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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上痞子相公 第二章 作者:苗秋秋
    “白陵山,雪霧峰!

    白陵山雪霧峰,會是我風允之喪送一生幸福之地嗎?

    哼哼!他風允之又豈是個任人擺布之人?

    說到這個云樓姑娘,也不知生得究竟是何模樣?

    住在那云煙縹緲的雪霧峰上,不知會是個輕靈脫俗的山中仙子,還是個舉止粗魯的丑陋山怪?

    風允之抬頭望向四周青翠的樹林,穿過了這片林子,再往上走就是云深不知處的雪霧峰了。

    “相公……”

    咦,有聲音?

    風允之循聲望去。想不到這荒涼的山間林野也有人聲。

    難道真是山中的仙子?他再看一眼。

    一道筆直的身影自前方的樹梢落下,瞧她一身青綠色衣裳,模樣像個村姑,嘴里還喃喃自語。

    風允之注視著她,不由得贊嘆。“嗯,膚嫩色白,鼻挺唇紅,柳眉秀顏,可惜緊閉著雙眼。此女若是人間女子,可稱得上是極品。”

    他盯著那將要掉落在地上的女子,不禁失笑。

    “咦,還沒醒呀?這是想試探我嗎?”

    說著,他漫不經心地向前跨了兩步,張開雙臂,一手摟住她的纖腰,一手托著她的俏臀,穩穩地將她接入懷中。

    呵,她還真輕哪!

    唔,她的身于是熱的,鼻息也是暖呼呼的,應該不會是鬼怪小說里所說的妖物了,不過這也很難說呢,單獨出現在這樣的深山野林中,難保不會是什么山妖、精怪。

    “還不醒嗎?”

    如此近的距離,風允之將女子沉睡的面容看得更清楚。她的膚色白皙中透著微紅,十分吸引人。嗯,若義父的女兒云樓姑娘生得如此模樣,他又已報得血仇,他一定不說二話,先辦了親事再說。

    “相公……”

    呵,她睡得可真熟,聲音也很甜美。

    “我能在馬背上成眠,你可在樹梢熟睡,咱們兩個可真是絕配呢!”

    見她的扮相,明明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家,可是口里卻直呼喊著相公,究竟是為什么呢?看來這是個需要本人才能回答的問題了。

    風允之看看懷里熟睡的人兒,再拾眸望向那逐漸西沉的太陽。

    “哎呀,天就快暗了,一個姑娘家在黑暗的荒林中獨行總是不好,趁著天色尚未完全暗下,你也該醒過來了!

    風允之對懷里的人兒輕聲說完,便優雅地收回雙臂,還悄悄地送了一道掌風,好讓掉落在地面上的她不至于醒不過來。

    “哎呀!痛——”

    跌坐在地上的人兒雙手撫著臀,直呼著痛。

    喏,果然醒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……呃,夫人,你沒事吧?”風允之來到女子面前,向她伸出乎。

    哇,她怎么會從樹上摔下來呢?她的臀一定腫起來了!

    云樓睜著圓圓亮亮的眸子,抬眸望向眼前對她面露出關懷之色的男人。他居然喊她夫人?真是無禮,她還沒嫁人耶!

    這個人……

    云樓先是愣了一下,再次望向眼前那張俊美過頭的臉龐。

    那是一張白凈又無邪的臉,就如同他身上的衣裳一樣潔白。他有雙細長的鳳眼,眸瞳里透著慧黠的光芒,薄唇緊緊地抿著,而那微皺的眉頭,好像是為她而痛似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夫人,我可還沒成親呢!”云樓毫不扭捏的拉住他的手,順勢撐起身子。

    見她不停打量著他,雙眸又圓又亮,噘起的粉嫩紅唇邊還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,清妍秀麗的模樣真讓人舍不得移開眼。

    “喔,抱歉,在下失言了!憋L允之輕笑一聲,關切地問:“姑娘,你沒捧疼吧?”

    “誰說沒摔疼,我摔得好疼、好疼喔!”這人有沒有良心,還問她有沒有摔疼?

    呵,原來是個天真的傻丫頭!鞍パ,真是抱歉,在下又失言了。姑娘,你不要緊吧?”

    “嗯,還好沒什么……”不對!云樓抬頭看看樹梢,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,她竟然沒事?記得上回她摔斷了腿,在床上躺了三個月,也被太師父念了足足三個月呢!

    云樓眼眸再次看向眼前的人。莫非是他救了她?可是怎么她還是摔到地上了?

    風允之見她若有所思,那雙又圓又亮的眸子里充滿疑問。嗯,那么就讓他來為她解開心中的疑惑吧!

    “姑娘,之前在下路經此處,隱約聽見樹梢似有人聲,因此抬頭望去,赫然發現姑娘的身影飄然而降,在下不忍姑娘受傷,因此自作主張將姑娘接入懷中,由于此舉有辱姑娘名節,方才在下才沒有說出口啊!

    “原來是公子救了我,公子只是救人心切,與名節無關的!

    “在下也是這么想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看見他那欲言又止的苦惱模樣,云樓不禁覺得好笑。只不過是沒有將她接穩,不慎讓她摔落地面而已,她怎會為這種小事計較?

    她笑著道:“公子,你別擔心,有什么話盡管說吧。”

    “這、這……那在下就直言了。原本在下已穩穩將姑娘的身子接牢,但是姑娘忽然抱住在下……呃,還直呼在下相公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喊你相公?”云樓秀眉微挑。她怎么不記得有這回事?

    不過,此人生得如此俊美,若是她的夫君也不錯,至少她每天看也不會膩啊,只是爹跟太師父已經將她許配他人了,不知她的夫君有沒有眼前的男人這般好看?

    “是啊,姑娘不但喊在下相公,還、還……”

    “還怎么樣?”云樓一雙圓眸眨呀眨,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。這人怎么老是愛吊她胃口,讓她不知不覺跟著緊張起來。

    眼前女子那胸無城府的天真模樣,更是讓風允之興起捉弄的念頭。

    他不知有多久沒有像此刻這般輕松了,忘了恩、忘了仇、忘了自己該做的事,光是逗弄一個天真可愛的姑娘,竟也能他心里得到滿足,該說是這丫頭特別不一樣嗎?

    他繼續擺出正經八百的模樣道:“姑娘你還強行要親吻在下,在下一時緊張,情急之下不小心松開了雙手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所以她才摔落地面的?云樓睜著骨碌碌的大眼,原來自己在睡夢中也想輕薄眼前俊美的公子……那她、她……好想知道有沒有……

    “那、那……親吻到了嗎?”她垂下頭問道,聲音極細,十分靦腆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風允之忽地一愣,凈白的俊顏也悄悄抹上淡淡的紅暈。這還是他這輩子頭一次被人問得呆住,答不出任何話來,而不是不想回答。

    “有吻到嗎?”沒聽到答案,云樓再問了一次。

    “沒有!憋L允之立即回過神,恢復一貫優雅的神態,顯得幽深的瞳眸始終沒有自她臉上可愛的表情移開。

    沒有。吭茦瞧擦似沧。

    不知真正吻上的滋味是如何?

    哎呀,真是羞人!她想那么多干什么,不過是一場夢而已。

    “姑娘很失望?”

    失望?像被抓著了小辮子,云樓驚道:“當然沒有!我只是好奇,好奇而已!彼鎺錾,尷尬的笑了兩聲,開始左顧右盼。

    唔,天都快黑了,太師父怎么還不來找她?

    風允之望著她不知所措的害羞表情,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醉人的光彩,剎那之間,他仿佛也為之迷醉。

    “在下風允之,不知是否有幸認識姑娘?”他以一句簡單的話化解眼前兩人尷尬的氣氛。

    “我叫云……”啊,太師父曾說過,不知哪個混賬東西在江湖上謠傳雪霧云樓是殺人兇手,害她無故受波及,而且太師父也告誡過她,防人之心不可無,不管是什么人,她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姓名。

    “云姑娘?”

    “誰說我姓云,我是說天上那朵云真美!

    她抬頭望向天空,卻發現天空中根本沒有一絲云彩。唔,云啊云,我跟你同姓,你怎么與我作對呀!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叫風……”唔,風什么好呢?她搔搔頭,原來取個名字這么難!

    “姑娘也姓風?”風允之故意這么問?磥硭窍腚[瞞自己的真實姓名,那么,她第一句不假思索所說出的,應該是真話了。

    她也姓云?

    不會又是一樁巧合之事讓他風允之給遇上了吧?驀地,他的心微震了一下,一時之間,也不知究竟是歡喜還是驚慌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哎呀,她差點忘了他也姓風呢!那她要叫什么好?太師父說做人要誠實,不可隨意說謊,那她現在是不是有違太師父的教導?

    這時,一陣微風帶來了花的芬芳,她瞬間想到該取什么名字。

    “我姓花,我叫花香香。”

    什么?還真俗氣!風允之強忍住笑意,只是輕輕扯動嘴角。

    “呃,花香香姑娘果真是人如其名啊!

    “真的嗎?”她就像一朵香香的花兒嗎?看來她是取了個好名字!

    “當然是真的!焙呛,敷衍可是他風允之最擅長之事!盎ü媚锟墒亲≡谶@座山上?”他故意試探地問。

    “你是說雪霧峰?我……”云樓忽然噤聲。哎呀,她差點又說漏了嘴!拔易≡谏侥_下。聽說山上是住著一個老頭兒……對,是個老頭兒。”太師父,您一定要原諒樓兒這么說您呀!

    “原來如此!憋L允之點點頭。

    看來他的猜測無誤,眼前女子應該就是義父之女云樓,住在這雪霧峰上,而且仔細一看,她與義父的確有三分神似,只是,這對父女的性子還差真多啊。

    “花姑娘,天色已暗,山路崎嶇,姑娘家獨自在山中行走十分危險,不如讓在下護送姑娘回家吧?”

    “風公子的好意,樓……香香心領了,一會兒香香的太師父就會尋到此處,香香在此等待便可,風公子不如趁夜幕尚未低垂之前趕緊下山吧!比羰亲屗,那她剛剛撒下的謊言不是馬上就被揭穿了嗎?

    “不急、不急,在下此行的目的是來尋人,尚未找到人之前,怎可輕易離開?不如讓在下陪伴花姑娘在此一起等待你的太師父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你要陪我等?”怎么辦?太師父若看見她與陌生男子共處,不罵死她才怪!

    “花姑娘,說來可真巧呀,姑娘有個太師父,在下此行也是來尋找太師父的,沒想到咱們真有緣,太師父都住在‘山頂’上呢!

    風允之故意忽略她不知所措的模樣,滔滔不絕地說著,還故意強調“山頂”二字。

    “花姑娘?”怎么,還回不了神?

    “呃,你的話我聽見了……呵呵,真是好巧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此外,在下此行還要見一見我那未曾謀面的未婚妻。”他故意頓了頓,專注地望著她臉上的表情。“在下的未婚妻名喚云樓,就住在雪霧峰上!

    “什什什……什么?”她瞠目凝向風允之,喉嚨像不知被什么東西卡住了。

    “花姑娘認識在下的未婚妻嗎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認識……”原來太師父說的那個人就是他。∷摮姓J自己就是云樓嗎?可是……方才她胡謔的那些話……

    風允之盯著她那雙更加恍惚的眼眸,故意夸張地道:“聽說云樓姑娘不但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,生性更是溫柔婉約,而且琴棋書畫無不精通,我風允之能娶到如此嬌妻,不知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呢!”

    聞言,云樓捂著自己紅透的臉頰。別人真的是這樣形容她的嗎?可是為什么太師父老說她是個丑丫頭,還不準她下山到鎮上去?而且……琴棋書畫,她可是一樣也不會呀,連太師父教她背一首詩,她都要背好久呢!

    “樓兒丫頭,都什么時辰了,怎么還不回去?難道每回都要老夫親自來尋你嗎?”一道如洪鐘般的說話聲自林中響起,讓原本仍為風允之的話陶醉的云樓雙肩瞬間顫了顫。

    話語方落,一名白發老者自林間徐步走出。他雖是老態龍鐘的模樣,卻在眨眼的瞬間便來到云樓身前。

    “太、太師父,樓兒正在背詩詞,所以忘了時辰……”云樓連頭都不敢抬。嗚……她又違背太師父的教誨了!

    撒謊!風允之滿臉興味地盯著她,嘴角勾著一抹淺笑,神態自若地接受白發老者凌厲的打量。

    “喔?那背了多少?吟兩句給老夫聽聽。”

    大江東去……浪淘盡,千古……什么人物……唔,她怎么才記得這些?還湊不到兩句,怎么辦?

    “太師父,這兒有外人在呢,樓兒晚一點再背給太師父聽!彼橄蝻L允之。剛剛他還很多話,怎么現在沒了聲音?不會是讓太師父嚴厲的模樣嚇著了吧?

    “徒孫風允之,拜見太師父。”

    風允之如她所愿的開了口,不過,自他口里吐出的每一個宇,都讓云樓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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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幢不甚起眼的木屋,倚著山壁而立,另一面則是隨時會讓人粉身碎骨的陡峭懸崖。

    屋內的擺設十分簡潔,木桌、木椅上雕著些許花紋,雖無巧奪天工之妙,但精細的雕工亦足以令人贊嘆。風允之認真地打量著,眼里露出的是佩服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樓兒,老夫突然嘴饞,想起你做的雪梅粥來,那酸中帶甜的滋味,真讓老夫回味無窮啊!

    “太師父,您咋兒個才吃過的!痹茦腔氐馈

    “是啊,老夫昨日才享用過,但是你那剛認的義兄兼未來夫婿可沒嘗過。雖說他是你未來的夫婿,但今日來到雪霧峰上就是客,樓兒不懂什么是待客之道嗎?”云中先布滿皺紋的臉龐凜然無波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……”聽到“未來夫婿”四宇,她的雙頰瞬間浮上一抹嫣紅。

    這個男人竟是爹收的義子,哼!這個搶走她親情的人,誰要做東西給他嘗了?云樓埋怨地瞪視著風允之。

    待客之道?這四個字把正打量著屋內陳設的風允之將注意力全拉了回來。原來太師父還是將他風允之當外人看待啊,但見到云樓那噘著嘴的委屈模樣,他嘴角還是忍不住勾起笑容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,小樓,你們別忙,允之毋需特別招待……”

    “這兒哪容得你啰唆了!”他話尚未說完,就被云中先一聲斥喝噤住!皹莾,還不去準備?”

    難得見太師父大聲咆哮,云樓咕噥一聲,不敢再多說什么,蓮步往屋后移去。

    風允之見云中先兩眼始終不離云樓的身影,待她離開后,才將眸子轉向他,眼里帶著慍怒,并有濃烈的審視意味。

    唔,太師父真是別有用心哪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有意支開小樓?”風允之面不改色,嘴邊依舊噙著淡淡的笑。

    “明人不說暗話,老夫生平最痛恨巧言令色之輩,若非隱兒極力推薦,今日你休想步上雪霧峰。”云中先開門見山地道,不容他有半句虛言。

    極力推薦?原來義父早就將他給賣了,那句樓兒若尚未嫁人就許他為妻的話,擺明了吃定他嘛!不過,太師父好像不怎么認同他呢,這不可有趣哩!

    風允之雖這么想著,臉上卻是不動聲色。他恭敬地道:“允之不明白太師父的意思!

    “惺惺作態!痹浦邢壤漕┝怂谎郏Z氣中充滿不屑。“老夫問你,是否真心想娶樓兒?”

    “允之今日才與小樓初次相遇,倘若允之告訴太師父已和她許下生死之盟,太師父會相信允之嗎?”

    看見云中先那鄙夷的目光,風允之就知道此事難以輕易解決,因此他輕嘆口氣,道出真心話,語氣依然謙遜有禮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,不瞞您說,允之身負血仇,若非義父交托,允之今日也不會來此!

    這才是你的真心話?“哼!老夫聽隱兒說,你已為他報了仇?”

    “回太師父,允之所殺之人并非幕后指使者,真正策畫這一連串血案的另有其人,根據允之的追查,此事已有眉目!

    唉,至今他還不敢告知義父,被他殺死的那兩個人,只是當年滅門案的殺手而已,真正的幕后指使者,他也只是稍有眉目。

    倘若要他在這個時候娶妻,也只是耽誤對方的青春罷了,然而那個人又是義父的親生女兒,他真是怎么做都不對啊。

    “老夫不在乎你追查的結果,老夫只有一問,你要如何安置樓兒?”云中先繼續開口,語氣十分強硬。

    “義父一心盼望與愛女相聚,允之打算先將小樓帶往義父身邊,待允之報得血仇之后,定與小樓完婚!

    “說得冠冕堂皇,隱兒如今已如風中殘燭,若你三年五載還報不了仇,豈不是要讓樓兒空等?”

    “這……”風允之斂起笑容,只是臉上的神情依舊不卑不亢,從容以對!疤珟煾,允之保證一定在短期內查出真相,給小樓一個交代!

    “真相、血仇,你們這些人,眼里只有那些虛幻的仇與恨,一心只惦記著死者,為何不愿想想身邊需要關愛之人?隱兒當年為了報仇,拋下稚女,讓樓兒心心念念,只想著與父親團聚,你告訴老夫,你們父子倆究竟還要拋下她多少次?”

    “太師父,允之并沒有拋下她呀!”唉!他真是有苦難言!

    若非義父執意許他愛女,此事根本與他無關,他只需以義兄之名多關照她,為她尋門親事即可,如今他已允諾義父這樁婚事,這個便宜,他可是撿得一點也不輕松啊!

    “風允之,老夫要你對天立誓,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拋下樓兒孤單一人,你可做得到?”若是這小子不從,他就一腳將他踹下雪霧峰。

    “這……”分明是逼他!

    面對太師父咄咄逼人的目光,風允之縱使心中百般不愿,也無法說出一字。

    “如果做不到,就立刻給我滾下山去!”

    “太師父,允之……”若是他空手而回,義父豈不是要傷心欲絕了?

    算了!事到如今,他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,允之在此立誓,從今日起,允之絕不會拋下小樓孤單一人,如違背誓言,必遭天譴!

    唉!爾后他得注意些,別讓云樓獨自一人哪!下山后,他恐怕得趕緊替她買個貼身丫鬟才行。

    云中先不可思議的瞪視著風允之堅定的神情。這小子,竟然真的立誓?應該不敢作假騙他吧?

    沉思了一會兒,云中先終于露出笑容,欣賞起眼前這個有擔當的徒孫來。

    知道自己已讓老人家放心,風允之暗中吁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,關于義父身上的毒,不知您有什么看法?”方才太師父言明義父已是風中殘燭,難道義父的毒當真無法可解?

    “隱兒身上的毒,老夫無能為力,但世上有一人,也許有辦法!痹浦邢葥u頭苦嘆。這一切皆是冤孽啊!

    那就快點說吧!風允之見云中先又是搖頭又是嘆息,像是陷入了回憶中,他雖是著急難耐,但是以老人家的脾氣,他還是別開口得好。

    “二十年前……”好半晌后,云中先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有位人稱鳳仙子的苗女鳳雪娘,曾與隱兒之間有著一段不解之緣。不過,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老夫也不甚清楚,只知鳳雪娘之后便銷聲匿跡,也許是回到苗疆去了吧。老夫猜測,以鳳雪娘對毒物的了解,或許知道隱兒所中何毒,但是,她會不會幫隱兒,老夫就不得而知了!

    苗疆啊?反正也無他法可尋,他不如到苗疆試試也無妨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,允之將小樓送至義父身邊后,馬上動身前往苗疆!庇辛四繕耍L允之心里踏實許多,便忘了自己不久前才立下的誓言。

    “你說什么?”云中先聞言勃然大怒,道:“小子剛剛所立之誓,只是為了誆騙老夫?”

    “徒孫不敢!”一時失察呀!風允之被云中先那一聲猶如虎嘯的怒斥所震,急忙開口奉承,“太師父,允之是擔心這一路顛簸,苗疆又多瘴氣,小樓一個弱質女子怎好跟著前去,并非忘了誓言啊!”

    最好是如此。云中先嗔目而視,冷然開口:“既然你已承諾在先,就別給老夫要什么花樣,管你是要先往苗疆或是迷云鎮,都給老夫好好照顧著樓兒。日后,老夫必會親自找機會問問她,看你這小于是否誰騙老夫!

    天!他風允之究竟是招惹了什么?太師父那眼神好似告訴他,若他敢不從,一定親手將他撕碎。

    風允之打了個冷顫,再悄悄瞄云中先一眼,見老人家那冷冽的眸光依舊,于是他連忙陪笑。

    “太師父,允之絕不敢誆騙您老人家,允之先回迷云鎮探望義父后,一定帶著小樓一同前往苗疆!

    說完,風允之背上冷汗直流。

    這一路的確是危險重重,難道云樓也是深藏不露的隱世高手?但是看來一點都不像!她的樣子,反倒像是個需要調養身子的贏弱女子。

    真不知這固執的太師父心里究竟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唉,怎么這對師徒都是這么固執的牛脾氣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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