

    頓時,女人停止尖叫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什么都沒看到,你別殺我啊!求求你!”

    短暫的靜默后,女人發出了哀求的哭泣聲。

    胡左咧開唇角,輕輕一扯。

    “你明明看得一清二楚的,又怎么會什么都沒看到?”

    呵!分明是睜眼說瞎話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驚恐的表情,顯得更加蒼白。

    “別殺我!我真的什么都不會說,我發誓!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哭得臉上的妝都糊了,變成了一個大花臉。

    胡左對女人迭聲的保證置若罔聞。

    “很冷吧!瞧你抖成這樣!雖然說現在正直炎炎夏日,不過這房里的冷氣這么強,一不小心還是可能會感冒的!

    她隨手勾來一件西裝外套,覆在女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微笑問著。

    “小……小文!

    瞪著身子的西裝外套,不知為什么,小文覺得更冷了!

    “那么小文,你認識李念這個男孩嗎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認識!”一抹驚慌竄進了她哭腫的雙眼,她連忙垂下頭,躲開那兩道仿如能看穿人心的眸光。

    “是嗎?那真是太可惜了。我還以為今天中午去李念住處按門鈴的是你美美呢!”

    聽到這樣的話,小文感覺胸口仿佛被人狼狠地插了一刀!

    她猛然抬首,臉上滿是困惑。

    胡左望著她蒼白的臉,眉兒微挑,開口為她解惑。

    “第一,是我的手下碰巧看見你去按門鈴;第二,他的桌上有一張你們的合照,照片后面署名‘美美’……我想,那應該是你的眾多名字之一吧?!不過,不管你是‘小文’也好,“美美’也罷,你都不該為了替朱道和覓得交易對象而挑上李念的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要殺我?”是她和朱道和聯手害死李念的,現在朱道和已經死了,接下來就換她了!

    她即將死在這個姓胡的女人手中!

    但是,出人意料的,胡左竟收起槍,連多瞧她一眼也沒有便轉身走出房門。

    “我不殺女人!闭f完,胡左瀟灑的身影跟著消失在門外。

    那意思是說——自己不用死了嗎?小文暗自竊喜。

    當她瞧見兩遇局壯的黑衣男子踱了進來,她的笑容頓時瞬間凝結在唇角。

    她驚恐的倒抽一口氣,恍然明白是她高興得太早了!

    她駭然看著其中一名男子從懷里掏出一把槍,然后將槍口對準了她……

    站在鋪著紅色地毯的階梯間,胡左隱約可以聽見房間內傳來一記重物落地的悶響。

    呵!

    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,再說……

    胡左眸光一凜,始終掛在唇角的笑,隨著拾階而下的腳步逐漸隱去。

    她不殺女人,并不表示她也不允許別人動手!

    胡左冷嗤一聲,絕美的容顏凝成一片寒冰。她踩著如豹般優雅的步伐走向大門,驀然,一股窒人的煩悶攫住了她!

    她腳步一頓,改而朝放了不少好酒的玻璃柜邁去。

    胡左突然覺得心情壞透了,壞到需要找個人好好地陪她喝一杯。

    但問題是——

    “那個人”偏偏又不在國內!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

    夜色深沈,明月皎潔。

    這樣的夜晚,教人不禁勾起了回憶。

    投身在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天地里,旅途的疲勞讓莫飛幾乎一沾上床便立刻沉入夢鄉。

    莫飛睡得很熟,至少在剛入睡的半個小時里是如此。

    然后,不停出現的夢境開始教他睡得不安寧起來……

    “下流!”

    “啪!”好大的一個巴掌聲隨著嬌斥落下。

    莫飛還來不及反應便挨了記耳刮子。

    “小……小左!

    “住口!沒想到你是那種低級、無恥、披著狼皮的采花賊!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那樣的.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是那樣是怎樣?現在人證和物證就在眼前,你還想否認?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是想否認,我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是怎樣?你是不是看我喝醉了好欺負,所以就放心大膽的拉我上床,剝光我衣服,然后盡情痛快的蹂躪我?!我知道你從以前就看我不順眼.現在可好,逮到機會了,所以你要讓我痛不欲生,對不對?!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!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混蛋!你知不知到那是人家的第一次?!人家最寶貴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毀在你的手里……”

    頓時,一陣拳雨落向他無辜的俊臉上……

    夢中,莫飛看見自己捂著熱辣辣的雙頰,一邊試著跟胡左解釋。

    然后,就在他以為自己終于有機會開口時,一記猛然踹上他胸膛的飛腿,卻將他踢出了床外——

    好痛!

    莫飛探手摸了摸后腦,驀然由睡夢中驚醒。

    他睡了眨眼,看清自己身在何處時,不禁蕪爾一笑。

    原來他作了一個噩夢。他還記得當時鼻青臉腫的自己,在畢業典禮上,成為全校師生注目的焦點。

    而最好笑的是,在整個畢業典禮上,他始終用手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可憐的鼻于。

    因為他懷疑自己一旦松手,他的鼻梁可能會斷成兩截。

    所以,他就一直保持那樣的姿勢,甚至在接受獎狀時也是如此,而對于那樣的畢業典禮……

    莫飛英挺的雙眉淡淡挑動。

    他想,他會一輩子記得那個畢業典禮的,一如那晚他和她之間所發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一陣困意襲來,他不禁打了個呵欠。他擇了揉后頸,決定在睡覺之前先去沖個澡。

    他扯下領帶走向浴室,然后不知想起什么似的,旋及又轉向房門。

    行李!

    他把行李丟在樓下,忘了帶上來了。

    要命!

    看來他真是累昏了頭了。

    莫飛走到樓下,正準備提起行李箱時,一記刺耳的門鈴聲令他倏然一驚,又松了手。

    他走向大門,不明白這么晚了,還會有誰來按門鈴?

    摹然,莫飛的腳步不由頓了一下。

    這種類似的情形,似乎在九年前也發生過一次……不會吧?

    他狐疑地挑了挑濃眉,不覺加快了腳步。

    而愈是接近大門,門外隱隱約約的交談聲就愈清楚!

    小姐?!

    是的!他確實聽見外頭有人這么叫著。

    當下,莫飛想也不想地便打開大門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站在門外的計程車司機很明顯地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了一大跳!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個……你是莫……莫飛先生嗎?”

    瞪著莫飛斯文俊秀的面孔,計程車司機不覺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“我是!

    莫飛回答,下意識的看向對方身后。

    “那么……”

    計程車司機幾乎哽咽了。“你認識這位惡——咳!這位小姐嗎?”

    他顫抖的指著正蹲在自己身后,吐得好不痛快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小左?!”莫飛吃驚低叫。

    “啊!原來你真的認識她!”

    計程車司機高興得眼中淚花亂竄。

    莫飛看著對方將胡左一把拉起,塞進他懷里——

    當下,計程車司機在胸前劃了個十字。

    天主保佑!他終于擺脫這個惡魔了!

    “人既然已經送到,那么——不見!”對!最好是別再碰到了!

    “等……等等!那個車費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!”

    他逃命都來不及了,哪還敢留下來拿車費?

    “算我倒霉!”

    載到了這個女煞星!

    揉著自己嚴重受創的胸膛,計程車司機頭也不回地跳上車一心只想趕快去買瓶鐵牛運功散……

    **************

    莫飛一手提著沉重的行李,一手攬著像只無尾熊般掛在自己胸前的女人,慢慢地踱回房間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胡左怎么會喝得酩酊大醉,更不明白在九年前曾發過誓,聲明自己在有生之年絕不會再沾染上酒精的她,怎會打破自己的行言?

   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?

    莫飛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上床,再替她脫下鞋子,此時他突然想到,她怎么知道他比預定日期提早了兩天回國?

    噢!不!這女人也許一喝醉了就想到了這里。

    可是,如果他沒有提早回國呢?

    驀然,莫飛的心漏跳了一拍。

    他蹙眉凝視著沉睡中的嬌容半晌,忍不住用指輕彈了下她微翹的鼻尖,以示懲罰,這才起身擰了一條濕毛巾,替她拭去臉上的薄汗。

    拭凈了臉,莫飛猶豫了一下,便動手為她解下一身緊身的衣物,只留下一套內在美。

    他溫柔地為她拉上被子,然后才帶著疲憊卻顯得滿足的神態離開床邊。

    莫飛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,在準備進浴室之際,驀然想起也許自己該打通電話給天使的魔鬼老爹。

    莫飛才這么想,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。

    ********************

    胡家大宅里。

    “如何?!”

    綁著兩條發辮,擁有一張與胡左相似的面孔,在胡家三胞胎姐妹里排行老二的胡菲,正專注地研究著棋勢,一邊漫不經心地問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他提前回國?”

    胡梵擱下手機,嚴謹剛毅的臉上透露著一絲訝異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!

    胡菲的語氣依舊漫不經心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說碰碰運氣,說不定莫飛會提早回國,搞不好大姐也醉得忘了莫飛人在國外而找上門去,不過,既然人已經找到了,那么跪在房門外的那兩個人,是不是也犯不著為了大姐的任性妄為而丟了小命?”

    琢磨片刻,胡菲下好離手,眼底露出笑意。

    “女兒,這得看你能不能贏走這盤棋羅!”

    胡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立刻跟著走了一步棋。

    從棋盤上的情況看來,在在都顯示著他將會是贏的那一方。

    面對父親自信滿滿的神情,胡菲露出一抹淡笑。

    唉!意思是說,自己若是輸了,外頭那兩條小命也跟著玩完了?

    不過……

    她一點也不在乎,她唯一在乎的是……

    幾步棋后。

    胡菲在短暫的思考后,伸出了纖纖玉手,目光則盯住父親的臉龐——

    因為她不想錯過那精采的一刻!皩④!”胡菲甜甜的笑開來,“我贏了!爸!

    呵!是的!父親挫敗的表情才是她在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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