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迫不及待再次低下頭,決定再接再厲,讓彼此的第一個吻留下完美的印象。
他不再小心翼翼,而是順從內心的渴望,開始吸吮她嬌嫩的紅唇,以不同角度輾揉她令人迷醉的柔軟,右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插入她馨香的發間。
她的發果然如他想像中般滑順柔軟,一絲絲的纏繞在指問,又像纏繞在他心上,搔得他心癢難耐,整個心房都盈滿了她的發香。
就像是被催眠似的,他用力撬開紅唇,急切吸吮里頭甜美的津液,想知道是否和她的發絲一樣令人沉醉。當然,他同樣沒有放過肖想許久的丁香小舌,他勾纏著她的,不斷磨蹭交纏,徹底品嘗她嘴里每一分甜美……
“你好甜……”簡直都快把他迷瘋了!
體內的欲火迅速燃起,他知道自己最好適可而止,否則等到一切一發不可收抬就完了,然而面對她,他卻發現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意志力突然變得好薄弱。
但就算再情不自禁,幾分鐘后他還是咬牙抽身,誰知道她卻不滿足地勾著他的后頸重新吻上他,甚至一臉陶醉地用臉頰磨蹭他的青皮胡——
“還要……”
他瞪大眼,感覺內心的欲火沖天。這次她真的是在“勾引”他?!
“多蹭蹭我……”戴彩說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恥臺詞。
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,只知道她好喜歡好喜歡和他唇舌交纏的感覺,也喜歡他的胡渣在她肌膚上磨蹭的親密感。
她喜歡他擁抱她的力道、喜歡他親吻她的急躁、喜歡他滿身大汗的味道……原來這就是兩情相悅嗎?那她的確還想得到更多更多……
“蹭……蹭什么?”怦怦怦怦!吳竹章覺得自己的心跳大概已經爆表了。
她沒回答,只是滿臉通紅地將他的脖子勾得更近,學著他親吻她的方式,笨拙地依樣畫葫蘆,還不時用下巴和臉頰磨蹭他刮人的胡渣。
怦怦怦怦怦怦怦!
現在不只心跳爆表,吳竹章覺得自己連腦袋都快燒壞了。
“你……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么?”再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!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知道……”但她就是無法克制自己繼續磨蹭他的胡渣,如今更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第一次看到就迷上的性感背肌。
吳竹章倒抽一口氣,放在她腰肢上的左手鉗制得更緊。
“你這是在點火!”他忍不住警告。
“所以?”她靠得更近,大膽地將唇舌游移到他不停滾動的喉結上,舔吮掉上頭的一顆汗珠。
好咸,但……
好性感。
轟!理智終于崩潰,吳竹章無法再壓抑滿腔滾沸的yu/望,低頭狠狠吻住她。他拉扯她身上的衣服,只想如她所愿的“多蹭蹭她”……
“嗯……”戴彩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,雙手從背肌一路摸到他的二頭肌。他說得沒錯,她的確好喜歡他的肉/體……
面對愛情她還能克制,但是面對他的肌肉,她卻發現自己難以矜持。
最重要的是,為了等這一刻的心動,她足足等了二十九年,好不容易和他兩情相悅,為什么她還要裝矜持?
她喜歡他、她愛他、她就是要他!
在他扒光她身上的衣裙后,她也有樣學樣地拉下他的拳擊褲,任由他將自己壓倒在軟墊上,放肆愛撫她身上每一寸肌膚。
汗水不停從他身上滴落,讓她身上沾上了他的味道,她卻愛極了這種彷佛將他烙印在身上的感覺……
第10章(1)
“你……好燙……”她害羞地一手捂著豐滿的前胸,一手忍不住撫摸他健碩的胸肌。雖然觸感不如女性柔軟,卻讓她的手和目光完全移不開。
“都是因為你這個小妖精不停點火!”他粗喘著氣,目光灼灼地看著眼前氣,雪白赤/裸、美得不可思議的她。
“我才不是妖精……”不只臉紅,現在連身體都在他的目光下逐漸染紅。
“如果你不是妖精,我怎么會變成這樣?”說著,他將自己堅硬如鐵的昂藏yu/望重重抵在她的雙腿間,暗示自己的情動。
“!”她低呼一聲,雖然覺得羞恥,但身體卻不由自主跟著滾燙,雙腿間也汩汩流淌出熱潮。
空氣彌漫著陽光的燥熱和他蒸騰的汗水味,就像一股天然的春/藥,將她的理智麻痹,逐漸變得大膽而熱情。
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條魚,而他是將她徹底包圍的海洋,讓她拋開了所有禮教和矜持,只想在他的懷里盡情悠游。
于是她大膽地朝他張開雙手。
“吻我!
深邃黑眸驟然一沉。
“抱緊我,然后好好的……愛我……”她就像一只美人魚,渴望大海的疼惜和擁抱。
幽深的大海無法再保持平靜-猶如狂風驟雨般將她包圍。
熱情的親吻、挑逗的纏繞、放肆的擁抱、如火的愛撫……
他吻著她的唇、她的臉、她的眼、她的耳,他愛撫著她的肩、她的胸、她的腰、她的臀……
……
天際,一架飛機凌空飛過,正是張翠玲和小陽搭的那架班機。
這趟飛行他們并不孤獨,因為深愛這對母子的須藤先生在聽聞小陽被綁架的消息后,立刻放下準備到一半的婚禮趕到臺灣,為的就是親眼確認母子倆的安全,也想親自護送母子倆到日本。
戴彩收回目光,不由得語帶羨慕!绊毺傧壬鎼鄞淞徭,他們結婚后一定會過得很幸福!
“不用羨慕別人,我們也可以盡早挑個日子結婚。”吳竹章握住她的小手,一臉認真地問道:“你覺得第一次見面我該穿什么去見岳父?岳父會討厭喜歡穿花襯衫的男人嗎?”
戴彩小臉一紅,嬌嗔地捶了他一記。“什么岳父?八字都還沒一撇呢。”
“撇了撇了,你都把我這樣那樣了,難道還想賴……唔!”話還沒說完,立刻就被一只小手狠狠搗住。
戴彩彷佛作賊心虛般左右張望,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在人來人往的機場說出這種話。
“你、你胡說什么。 庇憛,應該沒有人聽到吧?要是被聽到,她就沒臉見人了!
吳竹章笑著移開她的手,知道她臉皮薄,便壓低嗓音。“好吧,是我對你這樣又那樣,所以岳父到底討不討厭穿花襯衫的男人?雖然穿得正式一點似乎比較好,但你不覺得我穿花襯衫更帥嗎?”
“穿、穿什么都可以啦,我爸爸比較重視內在……”言下之意就是不反對提親的事。
他雙眼一亮!澳鞘裁磿r候到你家拜訪比較好?岳父喜歡喝酒嗎?我該替岳母準備什么禮物?”
“這些事都不急,我比較煩惱合八字的事,你說如果合完八字,我們一點也不合適那該怎么辦?”戴彩輕咬下唇,雖然早已決定要和他天長地久,但“真命天子”這問題始終是她心里的一個結。
不是對彼此沒信心,而是太過害怕命運的殘酷。若是出現大兇,她要怎么面對他的父母?老一輩的人應該都不會喜歡和兒子八字不合的媳婦吧?
“合都還沒合,你怎么就知道我們不合適?”吳竹章微微挑眉。
“可是那些幫我算命的大師都說我命中只有一個真命天子啊,也就是說我和其他男人的八字都不合,若是……”
老天,她到現在還在介意那些神棍的話?
他果然還是該找個時間去翻桌才對!
即使心中氣極,吳竹章臉上卻始終掛著溫柔的笑意。“別急,既然你介意,那明天我們就去找間算命館算命?”嘖,解鈴還須系鈴人,雖然他不相信,也討厭那些騙財騙命的神棍,不過能讓她安心總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