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三樣沒問題,但是隱密的落腳處?紿我一點時間找找,你現在在哪?”
“紐約市中心。對了,之前托你查的結果怎么樣?”
“你說關于Genests?我是查到了,不過老兄,你是怎么惹到這oase的?”
“怎么說?來頭不小嗎?”
“Genesis是一家生化藥廠,同業中的伎伎者,他的資金全部靠大財團在撐,財力之雄厚連美國聯邦政府都對他們沒輒,用的警衛也是花高價聘請來的外籍傭兵。我侵入他們公司的計算機,找到加州avis生化實驗中心的資料,才知道這兩年enesis在那里秘密進行實驗,背后還有龐大的日本資金,但是實驗內容卻是最高機密,檔案密碼我目前還沒辦法破解,要花一段時間,你急嗎?”
“目前還好,暫時應該不會有人找到我們!
“那就好,待會兒我會盡量找個隱密的地方讓你們落腳。”
“謝謝你。”
南松掛上電話,轉頭看見南楓站在電話亭旁的電器店前,目不轉睛地看著櫥窗里的電視。
“過來,走了。”南松喊他,只見他回過頭說:“我想去圖書館!
“圖書館?”
“電視上說,那里有很多書,我可以去那邊學到很多東西,對不對?”
“是沒錯……”南松順著他眼神往櫥窗里的電視看去,上頭剛好撥著染發劑的廣告,一個金色長發的女人轉眼變成了紅發美女,在粗糙的背景前假假地笑著。
給南楓換個發色嗎……?他心里浮出這個念頭,這樣就不必一天到晚提心吊膽躲躲藏藏了。
圖書館進出人士單純,目前先暫時待在那里似乎也比較安全。
“好,我們去圖書館!
南松領著他去紐約市立圖書館,路上順道在間藥房買了黑色的染發劑。
“為什么這里這么安靜?”
一踏進去南楓就感覺到里頭的氣氛和外頭完全不一樣,不但人與人之間交談都盡量壓低聲音,連走路都特別小心不輕易發出聲音。
他不自覺地也放輕了腳步,小聲地問南松為什么這么安靜。
“圖書館都是這樣的,你不去打擾人,人家不去打擾你,安心做自己的事情。你想看什么書?”
“這里怎么多書,要怎么選?”他在一整排的書架前不知所措,這時候南松的手機震動起來,于是他先把南楓帶給一位館內的服務人員,自己走出去接聽電話。
“你要的東西搞定,今天晚上到布魯克林街一七五號地下室,在門口說你要找艾倫,自然有人會帶你進去。住的地方倒有點麻煩,再給我一些時間!
“謝了!
他掛上電話轉身走進圖書館,東找西找就是不見南楓的影子,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?他走到柜臺詢問剛剛那位服務人員,只見她笑一笑,指指圖書館二樓的計算機使用室,說他要找的人在上頭。
南松走到二樓,見到南楓在一臺計算機前專注地看著,一只手不斷地按著空格鍵。
他走到南楓后面,發現畫而轉動得太快,他根本不知道南楓到底在看什么?
“你在看什么?”南松忍不住好奇地問,看起來他不像在看東西,反倒是在玩空格鍵,手一直沒停過。
南楓聽見他的聲音,停了下來,南松這才看清楚那是光盤版的大英百科全書。
“百科全書?”
“我說我想要知道所有的東西,那個小姐就帶我到這里,要我看百科全書!
“你翻這么快有看進去嗎?”
“有呀!我現在才看完A字部!
真的假的?他才出去打個電話,南楓就已經看完了A字部?
“嗯!彼D過頭繼續看著計算機屏幕,手里繼續不斷按著空格鍵。
“那你先在這里等等,我回去一下。”
“回去?回去哪?你還會回來嗎?”
“會!
“找等你!彼履纤傻牟弊,飛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。
南松挑挑眉,聽到他口中說出”我等你”三個字的時候心里倒是動了一下。
“如果我不回來怎么辦?”
“嗯……去找你。”他想了想,對南松笑著說。
“找不到呢?”
“一定會找到的。”他信心滿滿地說著。“我會一直找一直找一直找……直到找到你為止。”
“傻瓜!”南松摸了摸他的頭,輕嘆口氣便離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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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搭上地鐵回到之前的屋子,發現兩個大漢裝作無事地在公寓對面的雜貨店前站著,但態度和臉色那很不自然,一看就知道是派來監視這里的。
再看看附近,除了這兩個大漢外沒有其它的人,大概他們也知道南楓是不會再回到這,只是預防萬一派幾個人在這看著而已。
他從懷里抽出一根煙點燃,又看了兒分鐘,然后回頭走了。
路上手機又響了起來,他接起,薩巴告訴他找到落腳的地方了。
“這個地方他們絕對找不到你們的!”
“啊?!你再說一次?”
南松掛上電話,薩巴怎么會找個這種地方?
回到圖書館,南楓一見他就高興地仆上來,緊緊抱著他,他有點不解地問:“抱我做什么?”
“因為喜歡你,看到你回來很高興!彼嫘牡男θ菥棺屇纤捎悬c感動。
“是嗎?”南松笑笑!拔覀冏甙!”
“去哪里?”
“先吃點東西,然后去一個地方!
“你去哪里,我也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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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快餐餐廳的廁所里,他把南楓原本粟色的頭發染成了黑色,南楓好奇地看著鏡中的自己,問他為什么頭發的顏色不一樣了?
“這樣人家才不容易認出你,也就不會抓你回去了!蹦纤梢幻媸帐爸幻婊卮,抬起頭來,正巧對上南楓那雙墨綠色的雙眸,在黑色的頭發下更顯出一種說不出來的………誘惑人心!
南松發現自己幾乎沒有辦法從擁有這對眼眸的主人身上移開眼神。
“你喜歡我嗎?”南楓突然問。
“嗯?”他還沒有會過意。
“我只喜歡你!彼鎿吹乜粗纤桑f完后吻了吻南松的唇,見他沒有排拒,于是稍稍大著膽子,摟住南松的脖子,慢慢地,溫柔地吻著他,像在品嘗世界上最好的美食,一點點地嘗著,不敢一口吃盡。
他稍稍停住,抬起頭看著南松,觀察他有什么反應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南松不自覺地伸出手摸著他清秀白嫩的臉頰,為什么他一見到這對美麗的墨綠色眼眸,竟會不由自主地有些意亂情迷?
“吻你,這樣不是表示喜歡的意思嗎?我喜歡你,所以我要吻你!
“這也是電視教你的嗎?”他的手指移到南楓的上唇。
南楓沒有回答,只是露出渴望的眼神看著他。
“傻瓜……”他笑笑,不知道是情不自禁?還是突然一時的玩性?他把南楓抓進懷里深吻著,濕潤的舌探進他的嘴里。
一開始南楓有點退縮,南松舌伸進他唇里的時候,他整個身子嚇得僵直,但他相信南松不會對自己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,他相信這個救過他的男人,于是他慢慢放松自己緊繃的肌肉,全心全意體會南松的深吻。
濕熱溫暖的舌在口腔里探索著,身體里有一種莫名的熱緩緩上升,染紅了南楓的雙頰。
南松直過了一分多鐘才放開他,只見他抿了抿嘴唇,輕喘著氣,合著眼一臉陶醉的樣子,然后睜開眼看著南松。
“怎么樣?”南松難得露出微笑問他。
他沒有回答,只是又合上眼,湊近南松繼續吻著,直到有人進來,見到他倆后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,走到最里側去上廁所,南松這才輕輕推開他,拉著他的手走出來。
“我喜歡和你接吻,感覺好舒服!痹趲T口南楓飛快地又親了他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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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來后的南松有些驚訝自己剛剛不太尋常的舉動,他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里頭為什么突然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?南楓明明是個男的,自己怎么會對他產生情欲之想?
南松甩了甩頭不愿意再多想,感情的事情他從來不多花心思在上頭,也許剛剛只是一時迷惑,也許真的是因為……自己喜歡上他了…?
關于那個“男人能不能愛上男人”的問題,南松不得已開始認真思考起來。
從快餐餐廳的廁所出來后,南楓就一直拉著他的手,兩個人走在街上倒山沒引起多大注意,一來同志在紐約街頭早巳見怪不怪,二來南楓不僅一副娃娃臉,而且染了一頭黑發后更顯得他臉蛋清秀,墨綠色的雙眸山更顯嫵媚,如果不注意看或沒聽過他說話,要把他誤認女人也不是難事,
兩個人來到了薩巴指定的地點,原來那是一家老舊教堂改建成的舞廳,里頭放著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,許多年輕人都喜歡到這里來磕著搖頭丸,跳上一整個晚上的舞。
這個舞廳熱門到即使有錢也不一定進得來,門口的保鏢每個星期三會在外頭隨性挑幾個看順眼的人,讓他們免費進場,其余的時段就必須兩個月前事先預約,而且當場到的人還必須等里頭的人出來后,才能進去換班。盡管如此嚴格,但每天晚上這家舞廳外頭還是大排長龍,一大群打扮新潮的男女不厭其煩地等著能進去一探究竟的機會。
他倆不理會排隊的人群,徑自走到最前頭,南松找了個看起來一臉兇樣的黑人保鏢,向他報上艾倫的名字。
那黑人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南楓,最后指著南松說:“只有你進去,他要在門外等!
“他不能進去?”南松問。
“為什么我不能進去?我要和你在一起!蹦蠗鞑灰,拉著他的手,黑人聽了他的聲音皺皺眉,原來他是個男的?
“男人?”黑人指指南楓問,南松點點頭!耙黄疬M去吧!”黑人向另外一道小門的方向擺擺頭,然后帶著他們一起過去。
“為什么我又能和你一起進去了?”南楓悄聲地在南松耳根旁咬著。
“因為你是男人,艾倫最討厭女人來找他。”黑人像是有順風耳一樣,不但聽到了,還停下腳步,轉過來頭用冷冰冰的聲音回答。
高大的黑人保鏢足足高出南楓兩個頭,要仰著頭才能看清他臉的南楓,不自覺地退到南松的背后,不敢再多話。
三個人進到了舞廳內,天花板上刻著圣經故事,正前方有個神壇,釘于十字架的耶穌就掛在上頭,俯瞰著底下迷失的人類。
舞臺上的迷幻搖滾樂手,磕了藥后在臺上又吼又叫,光頭的女歌手臉上畫得如同要去參加嘉年華盛會,在麥克風后搔首弄姿。節奏強烈的音樂帶動人潮的蠕動,年輕的女人在餐桌上跳著脫衣舞,秀出自己青春的肉體,得意地狂笑。
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,人與人之間都帶著假面具,把自己最深層的欲望完全釋放出來,男男女女只要看對眼,走到隱密的角落就能成好事,淫蕩的呻吟在震耳欲聾的的樂聲中暗流浮動,
南楓驚訝地看著這幕赤裸裸的人間欲望流竄,敏銳的耳朵不時聽見隱藏在重金屬行樂下的呻吟,心里莫名地蠢蠢欲動,他想知道這撩人聲音究竟來自何方?為什么讓他有種從未有的異樣感覺?
他悄悄地和前頭兩人脫隊,融入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里。
香水味、汗味、男女的體味和酒精味,揉合成一種墮落的味道,直沖他的鼻梢。在霓虹燈的照射下,他那對墨綠色的眼睛顯得特別誘人,帶著一種無辜的魔性美,男人女人都對他有興趣,無不使勁各種方法誘引這個純潔的天使。
南松很快發現他不見了,但當他欲轉身去找南楓的時候,黑人保鏢擋住了他,冷冷地說:“艾倫不喜歡浪費時間,進去!
“我的同伴不見了!蹦纤缮焓窒胍崎_黑人,但他一把用力抓住南松的手,冷冷地又說一次:“不要浪費時間,進去。”
“我說過我要去找同伴,請她等一下!蹦纤赡槻患t氣不喘地說著,伸出另一只手來把黑人的手扳開。黑人露出微微吃驚的表情,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東方男子竟然有力氣用單手就板開他的手!敖兴任乙幌,我馬上回來。”南松對黑人說完便走人擁擠的舞池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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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個人嗎?”
一個金發的歐洲女子,涂著艷紅的口紅與寇丹,渾身散發著膩人的香氣,穿著黑色的小背心,36D的胸脯逼得南楓喘不過氣。
“你長得真可愛,就像個娃娃一樣,幾歲了?”女子連說話都帶著一股化妝品的香氣。
“二十二歲!蹦蠗髂G色的眼睛直盯著女子涂滿化妝品的臉蛋。
“這么年輕?怎么樣?要不要跟我到那邊去一下!”女子的眼神飄向化妝間旁的隱密角落,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正好從里頭走了出來,兩人一臉暈紅,像是剛剛激烈運動過,走出來后即分道揚鑣,彼此再也沒看對方一眼。
“去做什么?”
“看來,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嗎?”女子嘴角泛起老練的笑容,伸出手摸著他的臉,尖尖的指甲劃過他的皮膚,女子感嘆著:“年輕真好,皮膚又滑又細,就跟少女一樣。你跟我來就知道,我會讓你體驗前所未有的感受,讓你一輩子忘不了!”她意味深長地說著,主動拉起他的手,往化妝間旁的角落走去。
一到了那監視器和燈光都顧不到的黑暗角落,女子便把他推到墻壁上,柔軟的胸脯壓在他身上,艷紅的唇熱情地吻著他,一雙手伸進他的毛衣里,不斷地在他身上愛撫著。南楓臉紅心跳不知道該如何反應,只能任由擺布。
“這么生澀…你該不會,還沒有經驗吧!?”女子笑著說,滑下她的手,正要摸到他的敏感帶時,突然有人粗魯地把她拉開!
她又驚又氣地回頭,卻見是一個較高大的男方東子,眉目英挺,一臉嚴肅,正抓著她的手不放。
“怎么?想玩三人行嗎?可以,我奉陪!迸与S即恢復妖艷的笑容。
“離他遠一點!蹦纤煞畔滤氖,不茍言笑地說著。
“憑什么?你是他的誰?”女子不甘示弱,在南楓的臉上大大地吻了一下,留下一個口紅唇印的痕跡。
“他是我的人。”他不愿再多說,拉起南楓的手欲離去。
“你有什么證明?”女子依舊檔在他倆面前。
南松看了她一眼,反身將滿臉驚訝的南楓拉進懷里吻著,直過了半分鐘才放開。女子知趣地挑挑眉,擺擺手離開了。
“我…我覺得怪怪的,腳有點軟…身體好熱!蹦蠗鬏p輕地說,他覺得自己好象做錯了什么事情,不然為什么一路上南松都不和他說話,臉色還那么奇怪?
“等下再說,你乖乖在我身邊不要亂跑,不然到時候出問題我可不負責。”南松頭也不回地冷冷回答。
是的,他心里是氣著南楓的,氣他為什么要接受那個女人的挑逗?而那種對南楓強烈的占有欲和忌妒也讓他自己吃驚。
兩個人重新來到黑人保鏢的面前,他只是瞪了兩人一眼,轉身又帶著他們往里頭走,直走到一個小房間的門口他才停下腳步,側身站在門旁,示意他們進去。
推開門,一個黑發黑眸,臉蛋細致的東歐女子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們,手里拿著一杯酒,微笑地看著他倆。
“我以為你是個男人!蹦纤芍皇菗P揚眉臉上卻沒有多大的驚訝。
“約翰應該告訴過你,我不喜歡等人!彼是帶著微笑,但浯氣中有一股肋,迫的氣勢。
“我知道!蹦纤刹粸殛縿印
艾倫挑了挑右肩笑笑,像在稱贊他的膽識,然后回身拿出一個黑色公文包,按下密碼打開,推到他而前,而帶微笑地說:“Berettav
M—92FS和C4,薩巴說要給你最好的,希望你滿意。”
南松走近兩步,一一槍視手提包內的物品,
“謝謝你,”他把手槍放回去,將手提包合上,轉身便要離去。
“你不用知道手提包的密碼?”艾倫問他。
“不難!蹦纤啥Y貌地回答。
“就這樣走了?”她拿起酒瓶欲倒起另外一杯酒,但南松出聲制止了她。
“不用麻煩了,謝謝你!
“拿丁東西就走,總是不太禮貌吧!”她還是倒了另外一杯酒,拿著酒杯走到南松面前,要他喝下。
盡管不太愿意,但她畢竟還是薩巴拜托的人,又是個女人,他不好意思拒絕得太徹底。于是他順從地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,說丁句謝謝,轉身想走。
“那位呢?”艾倫微微頷首看著南楓的方向。
南楓沒有說話,看見這兩個人這般親昵的動作,他只覺得很不舒服,胸口悶悶的,像是被人打了一拳,卻又不叫不出痛,
“他不會喝酒,不用了!蹦纤纱卮稹
“我想喝!钡蠗髻氣似地冒出這句話,迅速接過艾倫另外倒好的一杯酒,學著南松依樣畫葫蘆,也是仰頭一口飲盡,南松根本來不及阻止。
一股火辣辣的液體從喉間直沖到腹部,南楓扶著墻壁馬上劇烈地咳嗽起來,一張臉漲得通紅,眼框里含著眼淚。
“原來真的不會喝!卑瑐悢[擺手,裝出無辜的臉蛋看看南松,擺明不是她逼的,是南楓自己要喝的。
“不打擾你了,謝謝你的酒。我們走!弊詈笠痪湓捠菍δ蠗髡f的。
南楓自知理虧,什么話都不敢說,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了出去。
白蘭地的酒力很快散發出來,他越走身體越覺得不聽使喚,眼前的景象也漸漸模糊,原本震耳欲聾的迷幻搖滾樂也越飄越遠,仿佛隔了一層透明玻璃一樣。
“我頭好痛…”他想抓住南松的衣服卻抓了個空,整個人重心不穩,撲倒在南松背上,
“喝醉了?不會喝酒為什么要硬撐?”南松扶著他,皺著眉,臉上微微露出不悅的神色,
“因為,剛剛我這里好痛!好想找什么東西發泄一下…讓你會注意到我…我不喜歡你和那個女人那樣子……”他用手捂著自己的心臟上方。“你會不會痛?為什么我這里會痛?好…好難過……”聲音越來越小,說的話越來越模糊,最后他閉上眼,醉倒在南松的懷里。
“喂!醒醒!真的醉了?”南松搖搖他,但他完全沒動靜,一張臉醉得通紅,呼吸間都帶著酒氣。“還真會添麻煩…”南松抱著他喃喃地抱怨,腦海里卻不斷地蕩著南楓剛剛說的話…
“剛剛我這里好痛……你會不會痛?為什么我這里會痛,好…好難過……”
“現在你知道什么叫做愛了吧?!”南松背起他,自言自語地說著。