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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在沸騰 第五章 作者:張綾
    月夜之中,身著薄衣的葉宛琳,一個人閑散地漫步在住家附近的公園。

    這時還不算晚,有一些父母帶著小孩在公園里玩耍嬉戲,她則坐在涼亭里的石倚上看著他們,心中有一些些喜悅,只因她喜歡小孩那股純真無邪。看著看著,不自覺地就喜歡上他們,心情也為之大好。

    忽然間,有顆球從葉宛琳眼前丟來,她順手接住它。

    “姐姐……那是我的球……”一名大約五、六歲的小男孩跑到葉宛琳面前,不太好意思地說。

    “是你的球啊,那誰陪你玩球呢?”她裝著童音問小男孩。

    小男孩回過頭,指著不遠處的婦人,說:“是我媽媽!

    “你看起來好乖、好可愛喔!泵∧泻⒌念^,她將球交到他手中,笑說:“姐姐把球還你,快回去玩吧!

    拿到球的小男孩,很有禮貌地道過謝后,便搖搖擺擺地跑回去。這一幕,看在葉宛琳眼里,感觸根深,也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童年。

    幼時因為自己的身子比較虛弱,常常三天兩頭就生病,因此醫院便成了她經常光顧的地方。正因為如此,后來在雙親的保護下,她就只能關在家中不太出門。

    其實她很羨慕那些能在陽光下追逐嬉戲的小孩,那是一種快樂,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懷,好比鳥兒在天空飛翔一般,那樣的童年生活正是她所渴望向往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過了多久,就在她神游之時,方才嬉笑的孩童與大人已不見蹤影。她步出涼亭朝四周望去,一個人影也沒。大概是晚了吧,她想,于是她隨處走走,晃到一處滑梯前停了下來,然后沿著階梯走了上去,爬上最高處,就坐在那兒,望著天空,看著明月與繁星,一面看一面想,好像已很久沒做過這么悠閑情的事了,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?她也不明白,只能說,大概是懷念日前的濱海之游吧。

    那晚的月色與星光在此刻回想起來,仍是記憶猶新的,尤其是看著海天連成一線、天上的星子與水面上的船影相互輝映之時。

    想起了那一晚的夜色,自然也就想起那個人。自從那日分開之后,她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。說實在話,不知怎地,時常會想起他,尤其是夜深人靜之時,那股思念更加濃厚。

    一個原本有點怕、有點討厭的人,此時竟思念起他來,很可笑吧?她雙手支著下巴想著。

    笨!胡思亂想做什么。兩人根本搭不上線,有什么好想的。她用力地朝自己頭上敲了一記。

    撇開心事,她張開雙手順著滑梯溜了下來,放聲大叫,嚇壞了草叢里正在安睡的野狗,引起一陣狂吠;她又緊張又好笑;急忙逃開,就像做了一件刺激又好玩的事。

    跑出了公園,繼續朝回家的巷子跑,漸漸把速度放慢。

    用背抵著墻,大口喘著氣。好久沒這樣跑了,現下只有一種感覺——通體舒暢。

    就在她彎著身、上氣不接下氣的同時,眼角的余光忽映出一個人影……

    她慢慢地將頭抬起,直視著前方。那人高挺的身軀就站在機車旁,雙手插在褲袋里,他穿著一身的黑,在這樣幽靜的夜里有一種神秘,但他那深沉的五官,在月光的照射下,卻又極其明顯地呈現在她眼前,教她一眼就認出他來。

    邵韋恒的出現帶紿她些許的震驚,也可以說有那么一點說不上來的期待。

    “終于等到你了。”他看著她,用一種非常專注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要找誰?”她走近一些,想再確定一次。

    “找你!

    “找我?”她重復他的話。

    其實他找上這兒,她一點也不訝異。她的住處早在上回他送她回家時,就已經知道了,但又想起那天他那么霸道不尊重她,她就不太愿意與他多說。“有事嗎?這么晚了,我不可能去任何地方!

    “只是想看看你。”他的聲音有點冷,幾乎沒有高低起伏。

    葉宛琳久久說不出話來,心中的巨鼓咯咚作響,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已震撼她的心了,尤其在這樣的夜里,聽來令人感動得想哭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別開我玩笑了!痹S久她才開口,不過眼睛卻不敢直視他。

    “我像是開玩笑嗎?”他一臉認真地說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回事,連日來他總有一股沖動,每到夜色來臨,沒緣由地就會想起她,甚至想知道最近這幾天她過得好不好、快不快樂。

    她緩緩抬起眼看他。他這么認真的表情,不似之前的吊兒郎當,看不出是在尋她開心,自然方才說的話,也就不像開玩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站在這里,你也看過了,我要回去了!闭f完話,她轉身就要離開。

    他霸道地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朝自己一拉,兩人的距離近得連呼吸都感覺得出來。

    “你這么怕我?”他俯首輕問。

    “我并不是怕你!闭f實話,她是有點怕,怕他接下來可能有的舉動,但她也生氣,氣他的霸道。

    “不怕我,為什么要走?”他咄咄逼人。想起今天見到她和國貿科那個姓曾的在一起談笑的模樣,就滿心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她想也沒想沖口就說:

    “因為我不喜歡和一個根本不懂尊重別人的人說話。”她仰首看著他,惱怒地說:“我常在想,你這樣我行我素、恣意妄為,難道你的父母都不替你擔心?還有,你在學校的種種行為,對得起他們嗎?”

    那是他最不愿意聽到的話,此刻竟從她口中說出!他一陣心痛,甩開她的手,別開臉,狂怒地吼著:“別說了!你可以回去了!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她原還想說些什么,卻在他這聲吼叫后卡在喉頭。是他不想聽?抑或自己用詞不當?算了!她不想再多說,于是轉身就走,但走了幾步,她又回過頭來看著他,不知是什么原因,總覺得有一股失落感,于是她往回走了幾步,朝他又說:“這么晚了……你還是早點回去吧!

    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,你早點回去做你的乖女兒、好學生吧。”冷冷的聲音,不帶一絲情感,教人聽了不免一陣難受。

    她懊悔自己不該多話。想她從不曾為他人擔過心,方才也是為了他好,說那些話也是出于好意,但他似乎不領情。

    “隨便你,像你這么討厭的人我也不想管!”她一時脫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很好,我都聽清楚了。”他悶笑了兩聲,隨即跨上機車,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巷子的盡頭。

    她站在巷口,望著遠去的人,心里有點帳然若失,仿佛像被掏空了一般。

    JJJJJJ

    推開大門,葉宛琳無精打采地走了進去。

    “回來了啊,不是說去公園走走就回來的嘛,怎么這么晚呢?”看見女兒回來了,葉太太趨近,擔心地問。

    “公園里的夜色不錯,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,所以回來晚了,”有關邵韋恒的事,她不想多說,于是隨便編了一個理由。

    就算葉宛琳不說,葉太太也略知一二,因為剛才擔心女兒未歸的她,才走出大門,遠遠就看見女兒站在巷口和一名男生講話。談話的內容她并不清楚,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男生并不是上回到家里來探視女兒的曾毅賢。

    “媽媽沒別的意思,只是晚上外頭風大,看你穿得這么少,怕你著涼了!比~太太牽著女兒坐到沙發上,拍拍她的手后,隨即叫道:“你看看,手這么冰,這下糟糕了!

    “不會的啦,媽,您別緊張!彼龜D出笑,想掩蓋臉上的落寞。

    “好,媽不緊張。”葉太太慈藹地說:“只是你若有什么心事,有任何困難,記得要告訴媽媽,別藏在心里,知道嗎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點點頭。這時葉宛琳實在沒什么力氣向母親說明了,只想好好休息一下。于是她起身說道:“時候不早了,我想回房間,您也早點休息吧,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多間了。”葉太太笑了笑,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:“喔,對了,剛才秀琪打過電話來,不知道什么事,你撥個電話過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!闭f完,葉宛琳走進房里,拿起話筒開始撥號。

    電話響了幾聲后,葉宛琳首先說道:

    “秀琪嗎?我是宛琳!

    那頭傳來楊秀琪的聲音:“小姐,你終于回來了!

    “怎么啦,等太久了是不是?”葉宛琳坐在床上弓起雙腳問: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等了你一晚上,當然有事。”楊秀琪急忙說道:

    “唉,過兩天是星期天對不對?”

    “沒錯啊!”葉宛琳一聽就知道她又有主意了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就直說吧!

    “那我就說了喔!睏钚沌髻u著關子。

    “說吧!边@個老同學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樣,葉宛琳只得耐住性子繼續聽下去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約了高志鵬去爬山,也順便幫你約了曾毅賢,他也答應了,你要不要去啊?”電話里傳來楊秀琪自以為是的竊笑聲。

    “幫我?”這葉宛琳就不明白了!澳阕约赫宜ィ趺凑f是幫我呢?””

    “當然是幫你啊,誰叫你是我最要好的同學兼死黨,我不幫你幫誰呀!”楊秀琪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她還是不明白,不過她實在沒什么好心情,也不想去爬山,于是她支吾地說,“秀琪……謝謝你的好意,我實在——”

    話還沒講完,那頭就劈哩啪啦叫道:“宛琳,你千萬別跟我說你不去喔,我不是用盡千方百計、費盡千辛萬苦才說動曾學長去的,你現在若說不去的話,那就太對不起我了!”

    “你又何必勉強曾大哥去呢?”葉宛琳無奈地說。

    “還不是為了你!”

    “又是為了我!秀琪,你別賣關子了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一回事?”楊秀琪有點受不了了,隨即說道:“你不是喜歡曾學長嗎?我費心撮合你們兩個,你一句感謝的話都沒說,還問我是怎么一回事!”

    “我喜歡他?”她是有點欣賞他、仰慕他,難道這就叫喜歡嗎?這個問題在葉宛琳腦海里盤旋不去。

    楊秀琪等了幾秒鐘,不見回音,隨即又說:“別懷疑了,誰都看得出來曾學長對你特別好,而你對他就更不用說,每次見了他總是含情脈脈,所以啊,別裝蒜了!”

    是這樣嗎?她問自己。對于曾大哥,她有一股說不出的仰慕,而他對她的關懷也常使她幻想自己是他的異性伴侶。不過想歸想,事實總是事實,曾大哥那么優秀、那么出類拔萃,再怎樣她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。

    “喂,喂,你怎么不說話?”話筒里傳來楊秀琪的叫喊。

    “我在聽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要不要去?”

    葉宛琳考慮之后,最后終于決定——

    “就算要去,你也該告訴我幾點集合、在什么地點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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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爬山對葉宛琳來說,幾乎是陌生的,除了學校后那片小小的山坡之外,任何一座可以稱之為山的,她是連邊都沾不上。

    “宛——琳,加油!加油!”

    加油聲來自上方,葉宛琳則站在半山腰的一處階梯旁,仰頭看著站在上頭的三個人,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答應來爬山,累得她此刻再也走不動了。

    “我沒辦法了!崩蹓牧说娜~宛琳索性往石階一坐,用著無力的聲音說:“我舉雙手投降,你們饒了我吧!

    “宛琳,高大哥跟你說,這石階叫好漢坡,你要是真能爬到頂端,好漢之名就當之無愧了!”高志鵬對她大聲喊著。

    管它什么好漢不好漢,她可沒興趣。葉宛琳只是朝他們揮揮手。

    “你再不上來,我們可不管你了唷!鄙项^傳來楊秀琪的聲音。

    不管威脅或利誘,這回葉宛琳是鐵了心了,一副就是不上去的態度。

    雖說現在是秋末,但今天卻出奇的熱,她坐在石階上沒動,竟也流了一身汗,額上的發絲被汗水浸濕而粘貼在臉上,她拿起背包里的手中來擦拭,順帶揭風,希望能稍稍減少一些熱氣。

    不過這時她也只能怪自己了。要不是自己身子骨差、怎么會連這么短的石階都爬不上去?

    坐了好一會兒,忽然問她發覺——怎么上面全沒動靜了呢?那三個人會不會真的放她鴿子,把她留在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?

    她神經一繃!決定跟上他們,于是倏地站起來,猛一轉身,卻撞上了人,她抬頭一瞧——是曾毅賢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,曾大哥……”她的臉埋入他懷中,讓她羞紅了臉。

    “走不動了是吧?”他帶笑,和悅地說:“來,我背你上去。”

    啊!他要背她?這——這——她久久說不出話來,只是脹紅了臉。

    “來,快過來啊!痹阗t蹲了下去,等著葉宛琳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這樣不太好吧!彼π叩夭桓铱窟^去。

    “沒有關系,快點,秀琪和志鵬都還在上面等我們呢:”他一臉的誠懇。

    對于他的好意,她很感動,猶豫的腳步慢慢地移近他背后,最后雙手搭上他的肩,輕輕地說:“謝謝你,曾大哥!

    “別客氣了。”背上她后,他使勁站了起來。

    這樣一條陡峭的石階,平常人走來都很費力了,更何況要背個人,不過曾毅賢還是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走。

    她搭在他背上,一種溫馨的感覺迅速竄上心頭。從沒有一個外人這樣對她,像是親人一般,讓她一時無所適從。不過她又想,這樣的情景,若是換成一對夫妻的話,那種甜蜜一定令人羨慕。

    當她想得入神之時,臉上不由得泛著滿足的微笑,一副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女人的模樣。

    “哇!你們終于爬上來了!”

    當她還沉醉在美好的思緒中時,楊秀琪的大嗓門喚醒了正處于陶醉狀態的她。

    曾毅賢緩緩放下葉宛琳,她從背后靦腆地走出來,看見他臉上都是汗水,衣服也因流汗給浸濕了,實在過意不去,于是拿起手巾幫他拭去臉上的汗珠。

    “謝謝!痹阗t喘著氣,輕聲道謝。

    “唷,好一副恩愛的畫面。”楊秀琪趁機大肆鼓噪。

    “秀琪,你胡說什么啊!比~宛琳羞紅了臉,恨不得有個洞能鉆進去。

    “我那有胡說,你看看曾大哥對你多好,如果志鵬有他一半好,我就心滿意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別逗他們了。”高志鵬丟了一瓶礦泉水給曾毅賢,笑說:“毅賢已經夠累了,讓他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打開礦泉水,曾毅費大口大口地喝,直到空了,才說:“沒關系,我可以繼續走!彼挚戳丝慈~宛琳,問:“你走得動嗎?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她點點頭。這次無論如何她都要自己走了,要不然就太丟臉了。

    “確定嗎?要不要曾大哥再幫你一次忙啊?”楊秀琪又在一旁插花。

    “你很討厭耶。”回去一定要找秀琪好好算帳,葉宛琳在心里下了決定。

    “對對對,我討厭,人家曾大哥就不討厭了,對不對?”楊秀琪語意曖昧地猛向葉宛琳眨眼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不理你了!”葉宛琳索性嘟起嘴來,不講話了。就算心里真的很喜歡曾大哥,也不想在這種場合攤開來說嘛,偏偏這個大嘴婆話又多,不該講的統統講出來,真教她無地自容。

    “秀琪,你就讓讓宛琳嘛,每回你總是讓她氣得說不出話來,再這樣的話,下回她可就不參加你辦的活動了!痹阗t站出來說話,不是幫任何人,純粹是調解。

    “聽到了沒?”楊秀琪有點不情愿地說:“事實就是事實,還要我讓你,真是不公平!

    雖然楊秀琪嘴巴叨念著,但看在葉宛琳心里則是高興得很,只因為曾毅賢還是站在她這邊的。

    “好啦,別沒完沒了,準備起程了!备咧均i扯開嗓門喊。再不開口,這兩個女人準會吵個沒完。

    JJJJJJ

    下山時已是傍晚了。

    一行人沿著山路走下來,一直到大馬路上,曾家的司機已在馬路邊等候了。

    將近晚餐時間,大伙耗盡了一天的體力,也差不多餓了,所以就在司機的建議下,先解決民生問題。

    用完餐后,幾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坐上車。知道大伙都累了,司機于是快速地朝回家的路急駛。而坐在后座的葉宛琳可能是太累了,一上車就頭暈,尤其是當車子繞彎路時,她暈得直想吐,胃里的東西翻來覆去,令她難過得要死。

    “再忍耐一下,就快到家了!笨慈~宛琳這般難受,坐在一旁的楊秀琪不禁替她擔憂。

    “要不要緊?要不然這附近有間醫院,我們直接繞到那兒去好了!闭f話的人是曾毅賢,他坐在前座,關心地頻頻回頭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只是有點暈車,回家后睡一覺就好了。”葉宛琳合著雙眼仰靠在椅背上,這時她的臉色白得像一張紙。

    “我們不要吵她,讓她先睡一覺,待會再視情況而定好了!备咧均i提出他的看法。

    “我給你們說啦,依照我開車這么多年的經驗喔,這位小姐應該是暈車沒有錯,所以你們先別擔心,讓她閉著眼睛休息一下,等一下就會好啦!辈僦_語口音的司機,好心地提供他的經驗。

    于是一干人安靜了下來。這樣的情形約莫只持續了幾分鐘而已,因為當車子進入市區沒多久,葉宛琳又開始難過了,她捂住嘴巴,低聲急說:“我想吐!”

    “吳伯,快停到一旁去,她要吐了!”楊秀琪首先大叫。

    車子里的人一聽,皆回頭看向葉宛琳,而司機也快速地將車子停到路邊。

    車子才剛停好,葉宛琳就火速沖下車,跑進一條巷子,找了個排水溝,開始吐個唏瀝嘩啦。

    隨后跟上來的楊秀琪,急忙在她背上輕輕拍著,直問:“要不要緊?”

    吐過之后的葉宛琳整個人舒坦多了,連忙搖頭,并說:“我好多了!

    “你在這兒休息一下,曾大哥到附近的便利店去幫你買瓶運動飲料,等一會就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你們,給你們添麻煩了!比~宛琳倚著墻,笑得有點不自然,臉上依舊沒有血色,連唇色都白得嚇人。

    “大家都是好朋友,說什么傻話!睏钚沌鞒~宛琳的肩膀用力捶了下。“下次再這么說,小心換我不理你了喔!

    葉宛琳撫著肩膀,很無奈地笑了笑。就在這時,巷子里傳來一陣吵鬧聲,好像有很多人,她站在一旁仔細地聽——

    “給我叫那個胖子出來!聽到沒有!”又兇又狠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小胖哪里得罪你了?要你動員這么多人!闭f話的人聲音沉穩,有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你的人在外面做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,還敢替他來!我看你待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我是替小胖來了解狀況,不是來動粗的,請你槁清楚!睖喓裼辛Φ穆曇舫錆M對朋友的義氣。

    兩人的對話還在進行當中,楊秀琪就拉著葉宛琳的手說:“走啦,別人的閑事我們最好別管,尤其是別招惹那些混混,否則后果就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么簡單了!

    “再等一下嘛,我總覺得有個人的聲音好熟喔!比~宛琳皺著眉探出頭來,猛一看——“啊,是他!”

    “誰?……”對于葉宛琳的頑固脾氣,楊秀琪也無可奈何,只好跟著探頭一瞧,怎料到竟會瞧見學校的風云人物!笆恰巧垌f恒,他怎么會在這里?看樣子好像會有一場打斗,我們還是快走吧!

    “等一會再走,我想先了解一下情形!比~宛琳偷偷看著那一群人,心里卻是緊張萬分,尤其是那個放狠話的男人,更令人害怕,她深怕雙方一言不合打起來,那豈不糟了!憑邵韋恒他們幾個,怎可能是那幾個大流氓的對手呢?愈想愈擔心,急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“宛琳,這不是我們能插手的,快走吧。”楊秀琪細聲警告。

    “讓我聽聽他們說什么再走好嗎?”葉宛琳輕聲央求。

    實在拉不走她,楊秀琪只好退讓一步!爸灰幌孪,我們就得走喔。”

    葉宛琳點點頭,又仔細聽著巷內傳來的恐嚇聲——

    “今天要是沒給老子一個交代的話,你們這幾個統統別想走出這條巷子!”為首的男子又放出狠話。

    “誰也沒必要給誰交代,每個人都可以在這個地方混,告訴你,別在這里稱老大,沒人會鳥你,我們幾個也不是隨便幾句話就可以唬住的!闭f話的是邵韋恒,他的口氣愈來愈不屑,也更顯現出兩方人馬的對立。

    “好小子,年紀輕輕的,口氣倒很狂妄啊!”男子猛一出手,一拳擊中邵韋恒的臉頰,一時鮮紅的血從他嘴角流出。

    “可惡!”邵韋恒舉起手背抹去嘴角的血,忍著痛咬牙說道:“你這只老狐貍,既然你這么狡詐,那就沒什么好談的!”

    “憑你也想和我談?呸!”男子非常不屑地叫道:“小劉!叫兄弟們一起上,給我打,用力的打,打得他們哭爹喊娘的,沒有老子的命令不準停!”

    “想動粗是不是!可以,我們絕對奉陪到底,上!”

    就這樣,雙方在談判破裂后,展開一陣追打,兩方打得你死我活,哀嚎聲此起彼落……

    躲在暗巷旁的葉宛琳看著這幕驚心動魄的集體斗毆,既驚惶又駭怕,一雙眼睛睜得好大,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“走了啦,再不走連我們都會被誤認為是對方的人,搞不好連我們兩個都會被扁!边@回不管如何,楊秀琪拼了命也要拖著葉宛琳離開現場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那個邵韋垣……”葉宛琳親眼看見邵韋恒被好幾個人自毆,嘴角不時地流出鮮血來。在這種情形下,她怎么能走呢。

    “宛琳,再不走,那群人就要殺過來了!”楊秀琪死命地拉住她,根本不管邵韋恒。

    才走沒幾步,恰巧曾毅賢買飲料回來,看見兩人拉拉扯扯,奇怪地問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曾大哥,快來幫我啊!”楊秀琪趕緊解說:“巷子里有人打群架,我們快離開這里!”

    僧毅豎一聽,擰著眉間:“報警了沒有?”

    “還沒有。”葉苑琳急忙回答!霸蟾,你快去報警,否則會有人受傷的!

    “好,我去!彼プ∷绨,正色道:“但是你要答應我,必須先和秀琪回車子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答應你!”她神色惶恐,卻回答得斬釘截鐵。

    就這樣,葉宛琳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回車里,一直等到曾毅賢報警回來,等到警車的嗚叫聲呼嘯而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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