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矮墻上的白色小門已經腐朽,僅剩一些斑駁的漆可以認出原先是白色,如今隨風飄動發出聲音。
進了矮墻行經院子,璇荷看見整片草皮已經枯黃,而且不知是有人破壞過還是年久失修,草地上一棵大樹下的鐵桌鐵椅有的連根被拔起丟在一旁,有的還鎖在地上卻已不成形,殘缺破敗。
傅子岳連看都不看一看,直接走到大門掏出鑰匙,開啟了門。
緊接著,一股潮濕霉味撲鼻而來。
陣陣海風吹到璇荷的臉上,原來風從破掉的玻璃灌進屋內,吹得臟舊的窗簾飛揚不受控制。
“傅!彼揪o他的上衣下擺,并不是害怕,而是傅子岳表情凝重讓她不太好受。
他牽著她的手,逐一將窗戶打開、窗簾系好,之后打開后院的門,一下子陽光涌入,海風快速吹散了霉味,璇荷才發現這是棟漂亮極了的房子。
除了開啟的窗戶之外,在更高的位置還有玻璃磚吸收著陽光,一屋子晶亮。
霎時,陽光、海風洗凈了家具上一層經年塵埃,讓人可以看出當年這些家具的面貌,一定高雅又舒適。
子岳牽了牽她的手,“來!彼麕蠘恰
二樓簡直是個玻璃屋。
“哇!”璇荷推開落地玻璃長窗,玻璃長窗外是個大露臺,放眼望去,整片蔚藍海洋就在眼前蕩漾,伴著陽光閃閃發亮,“這太美了!”
他從后面摟住她的纖腰,聲音埋進她的發里,“我沒有想過你會站在這里!彼麖牟桓蚁胩。
“這里好美。”
他咕咕膿膿,璇荷得細聽才知道他說:“你更美!
條地,血液又飛奔上沖,染滿整個臉頰。
他將她鎖得好緊,“你讓我一整夜睡不好!
他不知道情欲可以來得這樣兇猛,他不是沒碰過女人,甚至是未曾缺過女伴,但他沒有想到他竟會想這個女人想到無法入眠,只好起來沖冷水。
這是不曾發生過的情況,他并不耽戀女體,但卻沒來由的想了璇荷一夜。
璇荷羞紅的點點頭,她懂,她也是被他的話語擾了一夜,甜蜜得舍不得入睡。
“我想吻你!彼苯颖磉_。
璇荷的心跳因為他的低喃幾乎要停止,他是這樣好聞、這樣誘惑她的感官,她不懂這樣的激動是什么,但知道全身細胞都吵著要他。
她回應的撫著他纏在腿上的手臂,那是多么結實有力的手。
他沿著臉頰開始卸下她的防備。
“我愛你的肩!彼巧纤募纾兜袅怂难坨R。
“我愛你的……眼睛!
她閉上眼,感覺身上每寸肌膚都回應著他,除了眼睛,她知道他的手此時正游移在她敏感的腰部。
他十指穿過她的發,卸下了發帶,唇則流連在她的臉上,邊吐著話邊細細密密吻她,“我沒有想過你會站在這里,但現在才知道,我竟是這么渴望你在這里!
“傅……”好不容易她才喚他名。
他添她的頸,她幾乎覺得他用舌在數她頸部的血管,挑逗她不得不嬌笑,“好癢”
他咬了她一口,輕得讓人又麻又愛。
他喜歡聽見她呼出的嬌喘聲,喜歡她現在迷亂的樣子。
大掌已耐不住空虛,滑進了她的薄衣里,在她尖挺的胸線上撫弄,這細致的肌膚讓他迷醉。
“我……該做些什么?”腦袋閃進一個念頭,她希望他能體會到她現在的快樂。
他揚起迷惑人的微笑,“吻我。”
她毫不猶疑,迎上紅唇,將口里的喘息傳進他口中。
他解開胸衣,手掌直接覆上她未曾讓人碰觸過的細致柔軟處。
柔與剛同時讓兩人吐出呢喃,火焰燃燒。
他喜歡她眼睫里閃出的迷茫,而她的氣息勾引著他全身上下的細胞。
“我可以是個好學生。”當火焰點起,她無法控制的想得到更多,“你可以教我更多……”她吻他的濃眉,吻他帶著胡渣的下巴。
她發現他發出了小聲的詛咒聲,“該死的,你會讓我無法耐心教你就將你壓到床上吃了!”
她喜歡他的失控,貼上他強硬的身軀,“我的手該放哪兒……”她纏在他耳畔問他。
他沒回答她,一把從她臀部抱起。璇荷才想起,二樓就是一個臥室……
放她在柔軟的床墊上之后,他再次覆上她的唇,溫柔的吻開她的唇瓣,牽起她的手在他襯衫的鈕扣位置。
她一顆顆緩緩解開,小小的指頭有意無意的碰觸著他的胸膛,指甲輕輕刮著他的結實肌肉,這是副好看的身體。她將襯衫褪下,看著他的黝黑健美,無法移開眼睛,直到他再次咬她的小肩頭。
“小色女。”
她害羞的笑了,可手不聽使喚也不怕羞,貼在他的胸前不安分起來。
再來她便襲上他牛仔褲的皮帶位置,她聽見他吸了一口氣的聲音,而她全身也似帶電,他的手碰觸到哪兒,肌膚便為之燃燒。
他已將在他的手與她皮膚之間的衣物全褪去,除了最后一件粉色小內褲。
他的目光無法從小褲中間深色三角地帶移去。
璇荷發現了他的目光,突然知羞,綣起腿想將自己藏起。
他搖搖頭阻止了她,“你好美……”他低頭吻上她長腿的內側,“而我很色……”
她喜歡他的“色”。
輕笑轉為輕喘,“傅……”她需要更深切的碰觸,來平息她體內澎湃灼熱的火海。
他的手掌棲息在她戰栗的小腹上,感覺到了她的情顫,一如他腹下的硬挺一樣。
她的長腿貼在他的腿上來回滑動。
他的手溫存的摩挲她顫動的大腿、挺翹的臀側,然后輕輕一滑,滑進了她的小褲之內。
她大力抽氣,她被這刺激震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想碰你!彼采纤拇,將她的震驚吸入體內。
手指在她兩腿之間先是慢慢晝圈,他的手指溫柔帶火,她已覺不夠,“我……”
他探入讓人狂胤的潮濕幽谷,璇荷起先嚇呆了,然而隨著他溫柔而緩慢的穿梭進出,她必須咬住唇,才不會喚出歡樂迷憫的喘息,他喚醒了她從來不曉得的部分,撼動了她最深最幽密的需索。
“幫我褪下長褲。”他的手太急切,需要她幫忙。
和著喘息呢喃,她好不容易才完成這項工作。
而他已將最小件的阻礙褪去。
手指仍在緊密的女性黑暗中不肯退出,她忍不住嚶嚶嚀嚀的呻吟,覺得體內鼓脹著火熱需要他的填滿,他知道她的迫切如同他一樣,沒有一個女人可讓他到這樣的地步。
在她喚著他的下一秒,他將她壓在他的身體下面,然后深深挺進,那樣深那樣硬實,填滿她的所有。
璇荷被前所未有的疼痛嚇壞了,像要將她整個撕裂一般,她捶著他的胸膛,“傅!傅……”
“乖……輕輕的,輕輕的……”他極緩極緩的安撫她,極緩極緩的讓她適應他在她體內。
他的手有魔力,揉弄著她透紅的蓓蕾,搓弄得更尖挺,讓她如癡如醉,“子岳……”
他開始疼惜的上下律動,但他無法擔保這樣的溫暖中他能忍耐多久,怕她疼痛的忍耐著,直到聽見她的呢喃,“噢……子岳……”他才奔放了起來,卷住她發燙的嬌軀,一次次更進入她最深最深的溫暖之中。
☆☆☆
直到她再也無法發出任何一點力氣,她才卷進他軟熱的胸膛里沉沉睡去。
他知道他永遠也愛戀不夠她,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到這樣程度,親吻她滿足而紅潤的雙頰,他也沉沉的睡了去。
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刻,璇荷是被自己毫不淑女的肚子咕嚕聲吵醒,這輩子沒這么餓過。
看了看在她腰上的男性手臂,此時她才知道害羞的僵在床上。
天哪,她做了,她真的做了!
心跳得像擂鼓,怎么辦,她要用什么表情看他?
突然,一個溫熱的吻吻上她的腰,攔截了她的思緒。
“嗯,你還是好香。”他伸出舌頭,舔了她腰部最細嫩的肌膚,“我好餓……”
“我也好餓!背损I之外,在他的挑逗下全身快酥掉了。
“很好!彼^她,直接含住她紅嫩挑逗人的蓓蕾,“我們可以在床上再吃一餐!
“子岳,我是真的餓了!”推不開他,口氣也像在撒嬌,但她還是要告訴他,她真的餓了。
“但我還沒吃夠你。”他往小腹肚臍吸吮下去,自己的下腹部同樣也在宣告,他要不夠她。
她所能發出的抗議聲愈來愈小,轉而滿足的喘息聲不斷,“我……”
這次,他霸道的在她未反應之前便進入了她。
“。 彼p捶,抗議他的魯莽。
他沒道歉,因為他相信他可以帶給她更多的美妙。她是個好學生,而且也覺得在床上吃這一餐并不討厭呢。
☆☆☆
迎著夕陽,子岳騎車載著璇荷到鎮上采買些食物之后,又回到房內,牽著她的手來到二樓露臺前,就地坐著填飽餓壞了的肚子。
璇荷被眼前大到不可思議的大紅太陽震得驚嘆連連。
滿口食物還是一定要說:“好……美。”然后接著不太淑女的繼續嚼口里的東西。
再不遞水給她,他會少個老婆,“喝個水。吃慢點!
說到這兒她就有氣,嬌嗔道:“還不是你,人家都說肚子餓了,還……”
“還怎么樣?”他故意逗她。
她臉紅得說不下去。
男人笑得很大聲,看著她的臉紅成太陽的顏色。
笑夠了,他將她攬到他身邊,“住在這里是我最不快樂的時間,所以我用大量采光的玻璃引進日月星辰,期望趕跑我體內長期的陰霾。”
璇荷認真的聽他說話,聽見他平穩的心跳。
他搖搖頭,“可是沒用,直到你來了,我才真正快樂!彼麚嶂陌l。
她將他修長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,她很高興她來了,進入了他的生命。
“我愛你!彼H吻她的額頭,充滿虔誠。
她嬌羞的點點頭,“我也是!
“天地為證,此后夏璇荷便是我傅子岳的妻!彼麪恐氖址旁谛呐K位置起誓。
這又惹哭了夏璇荷,蒙著臉看見太陽和男人的臉都變成糊狀。
他低頭將溫熱的唇覆上她微微顫抖的紅唇上,直到星光照亮天空。
☆☆☆
回程時,他才咬著她耳朵對她說:“帶你去老家是要帶你去玩泥土的,過去有段很常的日子我迷上陶土,在老房子里不眠不休捏陶拉胚,本想教你玩玩,沒想到竟讓你迷得神魂顛倒,忘了一切。”他補上一吻。
他就是要她害羞,明知道她還學不會平心靜氣面對剛發生過的事,他偏愛提出來惹她臉紅。
看著她又戴回的眼鏡,突然間:“為何總要戴著平光眼鏡?先聲明,我沒有從此要你摘下的意思,只是好奇。”
她遲疑的瞄了他一眼,“我……不想麻煩!
他滿腦子問號,戴眼鏡不是更麻煩嗎?
“這樣講來有些自傲了,但……”對于這點,她實在欲言又止,“從小被人稱贊漂亮帶來的是不斷的麻煩和審視的眼光,我討厭每次在舞臺上表演得站在最前頭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聽到兩極化的評語,就連是好朋友或死黨都會講得很難聽!
他鎖緊眉頭,不知道大而化之的璇荷怎么走過那種歲月,被朋友背叛……突然心頭一驚,“你說的死黨該不會是林麗吧!”
他還有印象,兩人總是秤不離鉈,鉈不離秤,經璇荷一提他才想到,畢業前,她們似乎沒講話。
“從此盡量不再有太親密的死黨,反而得到了一些君子之交的好朋友,而且也沒人會當著我面講“啊,你以前好漂亮,現在怎么……”,最多在背后講,但我又聽不到,日子輕松快意,連穿短裙跳啦啦隊都可以被摒除在外,練習都不用,多好!
她又是個凡事豁達不在意的山東小妞了。
他疼惜的摸摸她的頭,“還好你一直藏著自己,要不然我現在可能要過五關斬六將才可能娶得到老婆!
“你這是褒是貶呀!”她往他頭上拍去。
“是……是是是……哎喲!”他又噘起嘴等佳人獻吻。
她這才想到,“陳宣宣說你有未婚妻耶!”這樣她如何當他老婆?
他一張臉霎時轉沉,眉宇鎖死,突然一言不發。
她原是開玩笑啊,怎么……原來是真的。
“喂,我沒有當真以為你要娶我啦,你……不要太煩惱!
他一個轉彎將車子開到路邊緊急煞車,捧著她的臉帶著怒氣,嚴肅的說:“你認真看著我的眼睛,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娶你,縱使你不嫁我我他會綁著你非嫁我不可,聽到了沒有?”
他痛苦的將她埋進他的胸膛,老天,不要再讓那個惡夢浮現,不要讓那個惡夢驚嚇到璇荷,他仰頭祈求著。
這是第一次,他懼怕起張家一家人。
璇荷是他唯一的弱點。
而他不知該如何告訴她,他不怕任何刀槍、毒打,但一面對謠言,他就變成了手無寸鐵的無助小學生。
☆☆☆
日子在兩人神秘的隱藏下過得飛快,傅子岳不只一次故意打內線給璇荷獻上甜言蜜語,惹得她上班時間滿臉通紅,帳目無論怎么算也算不清楚。
還讓阿秀、阿麗投來懷疑的眼光打探,甚至不死心直問:“說!是誰在追我們家阿荷呀!打內線耶!是哪個部門的,快快招來!”
嚇得璇荷的心臟差點從口里吐出來,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電話掛了再說。
從此,璇荷有個“內線先生”男友的消息在公司流傳開來。
更有一次,阿秀問璇荷說:“喂,璇荷,你雙子座的個性很花很善變耶,來來來,我幫你算看看你和“內線先生”合不合,“內線先生”什么星座?”
“呃……我不是很清楚耶!辫擅嬗须y色,回答不出來,這才發現她連他是什么星座、血型都不知道。
“什么?你真是放心耶!你知不知道有人因為算出星座不合而分手,還不先算算看,或者以此推算來了解他,你完全不想了解他在想什么呀?還是,你已經很了解他,不用看啦?”
璇荷被一連串問題問得頭昏腦脹,“不是……”天哪,她發現她不是只有和他相處才變白癡,而是只要提到他,她就很容易變白癡。
“你啊,可別被幸福沖昏頭了,要多多了解對方,才能永續經營,要不然幾時被拋棄都還不知道原因就凄慘了,我啊,是沒對象,要不然……”
璇荷的思緒亂七八糟,蹙著眉滿腦子打結,突然電話鈴聲響起,阻隔了阿秀部分的轟炸。
“喂,我是璇荷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傅子岳低沉的聲音。
“我是“內線先生”!
璇荷霎時張口結舌,他在辦公室內?完了,他一定什么都聽到了。
“你……我要掛電話了!”
“別掛!我告訴你,我是雙子座AB型!
璇荷身旁的阿秀已經發現來者可能是“內線先生”,在一旁開始進行隔空喊話,“喂,先生,你什么星座啦,我算一算要是不合啊,叫阿荷早點不要你。”
天哪!“阿秀!”
電話那頭笑得很自信,“別掛,你幫我傳話告訴她我的星座、血型!
璇荷翻白眼,只差沒口吐白沫,“阿秀,他說他是雙子座AB型!
“啊──”阿秀尖叫的聲音劃破璇荷的耳際,“璇荷,別算了,別算了,你鐵定玩不過他,他是百變雙子星,到時候不是你瘋就是他瘋!”
聽得出來傅子岳有些動怒了,“告訴她,再叫你離開我,我會剝了她的皮賣到豬肉攤去!
“傅……”她險些念出他名字,趕緊松口,“好了啦!我要掛電話。”
哪知阿秀的聲音又壓過來,“你看,你看,書上說他的心要兩個女人才填得滿,而他不會主動放棄其中的一個,他還是AB型呢,我看他要四個女人才能平衡他體內的多變因子。”
璇荷聽見拍桌子的聲音,趕緊將電話掛上。
正想阻止阿秀說下去,還好阿麗剛好進來會計部,轉移了阿秀的話頭,而這時傅子岳已經開了辦公室的門,璇荷看見他正在發怒的眼神。
“阿麗,阿麗,我告訴你,璇荷的“內線先生”剛撥內線進來,說他是雙子座AB型耶!”
““內線先生”?阿秀!你“花轟”啊,現在全公司上下沒一個男人,內線先生怎么可能撥電話進來,除非……”阿麗才正想講除非是總裁大老板,哪知一抬頭往總裁辦公室望去,剛好看見大老板的臉色不太好看,交握著手臂站在辦公室門口。
阿秀還不知死活,“我已經叫璇荷趕快落跑了,要不然會發瘋耶……”
“阿秀!”阿麗和璇荷及時捂住阿秀的嘴巴,“阿秀,大老板!”
完了,多少人在傳說會計部上班混水摸魚,這下子被大老板逮個正著。
璇荷擔心的可不是這個。
“璇荷,進來!”傅子岳口氣無法太好。
阿秀、阿麗面面相覷,奇怪,若要罵也該叫身為會計部主任的阿麗,怎么?完了,她們害到璇荷了,要是內線先生和璇荷被革職怎么辦?
兩人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是好,眼睜睜看著璇荷進入獅子口,阿麗不禁罵人,“都是你啦!上班不上班,看什么星座!”
☆☆☆
璇荷低著頭才踏入他的辦公室,便被卷入他因冷氣吹得涼涼的厚實胸膛里。
他不說話,“瘋”那個字嚇壞他了。
她埋在他懷里不敢抬頭,“你生氣了?”
他搖搖頭,親吻她小巧的鼻尖,“別相信她的話!
璇荷輕輕笑了起來,“我本來就不信啊,倒是你,像個孩子!”她也捏捏他的鼻子,發現是個好看得不得了的鼻子,高挺、適中,充滿個性。
“因為你,我的形象全毀了!彼麤]有這樣發怒過,他無力的埋在她甜美的頸項里。
她發出甜甜的笑聲,惹來他愈加按捺不住。
“你讓我想褻瀆這個神圣的辦公室……”他已經伸手探進她的薄衣,握住她的盈滿部位。
她不反對,只要阿秀、阿麗別在這個時候進來就好。
他感受到她的反應,貼著她的紅唇,“你不反對?”
雙子座的善變、大膽,此時表露無遺,“你得快些……”
“噢……”他呻吟,“我把你教壞了對不對?”她覆在他發熱的耳朵旁低喃,“我是個好學生……”
霎時,辦公室春光綺麗,熱氣霧化了內部玻璃。
辦公室外的阿秀、阿麗還在擔心,“怎么辦,怎么辦,璇荷怎么被罵這么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